“噗!”
一聲響,石頭砸中木拉爾身體,直接把木拉爾白霧形態的大半個身子砸崩潰,過了好一會才恢復。
恢復后,木拉爾惱了,難得有脾氣的要沖出去,找白袍老人算賬。
李赫連忙拉住。
之前在白色世界里,白袍老人要打他,都要從鐵箱子上跳下來親自動手,能推測出白袍老人戰斗力并不是多強,因此他并不畏懼。
不過,對方畢竟是燈神,有個“神”字,保不住對方有什么壓箱底的手段,至少對方能到達這個超能量世界就讓他很詫異。
出于謹慎,還是不要和對方近距離接觸,呆在這光亮區域中,會更安全。
不然木拉爾萬一沖出去,被對方用壓箱底手段滅掉了,他以后還壓榨誰?
考慮到這點,李赫努力安撫木拉爾不要沖動,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許諾今天木拉爾吸收超凡粒子超過十顆后,可以自己保留一顆。
木拉爾同意了,暫時壓下來對白袍老人的怒火,開始認真幫忙吸收起超凡粒子來。
李赫內心松了口氣,之后轉身拿出一塊石頭丟出去,和光亮區域外灰霧中的白袍老人,開始了丟石頭大戰。
“咻咻咻!”
一塊塊石頭丟進來。
“咻咻咻!”
一塊塊石頭又丟出去。
偶爾過程中,會從灰霧中傳來一聲叫罵,那是白袍老人被打中了,接著便是對方瘋狂的報復,把更多的石頭丟進來。
李赫有意控制自己丟出石頭的頻率,讓白袍老人丟進來的石頭多,他丟出去的石頭少。
這樣沒多久,白袍老人的“彈藥”就耗盡了,方圓十多米的光亮空地上,則是多出了密密麻麻、大小不同、顏色各異的石頭來——也不知道白袍老人到底從哪里找來的。
李赫持著一塊石頭,等了白袍老人十幾秒,發現對方再也沒有任何攻擊動靜后,揚聲問道:“喂,老頭,你不打了啊?”
“哼!”白袍老人不服氣的聲音從灰霧里面傳來,“你以為我想這樣!但我能丟的東西,都丟光了,還能怎么辦?!”
“你可以把自己丟進來么。”
“妄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里面藏著陷阱在等我,我不會上當的!”白袍老人大聲道,“我告訴你,你不要得意,我是不會放棄的,等我找到足夠可以丟的東西,還會再回來的。只要你不把東西還給我,我讓你永遠不會安寧!另外,在我回來之前,我禁止你動我的那個東西,聽到沒有!”
白袍老人聲音漸漸變小,離開了。
白袍老人一離開,李赫第一時間就看向了地上的金蛋,他可沒有把白袍老人的話放在心上,直接拿起來進行研究。
拍一拍、搖一搖、晃一晃…
幾秒后,生出一個念頭,李赫激活體內的超凡構件,控制能量涌出,試探的注入金蛋里面。
結果超凡力量剛剛碰觸到金蛋,金蛋就是猛地一顫,“咔嚓”一聲裂開。
一道金光從里面飛出,逆著涌出的能量,進入李赫體內,把李赫胸腔內多個超凡構件擠開,很是霸道的占據最中心的位置,變作一個類似超凡構件的微型金色四面體。
李赫有些愣怔,觀察了微型金色四面體片刻,有了一個猜測——他剛剛得到的應該是一個超凡碎片。
對,超凡碎片。
關于超凡碎片,愁何唱他和說過,他加入組織后,閱讀了大量資料,也了解過。
超凡碎片某種意義上,和超凡構件差不多,其中的區別在于,超凡構件是用大量超凡粒子核心人為建造的,而超凡碎片則是大量超凡粒子核心自然形成的,具有各種未知的能力。
比如他右手的示警印記,便是超凡碎片,作用是增加感知。
左手的長劍印記,也是超凡碎片,作用是進行攻擊。
剛剛得到的微型金色四面體,作用又是什么?看樣子,應該是一個非常高級的超凡碎片,沒準比示警印記和長劍印記更厲害。
那么…
李赫想了想,向著剛得到的微型金色四面體注入能量,進行測試。
一秒、兩秒、三秒…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轉眼十多分鐘過去了,反復測試了幾十次后,李赫有點懷疑自我的出聲道:“哎,沒有反應?沒有任何反應?碎片…還有假的么?”
不得不說,這有點觸及到他的知識盲區。
次日,上午。
超能量研究院海城管理中心,903室。
李赫按照女博士宋雪的指示,躺進一臺又一臺的儀器中,進行著各種測試。
昨天夜里,李赫得到微型金色四面體超凡碎片后,反復測試都沒有效果,果斷退出出體,回到現實給愁何唱打了電話。
當然,他沒有把所有的情況都告訴愁何唱,不然木拉爾的存在很難解釋,很多無關的事情他只是說了一個大概,重點是他得到了一個有些奇怪的超凡碎片。
愁何唱對此反應很迅速,一大早就主動去了公寓找他,然后帶著他到了女博士宋雪這里做檢查。
“嗡嗡嗡…”
李赫仰面躺在一張小床上,頭頂上一個鍋蓋一樣的東西,瘋狂的旋轉、掃描他的身體。
旁邊一臺電腦上,大量信息刷出,宋雪保持著一貫的冰冷表情,正嚴肅看著,偶爾扶一下滑倒鼻梁上的黑框眼鏡。
愁何唱也好奇的湊到電腦前,瞇眼看著。
半晌,宋雪指著電腦屏幕上的一行,對愁何唱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艾斯、艾斯、達不溜、咿…”愁何唱讀出字母,一臉迷茫,反問,“什么意思?”
宋雪沒有回答,又指了一行問道:“這又是什么意思?”
“愛慕、埃克斯、賊、艾斯…額,什么意思?”愁何唱還是迷茫。
宋雪瞥了一眼,終于回答:“分別是體內能量瞬間強度指數和意識波動幅度。”
頓了頓,望向愁何唱,沒好氣的訓斥:“你如果什么都不懂的話,到底是在看什么?搗亂么?!”
“我…那個…”愁何唱一時間被訓的像個小學生,張嘴好半天才解釋道,“我只是好奇,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