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許念準備全力出手。
他動用地煞七十二變中所有能增加自己力量的術法,同時丹田道元內三千大道之種瘋狂涌現出濃郁的大道之力。
隨即手握成拳帶動身體,拳頭上綻放出璀璨如群星閃耀般的七彩光芒,將這周遭水域都映照得如臨白晝,刺眼耀目到了極致,簡直就像蒼芎烈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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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念的身體就猶如一發猛打而出的炮彈,攜帶著一往無前,刺破黑暗的氣勢,一拳轟在了黑鯊的一顆大牙上!
它的牙齒竟然直接化為齏粉,整個頭都直接被這一拳之力轟的爆裂開來,原本黑鯊此時變成了一條血鯊魚,渾身都布滿了龜裂之痕,鮮紅的血液從其內狂涌而出,染紅了大片的水域。
此時,剛回到大殿中,準備和一眾大臣以及大明帝君看許念被天丹后期的鯊魚打得不能還手的鶴發童顏老者此時都驚呆了。
大殿內一片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都是長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幕,就連那大明帝君也無法避免。
見多識廣,活了悠長歲月的他見到這急劇震撼性的一幕,內心也是掀起軒然大波,久久不能平息。
“陛下,臣斗膽一問,敢問大皇子明起面對這驚艷絕絕的一拳,能有幾分勝算?”
此時,下方有人開口道。
大明帝君深吸口氣,強壓下心中的震驚,緩緩地說道:“五成。”
“還好還好!”一眾大臣們聞言不禁都紛紛苦笑了起來,“看來實力也只是和大皇子五五開而已,還在人的范疇之內。”
“我說的是...大皇子在他手中活命的希望只有五成。”大明帝君沉默良久,才這么說道。
大殿內再次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靜當中。
五成活命的希望和五成勝算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后者說明至少還有贏得希望,且這前提是在保障自己生命安全的情況下,而前者則是說明連一丁點勝算都沒有,且還不能和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有一般的幾率會隕落!
五五開的局面么?將會是一方的碾壓!
“還好此人是我星空道始宗的弟子,要不然真不能讓其成長起來,否則將成為我大明王朝的一大禍患!”
“就算此人成為了星空道始宗的弟子,我們也必須多倍小心,避免此人有反水的心思,成長起來后關鍵時刻憑借著超強的實力給我們心窩一擊!”
“諸君多慮了。”上方的大明帝君緩緩道,“你們忘了,這是個讀書人,怎么會做出那等背信棄國之事”
“可是......”下方還有大臣想要反駁他的觀點。
“別可是了!此人的品行你們難道還看不出來嗎?玄道宗將其驅逐出門不但沒有絲毫怨言,甚至如今成名后也沒有籍此發動一眾煉器師去尋玄道宗的麻煩,從這里就能看出來此人的作風如何了!”
大明帝君此時力壓眾議,在為許念所辯護著,很快就將下方的所有異議排除,重新回到了一片祥和,靜觀光幕的氣氛中。
只是背地里的風起云涌和暗潮涌動就不為人知了。
此時的許念正在水底前行著,自從殺了那只天丹境的黑鯊后,他就再也沒有遇到過什么危險,一路平安無事的來到了一條大門前。
而對于方才全力出手之事,他并不知曉此時已經被一眾大臣和大明帝君親眼見證,否則的話也不會那么囂張的行事,至少也得裝模作樣的纏斗上幾個回合才是,否則的話一拳擊敗天丹后期境界的妖獸未免也太過驚人了一些。
許念面前的大門已經被開啟,顯然那白面書生已經先行一步走入了其中。
走入其內,又是一個和之前一般無二的大廳,白面書生正在其內靜坐著,正大口大口喘著氣,看來也是剛通過第四關不久,很可能就是前腳后腳的功夫。
不過許念之前在水底時卻一直沒有見著他的身影,這是因為那些通道有許許多多的岔路口,且還九曲十八彎的原因。
白面書生察覺到大廳內有人跨入,便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見到許念是第一個緊隨其后通過第四關的人,臉上也沒有出現意外之色,只是心底發出了一聲無奈的嘆息。
“當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氣氛有些尷尬。
許念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靠在墻壁上坐了下來,沒想到白面書生竟主動搭話道:“不知道有在路上有沒有見到一只長滿了藍色吸盤的粉紅大章魚?此妖獸趁我一個不注意就抓住了我的手腳,力氣奇大無比,我與其纏斗許久才勉強擺脫。”
“見到了,一個照面的功夫便被我干掉了。”許念淡淡道。
“這......”白面書生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如鯁在喉一般很是難受,終究還是內心再度發出一聲嘆息。
“算了,還是避免和這等已經脫離了正常人的范疇的妖孽接觸和交流吧,否則得到的除了自卑就是自卑。”
白面書生再次閉目打坐起來,許念見狀則是在默默等待著。
大廳前方的大門已經被封鎖,有淡淡的法陣痕跡在微微閃爍著光芒,看來沒有達到一定的人數是不會開啟第五個測試關卡的。
且讓他心中微微一沉的是,現在的這個大廳比之前的大了不少,之前在門口未發現,走進來才能感覺出。
自己身處的這個大廳,少說也能容納一兩千人。
這是否就意味著要在此地等待著比之前更多的人前來,超出一百之數?
想到此處,許念心中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隨之也是閉目打坐起來,靜靜等待著。
只不過不一會兒,徐銘的身影便從后面的水世界中一沖而出,渾身上下都彌漫著一股子腥味。
這股濃郁無比,令人直欲作嘔的味道驚擾了正在打坐調息的兩人,此時齊齊睜開雙目看向了氣喘吁吁的徐銘。
“好險,還好我關鍵時刻施展大手段將那條丑鯰魚擊殺,否則還不一定能過得了這關,運氣實在是太差了!”徐銘一屁股坐在地上,說道。
“丑鯰魚?我倒是沒有遇到過。”白面書生說了這么一句,頓時就想起了徐銘和許念是一伙的,于是便趕忙閉上了嘴巴,沒有再說下去。
否則的話,他那幼小的心靈很有可能會再受到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