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一路上倒是沒有什么意外發生。
一直無聊地到達火之國的港口。
在接近木葉大門時,辛沐兩股戰戰幾欲先走。
無他,宇智波富岳在迎接隊伍里,臉色陰沉地欲要滴出水來。
雙眼目如寒霜,讓辛沐從頭涼到腳后跟。
哦豁,這下完蛋了。
辛沐的腦海里只剩下這一個念頭。
而原本做了準備要弄出來一場熱烈的喜迎儀式,在宇智波富岳那散發著的低氣壓下,人們面面相窺。
也不知道該弄不該弄。
另外還有個橫幅也沒有敢掛上去,畢竟那橫幅的內容是“恭賀宇智波辛沐力壓群雄”。
沒人愿意在宇智波富岳這明顯壞情緒時,再給找事。
聽說宇智波富岳前幾天就因為自己心情不好,突然參與行動,逮了好幾個偽裝身份的探子。
至于他們的下場?還是不要打聽地好。
眼看辛沐他們離得越來越近,宇智波富岳這才將臉色收了收。
負責迎接儀式的人,這才張羅打鼓起來,營造出該有的氣氛。
其他的小伙伴都去找上自己那早早等著的家人。辛沐也只好一步三挪地慢慢湊到宇智波富岳的身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里氣氛比較壓抑的原因,顯得空蕩蕩的,就只有宇智波富岳一個人站著。
秉著不打笑臉人的俗語。
辛沐先抬頭朝著宇智波富岳露出來一個乖巧討好的笑來,甜甜地叫了一聲:“富岳叔叔,我回來了。”
宇智波富岳低下頭,臉上的寒霜沒有半分消融。
也不說話,就是這么看著。
辛沐保持著微笑,臉色卻逐漸地僵硬起來,細密的冷汗也從額頭上冒出來。
又是一聲乖巧:“富岳叔叔?”
“別裝了,不累嗎?。”辛沐的笑容徹底僵硬了,完蛋了,富岳叔叔這是徹底誤會了啊。
聽我狡辯啊,我之前真的不是在裝啊。
只是,只是嫌麻煩而已。
宇智波富岳深吸一口氣,轉身向著猿飛日斬走去準備說一聲告退,“先回家再說吧。”
趁此機會,辛沐趕忙掃視周圍,希望可以找個救星。
要是有外人在家的話,富岳叔叔只是會收斂些吧?應該會吧?
但是找了一圈,沒有人敢和辛沐對視。
就連就住在他家的日野曦若,都用口型和他說一句抱歉,然后跟著大蛇丸跑了。而另外暫時借住在他家的小南他們,則是被早已看穿的自來也擋住。
連平時極其希望翻辛沐家墻的帶土,此時也假裝看不到辛沐求助的眼神。
至于邁特凱,嗯…已經和他爹準備執行倒立繞村行走三圈外加單指一千個俯臥撐的計劃了。
櫻繪則是用口型比劃了一個活該,隨后嘟著嘴鼓著腮扭頭冷哼一聲。
順帶著,
辛沐還收獲了來自櫻繪爸爸那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一枚。
“走吧,還愣著干嘛?正好你美琴嬸嬸出院了,她也很擔心你。”
宇智波富岳看了一眼,眼神更加地冷。
辛沐的冷汗都流到了脖子里了。
他怎么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意,是殺意嗎?
回到家,在自己爸媽的靈牌前。辛沐果斷認慫,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并且再三發誓保證,這才讓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還有自己的三爺爺相信。
自己真不是有意要騙他們。
當然這其中也將自己是轉生者的身份說出來,但和辛沐想到差不多,這三人都不在意辛沐轉生者的身份。
對于他們來說,只有辛沐這一世是辛沐就行。
“先暫時信了你的話。”宇智波富岳冷冷地瞪了辛沐一眼,“要是再敢…”
“那就任憑處罰。”辛沐正色說道。
“好了好了。”說到底還是老人親孫子,三爺爺開口勸止宇智波富岳,還沒等辛沐暗喜,三爺爺繼續說道:
“既然知道辛沐不是心理有問題就好,不過啊,辛沐你明天還是跟爺爺去找人好好看一看啊。”
“…沒問題。”在宇智波富岳那一臉陰沉之下,辛沐不得不答應下來。
“以后可千萬不能這樣了,有什么事和我們說就可以了,我們會一直站在你身后的。”
宇智波美琴將辛沐摟過去,帶著母愛的光輝撫摸著辛沐的頭。
“之前在電視上看到的時候,我真的是被嚇壞了,要是你…”說著說著宇智波美琴就哽咽起來。
于是三個男性趕緊上前哄著。
“以后不會了,我保證。”看著宇智波美琴那紅腫的眼睛,辛沐鄭重地發誓道。
“嗯嗯。”宇智波美琴摸著自己的肚子,“以后辛沐就是大哥哥了,是要樹立榜樣的。”
榜樣嗎?辛沐看著宇智波美琴的肚子,心里默默念叨著。
宇智波美琴還有不到三個月就要生了。
孩子的名字還是叫做宇智波鼬。
嗯,宇智波富岳覺得這名字好聽不想改。
既然是自己是哥哥,是要當榜樣,那么先將宇智波鼬什么都自我背負的思想改變了。呃…自己先前好像也是有點這種思想傾向啊。
一定要改,不能帶壞了鼬同學。
不然的話,就憑這個世界的宇智波一族,想要單憑一雙萬花筒絕對屠不了這一族,而且宇智波帶土可不會參與了。
到時候鼬會被教訓很慘很慘。
還是讓鼬乖乖地和泉美搞對象吧。
“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宇智波富岳敲了敲桌子,“你的萬花筒寫輪眼是什么能力,我找找卷宗看能不能給你提供點經驗,省的你瞎搞再把眼睛毀了。”
此問題一出,三爺爺和宇智波美琴也都看了過來。
辛沐卻支支吾吾起來。
“額…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的萬花筒寫輪眼到底是那個能力,至少我覺得不是目前已知的萬花筒寫輪眼能力。”
“哦?”三爺爺一下子就來勁了。他經歷過那個時代,萬花筒也見過不少,聽到有自己沒見過的萬花筒能力,一下子就精神了。
“怎么說呢?”辛沐絞盡腦汁組織語言,“非要說的話,應該是所見即所能。”
“所見即所能?”咀嚼著這一個詞,想不通這是什么能力。
“那另一個呢?是相輔相成的,還是不同的?”
“另一個形容的話,就是所念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