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點下巴上面肥肥的那塊。”在陳夕象的腦海中,天真提議道。
“嗯。”陳夕象以心聲回應,夾了一塊肥溜溜的豬下巴吃。
美啊,這細膩的口感。
“你怎么突然這么聽話了,大笨象。”陳夕象突然配合起來,令天真有些無所適從。
“因為我也想吃。”陳夕象才不會告訴天真是因為她比較會吃,所以才聽她的。
“哼。”天真哼了一聲,沒什么原因,想哼就哼。
飯吃了半碗,陳夕象抬眼與于老頭對視,二者眸中都透露著無奈與擔憂。
那個神經病還沒走,真晦氣。
天真吃得開心,自然也不吝于為陳夕象答疑解惑,“別想著讓他走了,那人身上有武氣,來打架的。”
“武器?刀還是槍?”陳夕象的眼神驀然變得犀利,殺了他!
“武功的武,空氣的氣,是個武道中人,放心,聽我的就好,夾個豬耳朵吃。”
陳夕象疑惑皺眉,夾了口豬耳朵吃。
“你有什么辦法?”
“攻他氣門,命關,一擊即斃,在他雙乳臨近雙腋的中央部位,這兩個是氣門,拳頭一并打上去就行了,他命關在…豬舌頭快被你妹妹吃光了,最后一口了!”
陳夕象看了眼吃得正歡的吳小芝,不做動作,繼續問道:
“你講這些我聽不懂,有沒有簡單一點的?”
天真氣得要命,陳夕象就在意吳小芝,不在乎她!
“聽不懂就聽不懂,是你太笨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嘖,別氣,吃個腮幫子肉。”
一大筷子糯香的豬腮幫子肉入口,天真再有氣也沉淪了。
“簡單點的…你自己知道嘛。”
“我要知道還問你啊。”
“就…”
“說啊,什么啊。”
“捏爆他的蛋蛋。”
“…真是男的啊?”
陳夕象眉頭輕皺,略微有些驚訝。
哪怕那少年身上有不少明顯的男性生理特征,當真切聽到答案時,還是免不了有點不可思議的感覺。
畢竟長得太像女人了。
于老頭疑惑歪頭,這孫子是不是犯病了?咋自顧自變臉色呢?
陳夕象沒管他,只是默默把目光投向俊美少年,想著怎樣快狠準地捏爆他的蛋。
少年胯下一涼,打了個哆嗦,并起大腿相互摩擦,又覺得這個動作有些娘了,就大大張開雙腿,任憑風吹跨下。
他有些糾結,要不要往飯桌那邊看呢?不看,可以裝出高手的淡然風范,若是看了,那些個老頭小孩難免會覺得他嘴饞了。
畢竟他是真的嘴饞,口水都止不住了,豬頭肉還可以做得這么香?
其實他大可看個痛快,沒人覺得他是高手,于老頭覺得他是神經病,陳夕象想捏爆他的蛋,倆小孩只管吃的滿嘴流油。
少年也還是看了,這一看,便起了惻隱之心。
房子破敗,老人垂暮,小孩天真,那壯漢,想來是這個家里唯一的勞動力吧?
他有些害怕,怕自己會不會把這個本就破敗的家,整個擊垮。
但…來都來了。
少年坐著思索了一會兒,起身,向飯桌走去。
陳夕象目光微凝,就要站起去迎,被于老頭以眼神止住。
“餓了吧?過來一起吃吧。”于老頭更偏向懷柔招安,畢竟是文化人。
且那少年肚子響得像打鼓,他一個老頭子,隔恁遠都聽得清楚。
少年不言,徑直走向擺在小桌板旁的大鍋,自顧自地掀開,揪了塊豬鼻子放入口中。
這細膩而又勁道的口感…絕啊。
一塊,又一塊,于老頭目光漸冷。
終于,在第五口后,少年停下的動作,掃視緊盯著他的四雙眼睛,與陳夕象對視,傲然道:“看你豬頭肉做得好吃,放你一馬。”
沉默。
啪,于老頭狠狠拍桌。
“愣著干什么?打啊!”
“愣著干什么?打呀!”
于老頭與天真的聲音一并響起,陳夕象左手如離弦之箭般彈出,狠狠握向少年胯下。
…沒有?!
少年冷笑,一個后撤步,退到陳夕象五步之外。
我輩武者,豈能沒練過縮陽入腹?
他一手擺了個“迎”的起手勢,一手伸前勾了勾。
“我給過你機會。”
陳夕象起身,對于老頭使了個眼色,讓他帶著小孩進屋。
于老頭得令,帶著小孩撤離戰場。
“天真,你看走眼了,這是個女人。”
“我…”
還不等天真回話,陳夕象便踏前幾步,用腳悄悄移開椅子下的菩薩像,脫離了交感。
他調整呼吸進入平穩,渾身肌肉緊繃,死盯少年動作。
女人我也照打。
能量-450 體魄 2.0!
陳夕象身形微微一晃,氣息變得粗重坎坷,心臟越跳越快,越跳越猛。
在莫約三秒后,心跳歸為平穩,呼吸漸漸悠綿。
心肺功能 2.0!
見陳夕象氣息突然變化,少年瞳孔瞬間緊縮,這哪是新手任務該有的模樣啊?明明就是大boss級別的吧?還是還沒開打就變二階段的boss!
隱藏實力么…他深吸口氣,原本雪白的肌膚下,漸漸透出一股殷紅。
我輩武者,誰還沒有幾張底牌?
“嗖”
還不等他徹底運血完畢,陳夕象便箭步朝他沖來,砂鍋大的拳頭呼嘯著襲向他的面部。
不講武德!
少年后仰矮身,躲過陳夕象這一拳,雙手攀向陳夕象的手肘,食指緊扣,卻不能入他表皮絲毫。
狗日的,橫煉功夫如此到家?連筋與皮都如此堅韌,難以置信!
這一手分筋錯骨出了岔,少年不再戀戰,剛打算使些手段逃竄,便見陳夕象下一拳已然攻來,結結實實打到了他的腹部。
噗,一聲悶響,少年倒滑出去好幾步,卻又弓著身立定,好一手消力功夫。
少年止住腹中的反胃感,再次冷笑,我輩武者,豈能沒練過太極?
而不等他下一步動作,陳夕象只兩步便縮短了二人間距,探手死死擒住少年脖頸,將他捏小雞般提起,往地上重重一摔。
KO,少年再起不能。
陳夕象俯視昏死過去的少年,用腳尖懟了懟,不屑道:“盡整些花活。”
還以為多厲害,還不如那天那個爆蛋哥呢,白白浪費老子450點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