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居士,下手何必這么狠毒,看來今天是留你不得了”
老道長看到鬼童子傷勢已經穩定住了,這才松了口氣,眼中散發著濃濃殺氣,嘴角還掛著悲天憫人的笑容。。
“哈?你們要殺我,還指望著我手下留情?”
被這話逗笑的張忌,用一種看著精神病的眼神,看著兩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
“不留手,那就請小友先走一步了”
身后突然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濃烈的血腥味。
“好呀,那我先送你們去輪回。”
張忌嘴角一挑,背后像是長了眼睛一樣,身邊綠光浮現一道綠綢隨之而去,化成一道綠光刷向背后的黑影。
“春的力量?”
看著飛過來的綠綢,別看薄薄一層但是里面蘊含著春的力量,被它輕輕一刷,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老道長手中出現一把碧玉拂塵,看著跟石道長的差不多,但是張忌也沒有多想。
頭也不回的飛到了院子里,畢竟再大殿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壓制他得血脈,不然剛才那一鞭絕對要了那鬼童子的小命。
“好啦!恢復過來就快追,一會兒人就跑了。”
老道長氣定神閑的一揮綠綢變被打飛了回去,看了眼旁邊已經恢復過來的過鬼童子淡淡的說道。
本來閉著眼睛躺在地上的鬼童子,猛的睜開了猩紅的眼睛,一聲厲吼一只巨大的怪物從鬼童子體內鉆出,怪物與人一般大小,但是卻長著一張小兒的臉,渾身青紫色,滿嘴的尖牙,站了起來,長長的舌頭,還帶著粘液舔著牙齒說道 “嘿嘿嘿,怎么能讓他跑了,仇還沒報呢!”
“靠,這是陣法?還是結界呀!”
飛出來的張忌,看著整個心靜觀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一個透明的罩子所籠罩著,壓根飛不出去,隨手扔了一個風刃打過去,連點印記都沒留下。
突然感覺到身后一寒,本能的往旁邊一躲,只見那個怪物一爪子抓到了地上,青石磚瞬間裂成好幾塊。
我去,這一爪子下來,我半個身體就沒了,張忌咽了咽口水,握著手中的大椿樹,滿臉認真的盯著眼前這個怪物。
怪物咧著嘴天真的笑著,像是在玩著捉迷藏的一樣,輕輕一躍三丈高,跳到了張忌的面前的石柱子上。
“別跑了,陪我玩吧,陪我玩吧,陪我玩吧…”聽著這刺耳的笑聲,張忌皺了皺眉毛,這種陰邪之物就不會好好笑么?捂著耳朵后退的飛著。
自己在這個結界之中實力只能發揮平常的三分之一,再這樣下去絕對不是這個怪物和大殿里那個老怪物的對手。
“朱雀星象,天之南門,神火現!”
沒有辦法,張忌看了看蠢蠢欲動的怪物,眼中狠色一閃,手中掐著法印體內的回春術飛速的運轉著,希望自己好運能借出朱雀星宿的神力。
可能老天爺聽到了他得祈求,遙遠的星空中朱雀星宿散發著淡淡紅光,張忌神識中的朱雀神火像是得到了召喚一樣,化成一只巨大的火鳥出現在張忌頭頂。
感受著神獸的氣息,鬼童子臉上嬉笑的表情收了起來,滿臉驚恐的看著天空中飛舞的朱雀,以及已經化身成春之神句芒的張忌。
“看來,還真如師兄說的有潛力呀!”
大殿里的老道長眼中帶著一絲驚訝的看著一身華服的張忌,沒想到還真的是句芒的血脈呀!不由得浮現出一絲嫉妒。
但還是準備出手了,不然自家的童子就要被燒成灰燼了,眼中玄光一現。
張忌看著有些退縮的鬼童子,嘴角不由得泛著譏笑,讓你剛才那么張狂。
“去!”
得到指令的朱雀,一聲啼鳴噴吐著神火飛了過去,突然心靜觀地面一陣,一只老大的巨龜冒了出來,背上還有鱗甲上面還馱著一條充滿靈氣的小蛇。
“我去,玄武?”
張忌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大龜,這可不是自己的朱雀火引出的朱雀,這可是實體的玄武呀!
天呀!韓毅你什么時候到呀!看著一下子被玄武拍碎的朱雀幻影。
“啊啊啊!韓毅。”張忌閉著眼睛高聲叫道。
“住手。”
一條寒龍從觀外沖破大門飛了進來,抵擋住了玄武的巨大爪子。
熟悉的聲音,總算是出現了 張忌也是筋疲力盡了,慢慢的從天上飛了下來,韓毅連忙走上前扶了起來,交給了虎子,冷著臉看著眼前這個玄武。
“師兄,你來的倒是挺快!”
只見站在大殿門口的老道長,一步三丈,幾步就到了玄武的背上,靈蛇纏著李道長討好的蹭著李道長袖子,這讓韓毅幾人都瞪大了眼睛,這tm還是神獸玄武么?有沒有點神獸精神。
“師弟,早點收手吧。”李道士嘆了口氣說道。
“哈哈哈哈哈收手?師兄,那個人下發的命令,那是收手就能行的?你當初離開付出了什么代價,你不知道?”
聽到李道長說讓他收手,老道長大聲的笑到,嘲笑的看著李道長說道。
“哎!那看來我只能清理門戶了。”談不攏,那就動手唄!李道長看出來,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知道你的斤兩,想動手了?”老道長冷嘲熱諷地說道,身邊的氣息也開始凝重了起來 “你們先撤,在外面等我。”李道長對著三人說道。
“這…”
“快走。”李道長大聲的呵斥道。
韓毅只能冰著個臉帶著張忌虎子走出了大門。
李道長看到三人離開,寬大的袖子一揮大門就關上了。
“韓毅,咱們真不管道長么?”張忌緩過來氣,虛弱的說道。
“看看情況再說。”韓毅也有點拿不準得說道,畢竟剛才老道長那一手太驚人了。
而且他們口中那個人是什么來頭,是不是跟他們此次探查的案件有關?
大門內 本應該大打出手的倆人,現在竟然坐在地上喝茶了。
“師兄,張小居士已經來了,那計劃是不是應該變了。”老道長又變回了那個溫和的老道士,一臉疑惑的問著李道士。
“哎!我也不清楚,石石師兄也沒有說,但是能證明張小居士確實是覺醒了句芒血脈就行?”
石道端起茶喝一口,想了想還是不枉此行呀,也不枉他師兄弟二人做的這場戲呀。
“也是,大師兄不在,是石師兄最近需要壓制玄青觀,也只能為難咱兄弟倆了。”
老道長感慨的說道,旁邊的怪物又變成了精致的仙童乖巧的坐在一邊。
“只能這樣了,師弟一會兒還得在演一場,畢竟戲有始有終嘛!”李道長哈哈笑了一聲,捏著白胡子說道。
“哈哈哈,那師弟就陪師兄,演過一場!”老道長也笑了起來。
觀里場面十分的和諧,觀外三人滿臉緊張的看著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