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家族的細胞剛培育完成,面麻便趕回細胞房將其取出。
而后借助一系列儀器設備對日向一族的身體細胞,眼細胞進行了分析。
他觀察到了如下現象:
首先,日向一族的“查克拉染色體”上某個基因片段呈現白色,證明白眼和尸骨脈、遁術類血繼限界并無區別,都表現在基因上。
其次,通過分析日向一族的虹膜細胞,可以發現其中并未蘊含正常人眼球中含有的色素細胞,反之細胞在不斷產生米白色的查克拉。因為多個細胞都蘊含著這種查克拉,虹膜便呈現出白色,這也間接導致了日向一族擁有白眼的特征。
最后,通過對白眼視網膜細胞的分析發現,白眼的視錐細胞和常人無異,加之開了白眼后看到的世界是沒有色彩的,這進一步證明開眼條件與視錐細胞無關。
不過,白眼的視桿細胞則完全不同,其中充盈著大量的白色查克拉,面麻猜測這些白色查克拉就是日向一族白眼可以透視并觀察人體查克拉的關鍵。
一番分析后,面麻得出了一些有意思的結論:
如果外人移植白眼,并不會產生明顯的“查克拉排斥”,因為白眼所蘊含的查克拉只會鎖定在視桿細胞中。
然而因被移植者其自身的基因里不蘊含白眼的血繼,這就使得自身細胞并不能給白眼提供額外的白色查克拉,只能依賴白眼細胞自身產生所需查克拉。
但是白眼細胞產生的白色查克拉是有限的,所以移植白眼后視覺會受到限制,無法像純血白眼一樣超遠距離無死角透視。
再結合日差尸體上的細胞分析,面麻發現籠中鳥是個很有意思的術。
它可以壓制細胞產生的白色查克拉,一旦被啟動,就會使得白眼徹底不產生白色查克拉,這樣的白眼自然沒有了任何價值。
而日差這具發動過籠中鳥之術的軀體便是如此,他的視桿細胞中已不再含有白色查克拉,且其染色體上的白色片段也被藍色條紋所覆蓋,像是上了一道鎖。
這一發現讓面麻對籠中鳥之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如果能獲得給指定片段上鎖的能力,或許能通過這個術去逆推“查克拉染色體”的組成。
除此之外,他通過分析查克拉試紙的構成,進行了多次化學實驗。
最近幾天的實驗里,通過對他已知的化學物質排除,他提取出了一種呈現藍色的未知分子,他稱呼這種分子為“屬性分子”。
屬性分子可以給查克拉屬性染色,就像染色劑對于染色質的染色。7種屬性和不同的顏色一一對應:
青色的風,藍色的水,紫色的雷,黃色的土,紅色的火,白色的陽,以及黑色的陰。
和影分身互相抽背了幾遍不同查克拉屬性對應的顏色后,面麻開始觀察含有不同屬性的忍者細胞。
他有了新的發現:
在“查克拉染色體”著絲點的右側(相對右側,實際觀察會有180℃翻轉發生)有一長段基因都屬于屬性查克拉基因。
不過,不同忍者間的差異極大,表現為單屬性忍者的屬性基因片段極短,而照美冥這種具備四種屬性的忍者,其屬性基因片段極長,
并且這段基因是由四種顏色呈螺旋狀交織而成的,且在這些螺旋交織中蘊含著血繼的顏色。這與面麻猜想的一種顏色占據一段不符。
在著絲點左側,霸占有一段黑白相間的基因片段,不同忍者擁有的黑白配比不同。
就面麻而言,黑多于白,陰多于陽;君麻呂則白多于黑,陽多于陰。
此外,個體之間黑白基因片段的長短也各不相同,面麻的黑白基因片段就遠比普通忍者長的多。
基于上述的發現,他認為“屬性分子”或許就是融合屬性的關鍵。
如果將“屬性分子”類比為染色劑,忍者具備的屬性為被染色物質,那么染色劑與被染色物質之間必然會發生一些反應和并產生一定的特性。
而他的主要任務,就是要揪出這種特性或者反應。
短暫的振奮過后,面麻突然有些惆悵起來。
雖說目前算是取得了關鍵性的突破,可“小白鼠”也是沒少犧牲,這幾日影分身不停穿梭于實驗室和火化房之間,向外搬運著尸體。
火化房是在面麻的強烈要求下建立,雖然忍界的人也極為講究入土為安,但是他可不想有朝一日看著自己曾經蹂躪過的實驗體,經由穢土轉生或者和馬的土遁創生·死者土壤之術又重新站在自己面前。
實驗時,他偶爾能用眼角余光瞄到影分身忙碌的身影,面麻就無比心疼。
倒不是心疼影分身,而是那些好不容易攢下來的實驗素材,眼看著快被自己敗光了,甚至那日順手撈的幾具日向分家的尸體也被消耗殆盡。
面麻需要出門搜刮一波素材了。
精神空間中 小九尾感受著最近面麻在外面的動靜,悄悄的爬到水門肩膀上,先是四處張望了一下,小聲問道:
“你們人類都是這么恐怖的嗎?每次看著面麻做的這些好像叫實驗的東西,我都感覺心里毛毛的。
“尤其我能感覺到面麻的情緒,那種拿著刀的興奮感,真是慎得慌。我好歹也是上過你們戰場的狐,那個場面可沒少死人,但是那會我可沒這感覺。”
水門苦笑了一聲,拍了拍九尾。他也不知道面麻是從哪里學來的這些東西,上次他試探著詢問兒子,結果面麻直接一股腦拋了一大堆記憶過來——
什么基因,什么染色體,什么查克拉染色體,什么血繼限界特殊性,看的他一陣頭暈。
雖說不太能理解這些詞匯,不過水門倒是明白面麻正在研究的是忍者的本質。對于自己兒子有這么高的覺悟,水門還是很稱贊的。
只是面麻的行為確實讓心善的他一時難以接受,不過大部分實驗體都是惡貫滿盈的忍者,他這個死人也不好說什么。
水門同樣小聲回復九尾:
“人類還是很善良的,你別看面麻做的這些事情,他內心一定是懷有對世界、對生命的善念的。”
小九尾滿臉的狐疑,它敢肯定,這會兒如果它在外面,現在手術床上的實驗題就必然有它一份!
九尾眼睛一轉,忽然想到了什么,在水門肩上跺跺后腳,高昂起脖子在精神空間內大喊:
“咱們尾獸可是上好的材料,面麻你要不要去弄兩只來做實驗,我看沙漠里的那只貍貓就很不錯。”
喊出聲后,九尾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特別到位,死道友不死貧道!
要是能看著別的尾獸被面麻實驗研究,而自己美滋滋的看著直播,那酸爽簡直美死狐了!
雀躍之余它又囂張的補充道:
“不用擔心打不過那些家伙,我會借給你力量,收拾那些個菜包有一個算一個,我都能摁在地上磨擦!”
面麻無奈的聲音傳來:
“你們兩這悄悄話跟掩耳盜鈴沒啥區別,九喇嘛你想的倒是挺美的啊,可惜我最近沒有尾獸研究項目,你說的還要過一段時間。”
剛剛與水門的小聲交談,九尾也沒想瞞著面麻,反正它可沒少調侃面麻。
聽到面麻算是答應下來后,它底氣十足道:
“咱倆關系誰跟誰,你要是需要它們,咱隨時出發,立馬就辦了那幫人,那可是上好的試驗品啊!”
反正本狐是打定主意看其他尾獸的受難記直播了。
面麻又敷衍了一人一狐幾句后,便交代影分身可以去找波之國忍部要人了。
幾日后,隨著另一波尸體抵達,面麻又鉆進了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