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羽田這個姓氏,在當初火影的世界里原本就不應該存在。因為這個姓氏,原本早應該在幾百年前就滅亡了,是因為神主的存在,讓這個姓氏繼續保留下來。
神主曾經也屬于這個姓氏,只是一切都沒有了。曾經的神主作為一個穿越者,他也很弱小,他不能保護住自己的父母,所以有忍者殺死了他的父母。
而他身上的那種極端情感,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增加到了身上。和羽田寧一樣,他的前世是一個孤兒,在那樣的有父母的環境中長大,他比任何人都懂事,他愛這個家,也愛父母。
穢土轉生在那個時期還沒有,直到來到這個時代,才真正的出現,而在穢土轉生出現的時代里,神主的父母也已經從冥土消失掉了。五百年的時間,即便是穢土轉生也無法復活。
一切都無法逆轉,這就是宿命,神主在父母死掉的那段時間里,開始變強,想要改革,想要讓忍者世界變得和平,不在一直陷入這種戰爭之中。
神組織在歷史上,其實也是有跡可循的,只是時間的磨礪之中,神組織的信息徹底的消亡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
“我討厭戰爭,所以這一次,就由我來終結吧。”聲音很高,整個木葉都能聽得到這個聲音。
因為這個聲音,那幾乎面具裂開了,他身上的力量真的非常可怕,不止似乎神主本身的力量,還有他封印著的修的力量。
提起右手,一股查克拉漩渦產生,前方生成了一個通道,整個朝著長門壓過去。
“封術吸收!”長門的輪回眼還是一個瞬間捕捉到了這股查克拉風暴,惡鬼道的力量釋放出來,朝著前方吞噬。
輪回眼的力量也是非常的詭異而有神秘,狂暴的漩渦撞擊在長門的查克拉風暴上面,兩者的力量竟然是相互撞擊,最終是以長門的術吸收為主,神主在這一個瞬間竟然落到了下風。
而神主卻是一臉的微笑,完全沒有在意這些查克拉的消耗,也因為這些查克拉的消耗,他的狀態似乎是變得好了很多。
一個聲音在羽田寧的身旁響起,“是修的力量,神主還沒有壓制住修的力量,他在動用長門的術吸收修的力量。”
天狗竟然直接穿越了結界,來到了羽田寧是身旁,雖然說木葉的守護結界是可以破解的,但這樣簡單的破解,就有些夸張了。
就比如說,火神進入結界的時候,都是通過了木遁的之中的縫隙,水神,風神這些人甚至都沒有辦法通過這個結界,而天狗卻是直接坐到了破解結界。
長門感受到了那澎湃的查克拉,身體也是有些無法支持,于是轉而將查克拉灌注到了十尾的身體之中。如今的十尾身體之中所擁有的查克拉原本就不夠,他現在所擁有的不過是另外九只尾獸查克拉的一部分而已,甚至都算不上少一半。得到了長門轉來的查克拉支持,它變得興奮了很多,對抗空中落下來的巨鳥的力量也大了很多。
“神主這樣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羽田寧一臉的苦思索,這樣強大的實力,又了解這里的每一個忍者,他這么可能會選擇削弱自己的實力?難道是?
“我知道了,他還沒有控制住修的力量,他成為了修的人柱力,但修是被強行封印的。”天狗說到這里,他都有些難以置信,這這么可能,封印修?忍者世界真的這么恐怖么?
忍者世界不過是一建立起來一千年而已,它的發展竟然如此的可怕。
“強行封印,難道說,神主還無法控制住修的力量嗎?”羽田寧也明白了,如果是終于的話,那么之前的一切恐懼就還有機會。
一直都是他將神主給神話了,神主不是一個無法戰勝的存在,其實神主也是有辦法可以戰勝的,只要有足夠的毅力,絕對是有可能戰勝神主的。
想到了這里,勝利的曙光乍然出現,羽田寧的信心也增高了不少。
邁特凱,井田亂,井上容一三人的結界,布置恰到了好處,有了這片后盾,也算是有了一手底牌。
邁特凱三人布置的結界看起來簡單,卻也是羽田寧思慮了兩年的結晶,其中包含著就禁術卷軸上面的封印術,也包含著羽田寧所掌握的查克拉封印之術。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神主的一聲:“夠了。”
雷神出動,一道雷電閃到了長門的位置,讓他只能斷開了那一部分吸收,同時移動到了另外的地方。
而神主的查克拉狂流,卻是朝著另外的幾個放心襲擊過來。
首先迎接這股力量的是,猿飛日斬,一根金箍棒揮舞出去,接著是土遁的攔截。
金箍棒后退,土遁破開,眼看就要被查克拉風暴給吞噬掉了,山椒魚半藏出手,他腳下是山椒魚伸出了一條出手,幫助扶住了金箍棒,繼續當在了前面。
而山椒魚半藏本人更是出動,手中結印的速度幾乎是看不清晰,一道水慕直接壓在了那查克拉風暴上面。
山椒魚半藏和猿飛日斬所施展的看起來是普通的水遁,土遁,但去也是非常精細的查克拉控制,兩人已經到了一個忍者宗師的境地,對于這些查克拉的操控已經到了一個爐火純青的地步。
山椒魚半藏在這場戰斗之中,放棄了以往擅長的毒攻,該為了他不擅長的硬攻。其實他從一開始就明白,強大到了神主這個級別的存在,用毒來攻擊的話,根本就沒有太大的意義。甚至因為自己這一方面人數眾多,容易造成誤傷。
神主手中釋放的狂霸查克拉流,仿佛是無窮無盡,瘋狂的咆哮的朝著猿飛日斬和山椒魚半藏壓過去。
長門被雷神擋住,而雷神在接觸了神主后,也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一句話不說,但身上的查克拉卻是膨脹了數倍,速度快到了幾乎超過飛雷神。
在這樣的戰斗中,長門也不得不小心應對。
千手柱間此時也感受到了,來自天空中巨鳥的壓力,他必須更加的賣力,將更多的查克拉聚集起來,灌注到支撐巨鳥落下來程度。
千手扉間使用了一個影分身之術后,水遁,土遁瘋狂涌出,朝著神主的位置轟過去。
只是這些力量,全部都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給擋住,在距離神主十米的位置,被攔截住。
水神重新出動,她的腳下,浪花如潮水一般涌動,地面上,原本羽田寧所布置的那些水遁,也有些不受控制。
幸好羽田寧所使用的水遁,和傳統意義上的水遁,還是有些差別的,他的水遁比普通的水遁更加的純凈,比純凈水都要純凈,單純的水元素,其中不包含任何的物質。這樣的水遁,不僅僅可以增強自己的實力,而且絕緣雷遁,對土遁也有無孔不入的入侵作用,對上傳統意義上的水遁,也有著壓制。
羽田寧聚攏水遁,再次凝神,他要對付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神主。
而他也有一個關鍵的忍術,那就是水遁螺旋丸,當然,這不是一般水遁,可以理解為超水遁。
這個術的威力將被放大數十倍,他不相信,神主能擋住這股力量,前提就是神主被這股力量給擊中。
最初的時候,其實他是放棄了這個術的,畢竟木葉能控住神主的人實在不多。
但現在不一樣了,山椒魚半藏來了,長門來了,這場戰斗的轉機也到了。
剩下的只有三個神使了,雖然說實力提升,但也不是絕對的無法戰勝。
“我要上了,你準備好。”天狗對著羽田寧說道。
“我明白了。”羽田寧身上的查克拉繼續匯聚,聚攏更多,尤其是手中。
神主也是朝著這個方向看過來…
神主其實也了解過天狗的存在,是和他身體中的生物一個時期的東西,神主在木葉最大的忌憚也就是天狗了。
不過他能封印修,就有把握,連著天狗繼續封印起來,即便是有木葉的這么多人擋著,他也有把握。
“破!”一拳轟出,朝著天狗的方向。
巨大的黑色查克拉體朝著天狗沖過來,混亂的查克拉,不是屬于哪一個屬性,就是雜亂的查克拉屬性,但匯聚起來所產生的效果卻是翻了很多倍。
天狗沒有畏懼,以一個人類大小的體型,直接朝著那顆巨大的查克拉球撞上去。
“吼!”一聲咆哮響起,一個巨大的狗頭出現,然后血盆大口,直接將那巨大的能量球給吞掉了。
神主都吃了一驚,這樣狂暴的查克拉流,這天狗都敢吞噬么?那上面,可普通的查克拉不同,甚至連吸收都不可能,這些查克拉隨時都有可能爆炸,幾乎是不可能被保存下來。
羽田寧沒有擔心,他的身體也消失在了原地,朝著天空中的天狗沖上去,他可不是一個觀眾。
“這兩年的時間里,我可一刻鐘沒有荒廢,我的實力已經很強了。”
水遁咆哮起來,朝著前面的神主籠罩過去,全部的都給包裹起來。
那一片區域,在神主防御之外的方圓十米之外,都是羽田寧的水遁包裹。
單純的水元素的包裹,一時間也形成了一個結界,隔絕了,空間之力,隔絕了查克拉波動。
不過對于神主來說,查克拉是不可能缺少的,對于外界查克拉的應用,他都是一個無所謂的心態。
羽田寧出手了,他反而是有些期待,羽田寧究竟是會用什么樣的手段?
“羽田寧,你不是我的對手,加上這條狗也不行。”神主的聲音傳到了羽田寧和天狗的耳中。
兩人沒有波動,羽田寧加強水遁,繼續包裹住神主,天狗也在這個時間段,徹底的吞噬了那些黑色的查克拉。
狗頭繼續放大,繼續膨脹,直到狗頭,能將那巨大的水球都吞下的時候,停止了。
“吼!”
巨大的狗頭直接將神主吞掉了…
水神和雷神都在這個時候嚇了一轉頭看過去。
羽田寧感應的到水遁之內的一切,而神主卻是無法做到任何的感知,因為這些水遁是他的領域。
“查克拉,封印之術!”
就在羽田寧爆發查克拉的時候,狗頭爆炸了,什么都沒有來得及就爆炸了。
天狗落到了地面上,身上鮮血淋漓,它收了不小的傷口,這具人類形態的身體看起來非常的狼狽。
羽田寧也是被這股爆炸,而波及,直接轟飛出去,落到了邁特凱,井田亂,井上容一三人的結界這里,得到了一個短暫的緩沖,沒有受太大的傷口。
“好強。”羽田寧摸了一把嘴,剛才的那個術雖然沒有想要將神主給控制住,卻是沒有想到,造成了這樣強大的波動。
邁特凱三人一句話都沒有說,就是維持著結界的建立。
天狗也朝著天空中神主望過去,它同樣知道這個術注定失敗,卻是不明白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反噬。
天狗的術,可以說是吞天之術,可以說即便是天他都敢吞,卻是在面對神主的時候,那股力量,竟然自己將他給崩開了?
那股強大的力量,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現在似乎明白了修為什么會失敗,被神主給封印,有了這種力量的神主,確實有可能封印修。
“做什么都是沒有用的。”神主身旁的風神開口了,他一個瞬間消失了。
接著便是朝著天狗落下來,狂暴的力量,直接轟出來。
狂轟濫炸,風遁的力量,在風神這里,簡直就是一個移動的炸藥包,瘋狂的朝著天狗的身上轟炸。
而天狗的也是動用全身的力量,抵抗著這種力量。
水神和雷神已經去到了和其他忍者的戰場,風神落在了和天狗的戰斗。
羽田寧看著天空中的神主,他就在那里,他一動不動,甚至連說話都估計懶的吧。
可是他就是無法上去,戰勝對方。
神主是有弱點的,可是他的弱點,究竟在那里,總是感覺他的遺漏了一些什么東西,沒有想到,究竟是什么,他卻也是無從去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