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灰原搖人的時候,星野空接到了大叔的電話,帶著一瓶好酒,來到了偵探事務所。
“大叔,什么喜事啊,特地讓我帶著酒過來?不怕小蘭說你啊…咦,小蘭還真不在!”
毛利小五郎美滋滋的上前搶過酒,寶貝似的抱在懷中,然后用臉用力蹭了蹭瓶身,這才輕松歡快的道:“小蘭去博士家了,短時間內不會回來了,接下來是我毛利小五郎的悠閑時光!”
“不是,你還沒說是啥喜事呢?”星野空連忙問道。
“哦,這個啊,哈哈,你不知道,今早我幫電視臺的美女主持水無憐奈解決了一樁困擾她許久的小事…”毛利小五郎提到此事,臉上別提有多嘚瑟了,“也因此我們互加了好友,以后就不愁沒活干了。”
“美女主持…”星野空看著大叔一副‘以后可以多親近’的表情,嘴角抽了抽,“這么說,她以后會給你介紹委托?也對,她是主持人,接觸各行各業的人,跟她搭上線,人脈的確一下子就打開了。”
“就是說啊!”毛利小五郎連連點頭,“這不,她剛才還發來郵件感謝我,然后委托我,幫她的一個好朋友找一下弟弟,然后把這個弟弟送到一個親戚那里。”
星野空眉頭一挑,看著老神在在坐到辦公椅上,將酒放到桌上,又搬來小電視的大叔,疑惑的問道:“那你現在怎么不工作啊?在看什么…呃,不是,你現在怎么還在看洋子姐的錄像帶啊?不是要找人嗎?”
“你以為找人那么容易啊,連水無憐奈的朋友都沒有規定具體的日期,這說明什么,說明找人的難度很大啊!”毛利小五郎一邊開始準備下酒菜,一邊說道,“而且,我這不是也在工作嘛”
“看洋子姐的節目,也叫工作?”星野空吐槽道。
“我那是勞逸結合,從昨晚到今天早上,我可是一直都在努力工作啊,如此辛勤的我,就不能放松一下嗎?而且接下來的賽馬,我有預感,可以中獎,我必須親自守著,觀看全程才行!”毛利小五郎一本正經的大呼道。
“…”星野空無奈的點點頭,“可以可以,如果中了,更值得喝酒慶祝。”
“就是說啊,所以,我都提前備好酒了!”毛利小五郎得意洋洋的說道。
“行吧,既然沒我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星野空也不打算待了。
“誒,等等,其實叫你來,還是有事要問問你的。”毛利小五郎正色道,“你即是高中生,又是偵探,接觸的學生肯定比我多,所以,我想問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本堂瑛祐的高中生?”
“本堂…瑛祐?完全沒聽過。”星野空搖搖頭。
“這樣啊…”毛利小五郎惋惜的嘆了口氣,還以為可以輕松獲得線索,愉快的把錢掙了。
“要不你讓我看看你的委托,我幫你留意一下,怎么樣?”星野空說道。
“行。”毛利小五郎立刻掏出手機,打開郵件,遞了過去,“喏,你自己看吧,順便也幫我留意一下委托人的親戚,也就是那位叔叔。”
星野空接過手機一看,只見郵件內容是——
這次真是謝謝您,毛利先生!但是還請您小心,我是個不祥之人,靠近我的人都會發生不幸…不管怎么說,再次感謝您,感謝您的付出!
另外,其實我有個好朋友,想要委托您一件事,她有一個親弟弟,叫做本堂瑛祐,今年17歲,我那朋友從事的是危險工作,所以,她想請您找到這孩子,把他交給他的叔叔,他的叔叔叫亨特·本堂,白頭鷹國人!
如果您愿意接下這個委托,我那朋友會有重謝的 “呃…她在謝你什么?怎么開頭就感謝你呢?還讓你小心,不祥什么的…”星野空感覺怪怪的。
“我不是說了嘛,早上幫她解決了一件小事,其實就是一個小孩子的惡作劇,也算不上惡作劇吧,就是這天真的小想叫她起床,就是這樣啦”毛利小五郎不以為意的道,“郵件一開頭就感謝,可以理解啦,畢竟早上她趕著去上班,也沒請我們吃點早飯,我想她非常過意不去吧。”
“至于不祥什么的,肯定是女孩子多愁善感啦,覺得給我添麻煩,浪費了時間之類的,文藝青年都有這種文青病啦”
星野空咧嘴一笑,“我倒是覺得,她是在暗示什么。”
“暗示?”毛利小五郎眉頭一皺,“怎么說?”
“大叔平時接下委托,十有八九是要死人的,而這次,沒死人吧?”星野空反問道。
“廢話,當然沒有啊!你什么意思啊你!”毛利小五郎怒目而視。
“我的意思是,她其實也在暗自慶幸,沒有命案發生,然后委托的暗示你,你是不祥的,是死神,以后別靠近她,別把霉運帶給她,她不想跟命案發生關系…”星野空壞笑著解釋道。
毛利小五郎一聽,頓時氣的罵娘,“八嘎,你這臭小子又在編排我,我嚴重懷疑目暮警官他們叫我‘死神’,就是你給影響的!”
說著,他憤怒的起身,要修理修理星野空。
“哈哈哈哈哈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呀”星野空把手機往沙發上一扔,歡快的跑出了事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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