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空踏著人體滑板,迎著風浪朝著云層沖擊,這讓他有了一種龍珠戰士在空中戰斗,撞破層層云朵,酣暢淋漓之感。
以前坐在飛機上撞云層,與現在幾乎是御人飛行撞云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感受,雖然都是水汽撲面,但一個是被動,一個是主動,一個是平穩飛行毫無刺激,一個是自由落體痛快刺激。
也只有自由落體,才能真正接近龍珠戰士戰斗的場面,畢竟龍珠戰士經常被人從空中砸到地上。
“我要是不用降落傘,就這么掉下去,不算沖浪的浮力,動能就是mgh,201乘9.8乘5000…居然不是整數,這不為難我嗎,不過湊個整的話,有七個零,個十百千萬…千萬焦耳,接近千萬焦耳…嘶,貌似兩千多焦耳的子彈可以讓我破防,六千倒是能用骨頭夾住…千萬級別,粉身碎骨了吧…也不對,子彈造成的破壞是點,掉下去傷的卻是全身…這么算起來,我鐵了心想自殺,放棄防御,壓制防御系統,似乎不一定能摔死。”
在沖浪過程中,星野空異常的亢奮,或許是考試后遺癥,那些亂七八糟的公式依舊還在他腦子里反復橫跳,以至于他發散思維暢享時,也直接套著用了。
“科學推論,在五千米高度我可能摔不死,就算把牛頓找來,他得出的結論應該也跟我差不多…對了,一般的硬氣功,如鐵布衫、鐵頭功、鐵襠功、鐵臂功、鐵砂掌之類的,都是通過外力擊打,由外而內的修煉的,提高身體素質,這和我深海、重力室鍛煉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現在,深海和重力室都出現了瓶頸,前者無法再迅速的深入,后者科技水平跟不上,升級不了更大的重力,而如今,天無絕人之路,另一種類似的鍛煉法出現了!”
“哈哈哈哈,我果然是個天才!”
無論是鐵布衫,還是深海、重力鍛煉法,亦或是其它的修煉法,其實都是在促使身體進化!
人類就是在被破壞的過程中,不斷的破繭重生,進化到今天的地步。
目前,深海已經接近極限,每下潛一厘米,上下所承受的力都是不均勻的,再強行下去一兩米會激發身體的反抗,進行全方位防御,從而失去了鍛煉的意義,因此它已經沒辦法突飛猛進了,只能水滴石穿的去磨,但是自由落體還沒到極限啊!
它還能對身體進行破壞!
可以利用自由落體產生的動能震蕩全身,皮、骨、筋、臟、腑、經等等都可以一次性鍛煉到。
“不錯不錯,自由落體鍛煉法,珠穆朗瑪峰,哈哈哈哈,這真是最佳的修煉地點啊!”
嗯,一開始也不用太高,拿一百米試試水就行,萬一自己太高估自己了呢,畢竟是理論上的,理論轉化為現實還是會有差異的。
不過不管怎么說,星野空都非常的開心,心情大好,積攢了一天的不爽也徹底的釋放了。
他的目光投向下方,看到了墨田區邊緣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四處盤旋的警用直升機,和一輛輛警車,于是,他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掏出手機,給大黑打了個電話,讓他先回去,等啥時候有空再給他發獎金。
伏特加哪敢要什么獎金啊,做小弟就是倒貼錢也是應該的,怎么還能要獎金?有組織的薪水就足夠了。
打完電話,見高度下降的差不多了,于是,星野空一把抓住野比大門的衣領,打開降落傘,朝著警方匯聚的地方降落。
“警部,天上有降落傘!”一位警員大聲的提醒中森警官。
“快,別讓基德跑了!”中森警官大吼道。
他來不及多想基德為什么不用滑翔翼,而改用降落傘了,他現在腦子里只想抓住基德,不錯過任何一絲一毫的線索,哪怕這條線索是無效的。
在空中,目暮警官坐在直升機上,也看到了降落傘,一旁的佐藤美和子拿起望遠鏡觀察,待看清降落傘下的人時,立時驚呼道:“是阿空!他帶著一個人,應該是野比大門了!”
“嘶”目暮警官一聽到這個,傷口隱隱作痛,連忙拿過佐藤美和子的望遠鏡,靠到艙門邊觀察,“真的是這臭小子,太危險了,他竟然又做這種危險的事情!”
用腳底想,他都能想到,是這小子從直升機上撲下來,抓到了靠滑翔翼逃跑的野比大門,這其中的難度之高,已經達到了特工電影里的夸張水平!現實中,哪個特工敢這么拼?
哪怕戴了降落傘,也很危險啊,因為這里是城市啊!一個降落不好,就會出大問題。
“快,讓直升機都散開,不要干擾他降落!”目暮警官說著,就拿起了對講機,讓其它直升機散開。
對此,中森警官倒是沒有意見,他也希望降落傘能順利降落,然后一舉抓獲!當然,他是一點都不擔心的,畢竟他還以為操控降落傘的人是基德,既然是基德,那降落完全就是小意思。
星野空自然是很順利的降落在了一個公園的草坪上,然后才剛拆掉降落傘背包往回收,就看到中森警官帶著一眾警員風風火火的沖了過來。
“嗨,中森警官,你好啊”星野空熱情的打著招呼。
中森警官沖過來后,皺著眉頭,打量著他和癱軟在地的野比大門,隨即,先是上手摸了摸星野空的身體,確認了一身結實強壯的肌肉后,狐疑道:“阿空?怎么是你?這么說他才是基德?”
說著,他又去檢查野比大門。
“咳咳,他不是基德啦,中森警官,他叫野比大門,是一個非常狡猾可怕的罪犯,他擁有著和基德一般的滑翔翼,非常難纏,我也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抓住他的。”星野空一邊收著降落傘,一邊一副很難搞的模樣。
“野比大門…聽目暮說起過…你說他有滑翔翼,那很有可能是基德的同伙…”中森警官扯了扯野比大門的臉,確認此人沒有偽裝,隨即,眉頭一皺,因為他聞到了一股騷味,“只是…基德會有這種…沒出息的同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