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接到星野空電話后,伏特加也立即行動了起來,作為星野空的頭號小弟,他一個電話打到了之前被收服的一群地頭蛇頭目那里,將事情吩咐下去,并將圖片傳了過去。
一群地頭蛇接到電話,跟伏特加接到星野空電話時如出一轍,皆是戰戰兢兢、唯唯諾諾,連連應是。
隨即,伏特加作為組織精英,精通反偵察,故而叮囑道:“找人不能明目張膽的找,那樣會驚動對方,悄悄的找,多注意戴口罩、戴墨鏡、戴帽子…總之把臉遮起來的,都要特別注意!找到之后別妄動,打電話給我!”
等地頭蛇們接完電話,看著傳過來的圖片,齊齊松了口氣,原來是找人的活啊,還以為又要陪老大過一把戲癮呢?
“快快快,把圖片都給老子打印出來,人手兩張,將圖片上的人死死的記住,刻進你們的腦子,然后把人給老子找到,找到后立刻通知老子!誰找到了,老子重重有賞!”地頭蛇們沖著一眾手下大吼,然后想起了伏特加的叮囑,又給手下小弟嚴肅的交代了一遍。
甚至,這些地頭蛇經驗更豐富,腦子一轉后,他們就覺得自己的手下有可能跟要找的人沾親帶故,正所謂狗有狗道,貓有貓道,誰知道要找的人有什么道啊?所以,他們一番令下,或兩兩一組,或三人一組,互相監督,最大限度保證不會有人通風報信。
“對了,都把衣物換成正經衣物,別嚇到路人,低調,要低調!”
就這樣,公交站、地鐵站、商場、便利店、游樂園、公園、路口…所有的公共場合都混入了找人小隊,他們人手兩張照片,沒人時瞅兩眼,加深印象。
柯南被星野空送到了距離栗虹市廢品處理廠最近的醫院,小蘭知道后,便立即趕了過來。
而毛利小五郎則被小蘭叮囑帶著奶果去搜尋村上丈和野比大門。
“我怎么感覺那么不靠譜呢?我真的能相信你?”毛利小五郎看著非專業警犬出身的奶果,總感覺不靠譜。
畢竟就算是真正的警犬,也不可能憑借犯人的東西,然后直接找到犯人,地方太大了,又不是一個學校那么大,想要在巨大的東亰找到兩個人,談何容易啊!
“嗷嗚”奶果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隨即昂起頭,一聲狼嚎,驚得附近的人以為是野獸闖進來了呢。
“呃…是錯覺嗎?總感覺我被鄙視了。”毛利小五郎撓了撓頭,而后他搖搖頭,一看天色,又瞧了瞧手表,頓時大叫道,“都快一點了啊,難怪肚子那么餓,得先去填飽肚子才行…”
“汪汪”奶果一聽連連點頭。
“呃…你吃什么?狗糧嗎?”毛利小五郎遲疑的道。
奶果拍了拍他的褲腿,沖他眨眨眼,并朝前走。
“什么意思?難道是讓我跟著你走?”毛利小五郎看到奶果人性化的眨眼,下意識的竟然能理解,但隨即他又否定了,“怎么可能嘛…”
然后,他就看到奶果從他點點頭。
“不是吧,你真讓我跟你走?你是要成精啊!”毛利小五郎驚呼道。
于是,在毛利小五郎驚奇的目光下,奶果帶著他來到了一家寵物店,然后…他花了5888。
嗯,奶果是一只精通人性的善良犬科生物,一句人話都不說,就能讓鏟屎官為它花5888消費一頓午餐。
“啊!我的錢包!”毛利小五郎摸著干癟的錢包,心在滴,“你是真的狗,你吃狗糧就行了,干嘛還要吃牛肉?”
奶果人立而起,舔了毛利一臉。
“少來了,我會找阿空報銷的!”毛利小五郎憤憤的說著,然后去便利店買了一份壽司,一口一個,一邊吃一邊道,“你也吃飽喝足了,那就快干活,幫我找到那兩個人,你也算大功一件!”
奶果歡叫了幾聲,興奮的跑了出去。
“喂喂,別跑那么快啊!”毛利小五郎在后面大叫道。
澤木公平在家等候著毛利小五郎的大駕光臨,一開始他是如此的老神在在,淡定自如,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都快兩點鐘了,也不見毛利上門。
他坐不住了,來來回回的在客廳走動,嘴里忍不住抱怨起來,“到底是怎么回事?毛利小五郎在搞什么?以他的頭腦應該能想到我也會是下下個受害者,然后來提醒我啊?”
只有毛利小五郎來了,自己才能引導他前往旭勝義在東亰灣水上樂園的餐廳,然后將那里的目標一一清除!
可現在毛利小五郎遲遲未來,甚至連警方也沒來!
澤木公平有種被人爽約的感覺,更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不行,不能等了,現在就要過去了,否則他們要是發現旭勝義未到場,可能就離開了…”
澤木公平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下去,就要錯失除掉小山內奈奈和仁科稔的機會了!
“也許…也許毛利小五郎已經去找旭勝義了,對,他一定是去找旭勝義了!”
澤木公平眼前一亮,不在耽擱,快速的穿上外套,趕往東亰灣水上樂園。
毛利帶著奶果,哦,不,是毛利被奶果帶著,饒著市區跑了一大圈,最終跑到了郊外。
“喂喂,你越來越離譜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人才怪!”毛利小五郎看著這荒草叢生的荒地,不滿的抱怨起來,“白瞎了那么好的牛肉,早知道就該給我吃!”
“汪汪”奶果朝著一處空地不斷的刨動著,同時大聲的呼叫毛利小五郎。
“咦?哈哈哈哈…難道他們還躲在地下不成?活人怎么可能躲在…地下…”毛利小五郎臉上的笑容逐漸凝滯,他連忙尋了一塊石頭,開始和奶果一起挖。
全程都是奶果主力,毛利小五郎由于工具不稱手,速度慢的奶果都露出鄙夷之色。
隨著不斷地挖掘,一股異樣的臭味也從泥土中飄出,等到一根手指顯露出來時,毛利小五郎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阻止了奶果繼續暴力挖掘,拍了拍手,取出手機,給目暮警官打去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