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埋從一系列縱火發生地,抽絲剝繭的找到了共同點時,正在醫院病房中的柯南也從正在播放的,某戶人家宅邸被縱火焚毀一事中,找到了靈感。
再結合之前他和小蘭去森谷帝二收藏室看過的一些照片,頓時,他有了驚人的發現,他發現,不管是現在新聞中播出的被焚毀的宅邸,還是早上播出的被焚毀的黑川宅,亦或是差點被炸毀的隅田運河橋,都是由森谷帝二設計建造的!
這一發現,讓他精神一振,然后用小孩子的語氣,說道:“要不要調查一下那些被縱火的建筑?說不定會有什么有趣的巧合。”
白鳥警官眉頭一挑,“有趣的巧合…”
當即,抱著試試看的想法,他去調查了。結果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那些被縱火的建筑,居然都是森谷帝二設計的!而且是三十歲之前設計的!
毛利小五郎立即反應過來,“一定是某個仇恨森谷教授的人干的!而他對新一的挑戰,只是一種障眼法!目暮警官,我們快點去找森谷教授,問問他有沒有仇家!”
白鳥警官點點頭,十分贊同他的這個看法。
目暮警官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這個可能性非常高。事不宜遲,馬上去他家!”
柯南見狀,立即不顧自身傷勢沒有恢復,以自己認識路為由,跟了過去。途中,他們開車經過了貓籠炸彈定時器暫停的地方,柯南若有所思的看著那一排對稱的瓦斯燈,那是牛國霧都的特色。
一行人來到森谷帝二的宅邸,道明了來意。
森谷帝二本來還有點心虛的,以為自己暴露了,但看情況似乎還沒那么壞,不過,自己也得留一手了。
可惜,他們來的太突然了,遙控器沒有隨身攜帶。
“原來如此,這些案子的確是太過巧合了。”森谷帝二裝模作樣的點點頭,然后點了一根火柴,點起了煙斗,開始吞云吐霧。
柯南心頭一動,聞到了一股甜甜的味道,頓時,他響起了之前步美所說,那個交給他們裝有炸彈的遙控飛機的男人身上有股甜味。
難道就是這種甜味!
一念及此,他悄悄的溜出了房間,跑到了森谷帝二的收藏室,一番查看后,他終于確定,這一系列案件的始作俑者,正是森谷帝二這個著名建筑師!
“不過,我沒有證據啊…”柯南雖然百分百肯定森谷帝二就是元兇,但卻沒有足夠的證據來指正,“看來只能詐一詐他了。”
思索間,他來到了書房,“咦,這是…”
忽然,桌子上放著的一個精致貴重的打火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正當他準備按一下試試看時,猛然反應過來,“他一直都是用火柴點煙的,根本不用打火機,所以這個是…”
遙控器!可能是炸彈的遙控器!
柯南不由得被驚出了一身冷汗,剛才差點就手賤的按下去了!
他拍了拍胸口,大喘了幾口氣,而后麻溜的把這個看似是打火機的玩意兒給卸了,拆出兩節一號電池。
待電池卸掉,他才松了口氣,有種從鋼絲繩上來到了陸地的踏實感。真懸啊,就差一點了,以后一定要謹慎啊!
隨后,他借助房間內存在的盔甲的假發,眼珠一轉,計上心頭,準備用這些假發偽裝成森谷帝二變裝用的胡子,至于墨鏡…把自己的眼鏡涂黑就是墨鏡了。
經過一番手工制作,簡單的變裝搞定了,然后,他立即以工藤新一的名義打電話通知目暮警官,讓他將人帶到收藏室,他有話說。
將眾人帶到收藏室,森谷帝二借口去了一趟書房,將遙控器拿起來藏進兜里,再施施然的回到收藏室。而毛利小五郎在見到了房間內的各種照片后,眼睛閃過一絲智慧的光芒,他明白了!
正當人員到齊,柯南要公布兇手是誰時,毛利小五郎打斷道:“先等一下,我也知道是誰了!”
隨即在眾人目光凝聚過來時,他指著白鳥警官,大聲的道:“兇手就是你——白鳥警官!”
白鳥警官:“!!!”
柯南:“???”
目暮警官驚呼道:“納尼!”
森谷帝二嘴角一揚,露出譏諷的笑容,這就是名偵探嗎,真是可笑。
毛利小五郎一臉自信的道:“沒錯,就是白鳥警官你,因為你之前說過,你非常尊敬森谷教授的父親,對他的死抱有懷疑,而森谷教授恰好就是在他死后聲名鵲起的,于是你就懷疑是森谷教授放火燒死了自己的家,燒死了自己的父母!”
“在這種情況下,你對森谷教授父親的尊敬,轉化為了對森谷教授的恨,所以你要毀掉森谷教授設計的所有作品!”
“對不對啊,白鳥警官?如果不是你的話,為什么每次兇電話過來,你都恰好不在?這難道是巧合?”
目暮警官目瞪口呆,直覺告訴他,這推理極度不靠譜,十有八九又是毛利這貨進入正題前的迷之操作。
“毛利先生,你不要亂說啊!”白鳥警官人都快傻了,“我不在場,是因為我在調查事情啊!”
“哼,不用狡辯了,我想新一的推理也是跟我一樣的。”毛利小五郎不屑的說道。
“不,完全不同。”柯南的話讓毛利小五郎大跌眼鏡,“其實制造了這一系列事件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森谷帝二本人!”
眾人:“!!!”
離譜,一個比一個離譜!
目暮警官覺得毛利小五郎的推理已經夠離譜了,沒想到新一的推理還能更進一步的離譜。
毛利小五郎當即呵斥道:“胡說八道,這世上哪有建筑師會自己破壞自己作品的!你這算哪門子的推理啊,這么不靠譜!”
森谷帝二捏著拳頭,一言不發,臉上沒有一絲變化,但眼神卻凌厲的嚇人。
柯南開始了推理,直接指出森谷帝二是個完美主義者,尤其是在建筑學上更是達到了偏執的地步,他認為對稱結構才是世間最完美的結構,為了追求對稱,他連名字都改了。
正是有著這種偏執,他視三十歲之前自己設計的作品為污點,因為那個時候,他是新人,在設計上必須要妥協,因此那個時期設計的作品雖然在外人看來是完美的杰作,但在他眼中卻是一根刺,一根扎在他心中的刺!
所以,他要摧毀這些建筑,至于對我的挑戰,那不過是障眼法,目的之一就是要我名譽受損,因為是我讓西摩多市市長下臺,以至于他的小鎮計劃無法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