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空死撐著不承認自己在練武,只說在學外語,這讓工藤新一十分的無語,“這還有隱瞞的必要嗎?我又不會跟阿姨說,真是的。你力氣這么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練過了。”
然而不管怎么說,星野空就是一口咬定學外語,至于力氣大,“你忘啦,我的體內有洪荒之力,嗯,你可以理解為,我天生神力。至于招式,我跟森下老師練過空手道。”
“…”工藤新一很無奈,明明他百分百確定搭檔這段時間是去練武了,但人家死活不承認。
這就像一個人玩解謎游戲,都已經解出來了,結果出題人不玩了,然后還不告訴你答案正不正確。
不帶這么玩的!
帶著一點小郁悶,一行人來到了杯戶郊外一座無名小山,山本身沒什么名氣,自然也沒有名字。不過,這里倒是鍛煉身體,散步散心的好地方。
遠離了城市的喧囂,樹林茂密鳥叫蟲鳴,空氣清新生氣勃勃,現代都市生活的人,雖然可以賺到不菲的工資,但所面臨的職場壓力卻也是與日俱增,這個時候若是能夠抽出一天的時間,來這種地方與大自然親近一下,便可大大緩解壓力,調節自己的精神狀態。
只是可惜,來爬山的大多是附近的中老年人。
“喂喂,阿空,你這是干什么?”
當阿笠博士停好了車,拿上水和一袋零食,帶著二人來到山腳下的山道上時,星野空的舉動讓阿笠博士和工藤新一都傻了。
只見星野空把上衣扎進褲子里,玩起了倒立,并倒立著朝山道而去。
“鍛煉身體啊。”星野空一邊倒立行走,一邊理所當然的說道。
“不至于吧,你這…太夸張了,真要這么倒立著爬上去?爬到頂?”工藤新一被驚到了,被搭檔的這個做法給驚嚇到了。
“能不能爬到頂我不知道,我只想努力爬到頂。”星野空說道。
工藤新一和阿笠博士:“…”
“阿空,是什么讓你這么拼?”阿笠博士很是不解,不明白一個僅僅只有五歲的孩子,會對自己這么狠。
“什么為什么?我不是說了嘛,鍛煉啊!我這也是爬山啊,我就是覺得正常的爬山實在是太沒有挑戰性了,一點難度都沒有,完全沒有鍛煉的效果,所以就用雙手爬了。對了,新一,博士,可千萬別跟我媽說啊,他快要生寶寶了,你們可別亂說話。”星野空都學會拿話綁架了,這也是他敢在新一和博士面前這么干的原因。
工藤新一和阿笠博士:“…”
“好吧,那你小心一點。”阿笠博士也只能同意了,當然,為了安全,他要全程跟在星野空的后面。
雖說星野空壯的跟牛犢子似的,但萬一摔倒了,那他怎么向千鶴小姐交代。好在這條山道不是一格格的臺階,而是開辟出來的平坦小道,否則他說什么也不會同意的。
工藤新一則是順著山道走到了前頭,回過頭來看著星野空,問道:“阿空,你這樣不累嗎?”
“現在還好,不累。”星野空中氣十足的回道。
工藤新一聞言抖了抖身子,搖頭道:“我看著都覺得腰酸背痛了,真搞不懂你,為什么喜歡練武?”
“我有洪荒之力啊,練武可以徹底的開發出來。”星野空回道。
“你是認真的嗎?”工藤新一以前聽星野空說這話,一直都覺得這是中二的臺詞,但現在…
“不是吧,難道你一直都覺得我是在開玩笑?”星野空忍不住抱怨道,“拜托,這是半佛說的,難道還有假?我真的有洪荒之力啊!”
工藤新一翻了個白眼,什么狗屁半佛,這種大忽悠的話也能當真?看來阿空是被忽悠的不輕,都入魔了啊!但這一時半會兒的,也沒辦法幫助他從根深蒂固的觀念中扭轉過來。
雖然從目前來看,也沒有什么不好,就是讓阿空變成了一個武癡。未來的華森醫生不學醫,改練武?怎么有點違和呢?
是的,工藤新一有想過勸星野空學醫的,未來能夠當個法醫,這樣的話與偵探行業才搭配嘛。
但很顯然,星野空對醫學一點興趣都沒有,反倒是對武術充滿了熱情。瞧,就連爬山都要整出新花樣。
工藤新一閑庭信步的走在前方,不時的跟身后的星野空和阿笠博士交流,而星野空也能夠做到一邊倒立爬山,一邊回話,不得不說他的體力是真的好,好的讓另外二人羨慕。
就這樣,在這樣一個奇怪組合向上爬了大概有幾百來,一個供人休息的小亭子出現在了視線中。
“有亭子!”阿笠博士長得高,率先發現了這個休息地,不禁心頭一喜,“正好可以休息,阿空,你也停下來休息一下,喝點水。”
老實說,他自己也挺累的,畢竟常年搞發明,不經常鍛煉,身體都發福了,爬山到現在,他已經開始喘大氣了。
“好吧。”星野空依舊保持著倒立的姿勢,跟著工藤新一走。
三人很快來到了休息的亭子,與他們一起到達的還有一個來山上散步遛狗的中年人。
此時,亭子里面已經有兩個人在休息,其中一個人坐在石凳上,趴在中間的石桌上,看起來是累壞了。而另外一個人,則是一位六十左右的老人,黑色的頭發中夾雜著大片的白發,看起來還挺精神。
“汪汪汪~”來到這里,還未進亭子,中年人的小拉布拉多犬就開始急促的叫喚起來。
小拉布拉多犬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石桌上趴著的那個人,眼中充滿了焦急與急躁。
“怎么啦杜比?好了,別鬧了,咱們進去休息一下吧。”中年人拉著繩子,顯然不知道自家愛犬為什么叫喚,還以為是它又調皮了。
工藤新一多看了這條小狗一眼,然后就發現小狗是沖著石桌在叫喚,仿佛石桌上有什么東西刺激到了它。
“也沒有什么吧。”
石桌上除了趴著一個男人,就只有幾個酒瓶了,并沒有什么引人注意的東西。話說,大白天的跑到山上喝酒,也真是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