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的話音剛落,那藍衫青年就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仰天一陣大笑。
好一會笑容陡然一斂,化作無盡的陰沉:“很好,夠狂!
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敢在我面前如此囂張了,上一個敢這么跟我說話的人…”
“聒噪!”
陸昭不耐煩地輕輕抬手,虛指點出。
剎時間天地驀然一冷,一股凝如實質的死意席卷開來,首當其沖的藍衫青年臉色頓時微微一變。
顧不得廢話,揮手間祭出一面猙獰骨盾。
“白魔盾法”
低吼中,古墩轟然炸散成一塊快拇指大小的骨節,接著唰的一下凝成一個散發著森然玄光的圓形骨球,將藍衫青年包在了其中。
不得不說這藍衫青年的意識和應變都極為出色。
察覺不妙的瞬間就做出了完美的應對。
他的白魔盾乃是以九千九百九十九條白骨麟蛇的椎骨精華,輔以特殊的寶器煉制之法煉制而成。
自練成以來從未被人打破過,即便是上次面對兩名九境玄光圍攻也撐了足足一刻鐘。
隨著白魔盾祭出,藍衫青年臉上的表情頓時放松了許多,接著表情轉為陰沉:“很好,想不到你竟然敢主動對我出手——”
“我說,你廢話真的很多啊!”
陸昭冰冷的聲音驟然打斷,同時一道平平無奇的黑色指印落在了對方的骨盾上。
“咔嚓”
指印掠空無聲無息,卻迅如風疾如電,藍衫青年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一股龐大的壓力如天傾一般轟然壓下。
“咔嚓”
只是瞬間,他一向引以為傲的白魔盾法就變得如風中殘燭一樣劇烈顫抖起來。
最恐怖的是,與指印相交的那一面,所有‘白魔骨’竟然承受不住壓力紛紛裂開了一道道細紋。
“怎么可能!”
藍衫青年再也維持不了先前的狂傲,失聲尖叫起來。
“玄光怎么可能有這么強的力量!我不信!”
藍衫青年一臉難以置信,不過到底身經百戰,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束手就擒。
反應過來的瞬間,藍衫青年雙手頓時如穿花蝴蝶結出一道玄妙的法印。
一股恐怖寒流席卷開來,方圓百丈仿佛在這一刻提前進入了寒冬。
“冰封!”
隨著藍衫青年大吼,天空中藍光閃爍,十二面兩丈多高一丈多寬的四方冰碑如活物一樣倏然閃爍,將陸昭圍在了中央。
“卡卡”
“砰砰”
交錯、撞擊中,十二面冰碑組成了一具巨大的冰棺把陸昭封在了里面。
陸昭從始至終都沒有動,就這么任由法術將他困在中央。
見到這一幕,藍衫青年欣喜若狂,忍不住哈哈大笑:“蠢貨,竟然敢硬接我的寶術‘寒冰靈柩’,活該你死!
給我鎖!”
嘩啦啦 虛空中,一條條巨大的寒冰鎖鏈蔓延而出,靈蛇一般盤繞著寒冰靈柩,每多盤繞一圈,多盤繞一根鎖鏈,寒冰靈柩表面的寒氣就越重一分,威能也就越強一分。
如果說最開始藍衫青年心里還有些擔憂,此時隨著寒冰鎖鏈的纏繞,他的臉上已經再次恢復了之前的狂傲。
“可惜,明明實力不弱,卻是個蠢貨!不過能死在我冰王杜荀的手中你也該瞑目了!”
杜荀有些失態的大叫著,試圖平復剛才心中的驚悸。
剛才那一指真的讓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好在…一切都結束——
“不錯的寶術。”
突然,一個淡淡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杜荀駭然失色,回過頭的瞬間,只見一個相貌絕俗的白衣公子正一臉贊許的看著半空中的冰棺。
“怎么是你,你怎么出來的…不對!”
話音未落,杜荀感知中,寒冰靈柩中那道身影突兀化作一紙飄零,然后就在恐怖的寒氣之下瞬間化作晶瑩的藍色冰塵落在靈柩底部。
陸昭充耳不聞,搖了搖頭:“寶術不錯,只可惜可惜人差了點,連這種小計倆都看不破,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杜荀面色難看至極,此時他也反應過來了。
看著不遠處那安靜蹲在地上的黑毛怪,心里暗自懊悔。
剛才怎么就沒注意到這家伙呢,作為這人的坐騎,若是真的有危險,它又怎么會坐視不理呢?
陸昭卻是沒興趣和他廢話了:“你的實力太弱了,就讓小黑陪你玩玩吧。”
話音落下,陸昭身影一閃消失在原地。
接著,一聲如炸雷般的咆哮響徹,旋即恐怖的風壓轟然而至。
本就搖搖欲墜的白魔盾法竟是在這股風壓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喀嚓聲。
僅僅風壓就有如此威力,可想而知這一擊的力量又是何等恐怖。
“這是什么怪物!”
這恐怖的威勢讓本就被打擊的戰意大減的杜荀一時間竟是升起一絲絕望的心情。
主人強也就算了,如今連一個坐騎都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道友且住手,有話好商量!”
眼見情況危急,杜荀不敢再耽擱,連忙用神念傳音開始求饒。
“嗯?之前不是挺狂的嗎?”
陸昭戲謔地笑道,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
見此袁黑大嘴一咧,露出一個猙獰的表情,再無顧及轟然一拳搗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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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那白魔法盾毫無懸念的被一拳轟碎,破碎的碎骨之中,一抹遁光一閃,疾速朝遠離陸昭和袁黑的方向飛速遁逃。
陸昭搖搖頭,“現在想逃不就晚了嗎?”
話音落下,也不見他如何動作,但見天空之中,驟然升起第二輪太陽正正擋在了杜荀的前面。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太陽’怦然化作無盡血色焰光,如洶涌浪潮一般瞬間將杜荀吞沒。
“不——”
不甘絕望的吼叫戛然而止,片刻之后,異象消失,一顆白色珠子電射而來,落在陸昭的手中。
“現在,只剩下最后三個了。”
看著手中龍眼大小,璀璨如珍珠一樣的珠子,陸昭微微一笑縱身躍上小黑的肩頭。
接著袁黑大步邁凱,迎著太陽升起的方向疾奔而去。
“公子,奴家愿意將珠子交給你,只求公子能饒奴家一命。”
一汪清澈水潭前面,一名身著半透明輕紗的絕色少女哀聲乞求著。若隱若現的嬌美酮體配合那楚楚可憐的表情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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