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的出口只作為應急出口,走的越少越好,避免被人發現,快進去吧,沒有危險的。”葉娜輕輕把張凡向著密封艙里推去,本來張凡心里還有些疑慮,擔心葉娜會坑他,但他想到了自己可是能控制這里的人工智能啊。他試著在腦海里對人工智能下命令關閉艙門,眼前的艙門便真的關上了,他這才完全放心了。看來人工智能的確能控制整個地下室的一切儀器和設備,就是被困在實驗艙里他也不怕。看到艙門自己關上了,葉娜愣了一下,隨即便想到了張凡入侵了這里人工智能的事情,只好再次按下圓艙外面的開啟按鈕。“這下你放心了吧?”葉娜翻了個白眼兒說道。“看你說的,我不放心誰也不能不放心你啊,我進去了。”張凡大義凜然地說道。葉娜撇了撇嘴,圓形艙里的空間不算太大,一個人坐進去也需要略微蜷縮身子才行。她看了一眼張凡身旁的另一個圓形艙,忽然狡黠一笑,轉身也鉆進了張凡的那個圓形艙里去了。這樣一來,圓形艙里面的空間便更為狹小了起來,葉娜的身體和張凡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她的一頭長發就搭在張凡的肩膀上,在他的脖頸之間滑動著。“葉老師,旁邊不是還有一個圓艙,你坐進來干什么…”張凡弱弱地說道,他在外面現在都是一副上位者的姿態,這種神情出現在他的臉上,實在罕見。足以見得,不管地位再怎么高,面對老師時還是一樣的會緊張小心。“旁邊那個艙壞了,咱們只好擠擠嘍。”葉娜眨巴了眨巴眼睛,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謊話。只是她話音剛落,就看到旁邊的圓形艙自己打開了艙門,隨后又合上艙門,如此反復。她身旁的張凡正一臉無奈地聳著肩,很明顯旁邊的艙門就是他用人工智能打開的。“好啦!你到底著不著急出去?不是說人命關天?”反正葉娜就是不下去,好不容易身邊沒有別人,她得好好和自己的學生敘敘舊才是。剛才有張文海在,她和張凡不好展現的太過熟絡,現在旁邊沒有他人,張凡的女朋友又不在身邊,葉娜心里竟不由自主的想要調戲一下這個她帶出來的學生。主要是她當初實在是想不到那個家里出了事故,做什么事情都是滿臉倔強,一邊時努力的打工賺學費,還要努力學習來贏取獎學金的孩子,竟然能變得像今天這么成功。作為一個老師,她當然是希望努力的學生能在社會上混的好一些的,但她身為一個成年人,又很清楚在社會上很多東西遠比努力更為重要,像是張凡這種無權無勢又沒有錢,而且無依無靠的孩子,這兩年來付出了多少努力才能站在今天的高度上,可想而知。只是,為啥以前沒有看出來,她的學生里還有長的這么帥的…“著急啊,你想坐著就坐著吧。”張凡柔弱無助地把臉貼在玻璃艙門上,他總不好趕人的吧,畢竟是他的恩師,當時為了給他爭取獎學金,葉娜可是能找學校的院長吵架爭取的。“坐穩了,”葉娜伸手按下艙中的紅色按鈕,玻璃門緩緩合在了一起,隨后她又按下綠色按鈕,整個密封艙便從地下升起,上升到一定高度后又沿著一處隧道平穩向前。“你是怎么控制了這里的人工智能的,你還是黑客?”密封艙內的空間很是狹小,坐在里面的張凡和葉娜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兩人都能感受到彼此之間的呼吸。說實話,這情景有些尷尬的。“略懂略懂。”張凡隨口搪塞道,他只想趕緊到達地面,擺脫尷尬。看到張凡這般模樣,葉娜忍不住笑了起來。“怎么,剛才在實驗室里威脅張教授的時候不是很兇嗎?怎么現在慫了呢?”葉娜故意在張凡耳朵旁輕聲細語地說道,她嘴里和鼻子里的氣息噴吐在張凡的耳垂上,搞得張凡心中一陣躁動。其實葉娜比張凡大不了幾歲,張凡是她帶的第一屆學生,當時張凡入學時,葉娜也不過是研究生剛剛畢業,而且她可是正經八百的學霸,直接跳級的那種。葉娜的長相不是太過嫵媚動人的那種,但她身上卻帶著一種極為難得的知性美。如今圓艙里,張凡和她都只是穿著單衣,這緊緊貼在一起誰能受得了…“慫了慫了,葉老師你快放過我吧。”畢竟張凡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且這種環境下,在地下一個人都沒有的圓形艙里,旁邊一個人都沒有。而且身邊這個故意挑逗他的女人可是他的老師啊!想象一下這種地方,這種身份,這種姿勢…咳咳!不敢想!只是張凡把上半身微微前傾,像是肚子有些不舒服,具體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嘖嘖,害怕曉睫回去讓你跪搓衣板?”葉娜見狀捂住嘴巴,笑得花枝亂顫,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葉老師,你想說什么就說吧,我是不會犯錯誤的…”張凡弱弱地說道。“想什么呢,”葉娜伸手輕輕拍在張凡的頭上,“想犯錯誤也不是不可以,不過現在可不行。”“做完手術后,你真的會把實驗室還給張教授嗎?或者說你要把他交給警察?”葉娜神色一正,她和張凡坐到一起,自然不止是為了調戲他,當然,調戲也很重要…“葉老師,我承認張教授是一個偉大的科學家,但他的做法早就違法了社會的正常秩序,實驗室的存在也會帶來極大的不穩定性,只要實驗數據還在他手里,就會有人過來搶奪,不管最后落到誰的手里,都不見得是什么好事。”張凡嘆了口氣說道,他知道葉娜和張文海感情深厚,但他不能因為個人情感就罔顧那么多為了張文海所謂的實驗丟掉性命的人。張文海必須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實驗室和實驗數據最好的歸宿也是由國家代為保管。“可是你說的這些,和你又有什么關系呢?”葉娜反問道。社會穩定與否,實驗數據會帶來什么影響,那都是以后的事情,甚至可以說和張凡毫無關系,為什么張凡就得多管閑事?“對不起,如果我沒有遇上,那我可以置身事外,既然遇上了,那我就必須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沉默了片刻,張凡終于開口說道。真正的災難發生時,任何一個在當初認為事不關己的人都不是無辜的,這一刻,張凡似乎理解他父親當時為了救人見義勇為而犧牲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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