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張步洲就覺得一陣不爽,這是哪頭大瓣蒜啊,還叫自己媳婦‘琯琯妹妹’,你奶奶的個腿兒的,琯琯妹妹是你叫的?
順著聲音看過去,是一個看上去有些油頭粉面感覺的青年男子,手里很騷包的拿著一把折扇,一晃一晃的,跟個小流氓一樣,當然也許他自己覺得他還挺風流倜儻。
原主給的記憶當然知道這是城主公子白承籌,索性順便看了一眼這貨的屬性 白承籌(點星境)
力量:90;物理攻擊900
體質:20;防御20
精神:10:能量攻擊100
奶奶的,真心想甩一個鉤子過去打爛他那張嬉皮笑臉的輕浮臉!
想對于張步洲想想而已的內心活動,劉琯琯則要直接多了,當時就是俏臉一寒,瞪了白承籌一眼冷冷的說 “白承籌,我和你好像沒熟到這個地步吧?”
被劉琯琯瞪了一眼的白承籌下意識的偏移了自己的視線,看向張步洲 “步洲兄,聽聞你前幾日被受到歹人襲擊,不知現在傷勢如何了?”
張步洲做出一副迷茫的表情 “娘子,這人是誰?”
當張步洲這樣說的時候,整個場面就有點寧靜了,琯琯是多多少少還有點害羞,臉紅紅的很好看。
可白承籌那一張臉就有些僵了,什么鬼,張步洲居然叫劉琯琯娘子?雖然張步洲和劉琯琯定親這事兒他知道,而且劉天龍也說了這次張步洲傷好之后就讓他兩成親!
可這不是還沒成親呢嗎?怎么就叫上娘子了?
當然最最可氣是劉琯琯這個小婊砸的表情,那叫一個含春帶水欲拒還迎。
在這種情緒下白承籌都沒太在意張步洲裝作不認識他這個事兒了!
此刻他腦子里滿滿當當的就四個字,見夫贏婦啊!
當然了白承籌好歹也是城主的公子,雖然面色僵了僵,而且他的心理活動也很豐富,但他在表情管理方面還算做的不錯的!
所以在愣了愣神之后白承籌笑著說 “恭喜琯琯世妹了,步洲兄博學多才,一表人才的確是個良配。”
劉琯琯聽白承籌夸張步洲,當時就很開心,雖然不至于給他多好的臉色,但至少也不會對白承籌再有那么大的敵意!
這讓白承籌的內心就覺得很憤恨了,好不容易劉琯琯對自己有了點好眼色,卻還是因為自己夸了張步洲這個渣渣?
真的,要不是劉琯琯她爹是皓月境武者,白承籌絕對是要讓劉琯琯知道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有多險惡的!
但就因為劉琯琯他老爹是皓月境武者,縱然白承籌是城主之子,也得規規矩矩客客氣氣。
所以白承籌只能微笑著繼續說 “我還有些私事,那不打擾二位了,告辭!”
說完白承籌就客客氣氣的告辭了,張步洲微微瞇著眼睛看著白承籌離開的背影,這個人還是有點城府的,一般這種有城府的小伙伴大概率是不會做殺人這種粗暴的事情!
這樣的人更喜歡在先在精神上戰勝自己的對手。
簡單直白的說白承籌大概率是會在得到劉琯琯之后,來張步洲面前炫耀,而不是在得到劉琯琯之前打死張步洲。
所以對自己下手的大概率不是這個人,張步洲收回了視線輕輕的揉了揉劉琯琯的頭,這個有些親昵的動作劉琯琯已經習慣了,她甚至下意識把頭在張步洲掌心蹭了噌。
看著有些像貓一樣的劉琯琯,張步洲親昵的笑笑 “好了娘子,咱們走吧,還要去那家酒館呢!”
“哦!”
劉琯琯幫張步洲緊了緊他的披風,雖然五月已經算冷了,但張步洲的傷勢到底還是沒有痊愈,別再受了風寒就不好了!
兩人溜溜達達的總算到了那處酒館,那是一間很尋常的酒館,簡簡單單甚至有些許破敗,賣酒的是一個姓王的老漢,一身打著補丁的衣服卻被洗的干干凈凈。
看到張步洲的時候,王老漢幾步迎了出來 “張家相公,你可算是出來了,這幾日不來老漢可是擔心的緊呢!”
原來當日張步洲遇襲的時候王老漢可是看了個一清二楚,就看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從背后打翻了張步洲,之后就是好一陣拳打腳踢,直到劉琯琯遠遠趕來那人才離開!
張步洲微微一笑,儒雅得體,這是原主留下的財富,說到底原主也是個文化人,用當今的話說那就是個士子,該有的溫文爾雅還是有的!
“是不是啊,那王老爺子可曾看清打了我的到底是誰?”
王老漢皺眉想了想才說 “大晚上的那人又是一身的黑衣服突然出現,老漢實在沒看清到底是誰啊。”
張步洲點點頭沒再說話,仔細看了看酒館順便看了看王老爺子的屬性面板,確定這位不是什么隱士高人才打了個招呼轉身離開!
看張步洲離開了王老漢才嘆息一聲 “唉,這事兒鬧的,多好的主顧啊!不過這小子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劉館主都放話說要給他成親了,真是好事兒啊!”
一邊嘟囔一邊回到自己的酒館里忙活!
張步洲則是被劉琯琯攙著往回走,劉琯琯知道張步洲是裝的,張步洲也知道劉琯琯知道自己是裝的,可那又怎么樣呢?人家小兩口就喜歡這個調調誰能管的著?
往回走了些些路程,張步洲就站定了,這里就是原主挨揍的地方,可惜這都幾天過去了,就算有點什么線索也被來來往往的人給踩沒了!
張步洲站了一小會兒就拉了拉劉琯琯的小手 “媳婦兒,咱們回吧,有點站不住了!”
劉琯琯白了張步洲一眼,步洲哥哥還真的是愛演呢,就自己和他兩個人也不知道他在演什么?
關于這一點劉琯琯就不懂了,張步洲是個做事兒做全套的人,既然裝傷沒好,那不管有人沒人張步洲就得做出個傷沒好的樣子,這叫什么?這叫有敬業精神!
也虧了張步洲有這樣的好品質,才沒被一個遠遠注視著他的身影發現什么異常,這個身影隱藏在樓宇之間并不能看清他是誰,只是一直看著張步洲被劉琯琯攙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