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回到自己居住的小院,回頭看看恢復如常的傳送陣。
滿意地笑了。
這東西堪比神器,從西門會館到自己的家,約摸不到三里距離,居然秒到了。
他徑直去找王干娘,兩個人乘車前往玉皇觀。
玉皇觀后,大片柳林。
剛剛給從清風山來的眾人訓過話,見他們表現得服服帖帖,石勇咧嘴笑笑,開始添油加醋地講述西門大官人的英雄事跡。
尤其說到西門會館的特色服務,和立在碼頭邊的畫壁時,隊伍嗡一下轟動起來。
“那三個畫魂,竟然是同一個女人,十六七歲、二十二三歲和三十余歲的三個時期…”
“你們說,得多天才又多好那口的前輩,才能畫出這樣的作品…”
“結果咱們家大官人一露臉啊,那小畫魂…就…”
眾人支棱起耳朵,正等待下文,就見一輛豪華的馬車駛過來,里邊傳來清嗓子的聲音。
“嗯,嗯。”
石勇臉色一變,繼續道:“那小畫魂啊,就乖乖的投靠了咱家大人,跟你們一樣,啊哈哈…”
眾人才不信,會跟他們一樣。
那能一樣么?
西門慶跳下馬車,然后抬起手,讓王干娘搭著手腕下來,清風山的漢子們頓時眼睛亮起來,王英想搶的那位夫人已是極品,想不到咱家大人還有一個…
模樣雖然與那位夫人比略有不足,但這身材…綜合下來也能打個平手,不對,也是平分秋色…
眾人心里腹誹,可沒人敢嘀咕出聲來。
西門慶目光掃過眾人,人們收斂心神,一起給西門慶施禮,“屬下見過西門大人!”
讓眾人免禮,西門慶背著手從一排排人面前緩慢走過,筑基以后,他可以不用接觸,近距離內就能查看別人的靈根。
還不錯,居然有九個人的仙修資質不錯。
點指這九個人出列,然后對其他人道:“你們會搭建房屋么?”
其中幾個人回道:“會。”
“好,以你們幾個人為主,其他人輔助,原地砍伐樹木,搭建營地,以后你們就常駐這里,”西門慶又換了口氣,激勵道:“你們平時要抓緊訓練,以期隨時為朝廷效力,將來說不定升官發財,甚至功成名就,蔭及子孫。”
“我們能為朝廷效力?”
“原來,我們不僅僅是大人的看家護院啊…”
“給大人做看家護院不好么?”
“我不是那個意思…”
西門慶示意眾人安靜,繼續道:“王山,這些人平時交給你管教,你聽石勇的命令,明白么?”
王山趕緊出列,躬身道:“屬下明白,屬下見過石大人。”
石勇咧嘴一笑,“我不是大人,叫大哥。”
“是,石大哥。”
西門慶示意石勇來接管隊伍,對靈根較好的九人說了聲跟我來,當先走近玉皇觀。
“你們幾個仙修資質要好于武修,以后跟著周道長修習仙道,當然武道修為也不要扔下,仙武雙修的戰力會更強。”西門慶指著周道通和孫青春,介紹眾人互相認識,也順便記住幾人的名字,“你們各自去忙吧,不要叫任何人來打擾我。“
然后帶著王干娘直奔原來吳道官的住處,這里現在已經改名玉皇閣。
在地下入口處布置上新的遮掩法陣,兩個人沿階梯而下。
在階梯的拐角處停下來,西門慶放出一柄飛劍,開辟出一間房屋大小的空間,打算在里邊布置一個傳送陣,以后就可以在玉皇觀、西門會館和住處之間無障礙傳送。
王干娘看他忙碌完,試著激發傳送陣,才道:“你這個傳送陣是最簡易版的,一次最多同時傳送五人,等將來時機成熟了,我可以幫你布置那種一次傳送數萬人的大陣,到時候你就算要掃平這個界面也不在話下。”
“那傳送一次,得多少靈石作為動力啊?“西門慶當先往下走,“那一天恐怕還要很久。”
兩個人一直下到最底部,來到先前煉丹的簡易小屋里,西門慶重新布置下隔火法陣,又取出陣旗陣盤,布置一道隔絕神識查探的法陣。
才道:“這幾桿陣旗布置的簡易法陣,真能阻擋金丹期修士的探查?”
王干娘譏諷道:“區區金丹期修士的神識而已,還能強到哪去?
這里已在地面數十丈下,而且這九離隔絕陣吸收地火的靈力后,威能大增,絕對沒有問題。
你想做什么,就放開手腳去做,不用瞻前顧后了。”
見她這么說,西門慶便放下心來,取出神木王鼎,道:“我們抹去其上丁春秋的痕跡后,借助此鼎煉丹,丹品和成功率必然大增,以后也可以用此寶防身。”
王干娘笑道:“你那古妖之顱若能煉成法寶級藥鼎,可比它強多了,這東西本質上更適合做攻擊性法寶…好了,你要的各種丹藥,可不是小數目,我們早些開始吧。”
水泊梁山。
聚義分贓廳內,晁蓋面沉似水。
一旁的宋江黑臉更黑,他看向擺弄七枚銅錢的吳用,氣哄哄地道:“吳學究,以你的神算之術,竟然算不出那西門慶的劫數?”
吳用嘆了口氣,“的確算不出來,若不是此人故意隱藏了修為,就是其身懷異寶,可以阻隔易術探查,否則,我與他修為相當,萬沒有算不出他弱點的道理。
而且從卦象上看,他的契機甚至隱藏的比公孫先生還要深,公孫先生可是筑基后期修士,甚至半支腳已經踏入了金丹期,我剛才算公孫先生的去處,尚有模糊的指引,可算西門慶卻一無所獲。”
晁蓋手拍桌子,“他媽的,算不出就硬干,敢惹到梁山的頭上來,打探消息的人回來了么?”
“啟稟大寨主,”站在大廳門口的,一個小頭目模樣的人躬身道:“探子剛回來,這里有清河縣的詳細情報。”
那頭目從懷里拿出書信,遞到晁蓋的面前,晁蓋接過來看罷,又遞給宋江。
待宋江吳用和林沖等人一一看過,他才道:“我的意思是,我們即刻啟程,突襲清河縣,血洗西門府,清河乃是小縣,沒有護城大陣,也沒有守城的軍方名將,我們可以來去自如。
此行成功,不僅能報清風山之仇,還能狠狠撈一筆,嘿嘿,那西門慶可是清河縣首富,你們的意思呢?”
見宋江黑著臉沒說話,吳用手捻須髯似在琢磨計策,晁蓋看向林沖花榮等人。
林沖瞇起眼睛,道:“我與西門慶在泰山白家的地盤有過交手,此人雖然只有筑基初期修為,戰力卻不容小覷,當日我便險些被他給陰了。”
花榮臉色蒼白,說話前先咳嗽幾聲,他滿腦子都是武松手握雙刀,對自己虎視眈眈的模樣。
他咳嗽著道:“我武道神兵被毀,已經傷及根基,在我傷愈之前,恐怕難有一戰之力,所以突襲清河縣城之事,幾位哥哥做主便是,我只提醒你們小心武松這個人…”
見林沖劉唐等人面露不屑,甚至大寨主晁蓋也不經意地撇了撇嘴,花榮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們可能不信,但他絕對比瘋子還瘋。”
這時候,吳用似乎打定了注意,看向晁蓋道:“大哥,我不覺得貿然進攻清河縣城是個好主意。”
“哦?”
眾人齊齊看向吳用,“軍師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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