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應該已經安全了。”烏爾基將黃金伏特加號停了下來,不過愈來愈洶涌的浪頭打在船上,使得船身不斷晃動著。
深入到了復雜的水道中,除非安排大量人力一點點的花時間排查,不然很難找得到他們,基本上已經安全了。
“風開始變強了,這是海嘯的預兆。”娜美臉上有些擔憂,她看著陰沉的天空說道。
“大家都去避難了,現在七水之都的外圍什么人都沒了。”喬巴也變得緊張了起來。
“羅奇和路飛他們會沒事吧,這個時間點去找冰山。”山治吸著煙說道。
艾斯搖了搖頭:“應該沒事的,不過等到時間再過去一些,我們往一號造船廠的方向靠過去吧,隨時準備接他們。”
“烏索普應該也在那邊附近,只不過羅賓…”
“咦………”喬巴愕然的呆呆站著,引起了別人的注意力。
“怎么了,喬………”
其余人順著它的目光看了過去,只見一個熟悉的人影站在不遠處的河岸上,她身穿一身皮衣,黑色的長發隨著風不斷飄揚著。
“羅賓!!!”
“羅賓!!!”
娜美朝著她喊道:“你去哪里了,怎么現在才出現?”
“羅賓姐姐,我們馬上過來接你。”
“快上船吧,海嘯就要來了。”山治也連忙喊道。
“不了。”羅賓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接著說道。
“你們別過來了,我是不會再回到草帽海賊團去了。
我就在這座城市與你們道別吧。”
“你到底在說些什么呢?”山治不可思議的說道。
“對不起了,那天進去冰山房間的就是我,是我開槍打傷了他。”羅賓平靜的敘述著,就像說一件與自己絲毫不想干的事情。
“開什么玩笑,羅奇船長說了,那可能是世界政府干的。”山治喊道。
“………”
羅賓沉默了片刻,又繼續說道:“是我干的,總之把你們牽扯進來很抱歉。”
“是不是他們威脅你了,羅賓!”娜美連忙指揮烏爾基將船向著她靠去。
但黃金伏特加號每靠近一些,羅賓便推后幾步。
“我有著你們不知道的黑暗,那些黑暗總有一天會毀滅你們的,別再靠近了。”
山治長大著嘴巴,不知該說些什么,腦海里浮現出青雉說過的話。
“到目前為止,與羅賓扯上關系的組織都滅亡了,當然,除了她自己以外。”
羅賓退后的腳步逐漸加快:“我將一切的罪責都推到了你們的頭上,而且我正打算乘著混亂逃跑。”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娜美高聲喊道。
“你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
羅賓的臉上此刻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為什么要這么做你們不需要知道,雖然我們相處的時間很短暫,過了今天我們就不會再見面了。”
她臉上的笑容如釋重負,點了點頭最后說道:“你們一直對我很好,謝謝了。”
“再見!”
說完后,羅賓便轉身快速進入了小巷中,人影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黃金伏特加號上的眾人極力的呼喚著她,依舊改變不了其決定,等到船只靠岸,他們再想找已經找不到羅賓的身影了。
一號造船廠的大門口,巴里正聽著手下從城市各處趕回來的報告。
“天色完全要黑了啊,巴里先生,沒法繼續找了,接下來會非常危險的。”
“讓弟兄們撤退回工廠吧,保護冰山為主吧。”巴里無奈的說道,接著他也轉身向著工廠走去。
因為每年都會出現海嘯的關系,七水之都每個大型工廠都有著地下的避難所,此刻容納了大量居民,也使得情況魚龍混雜了起來。
而工廠里為了維持秩序,也為了防備可能會到來的敵人,大量的修船匠動員了起來,每一個走廊和房間門口都布滿了人力。
冰山的臥室門口則由卡雷拉最精銳的五個人把守著,其中便包括著路奇與庫卡。
“他們沒有乘坐海上列車。”說話的是一個鼻子上長著一撇小胡子的男人,他的名字叫畢普利·露露,也是一號造船廠的職長之一。
庫卡沉聲說道:“也就是說,那些家伙應該還在七水之都吧,不過他們要是想闖入如此戒備森嚴的地方,那可就太蠢了。”
“有種就來吧!”另一位職長戴魯斯通高聲喊道。
路奇肩膀上的哈多利開口說道:“你很吵啊,咕咕,安靜點,戴魯斯通。”
臥室內的冰山已經蘇醒了過來,他上半身纏著繃帶,躺在床上眉頭緊鎖著。
“沒必要搞得這么聲勢浩大吧,搞得我像是國王一樣。”
卡莉法搖了搖頭說道:“不要這么說,大家都是自發的保護你。”
冰山開口說道:“有些想不通他們為何會對我出手,畢竟完全沒有一絲的糾紛。”
“冰山先生你不是目睹了那人的樣子嗎,在面具掉下來后。”卡莉法看著墻壁上的一張通緝令說道。
冰山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說這個話題:“你是不是會好奇我的房間為何會貼上羅賓的照片?”
“是有一點好奇。”
“還是不知道為好,因為她是…惡魔!”冰山臉色凝重的說道。
與此同時,一號造船廠外的大樹枝頭上,羅奇三人正用望遠鏡看著里面的情況。
“有點遠啊。”路飛不斷用胳膊比劃著。
“我直接伸長手臂蕩過去吧,你們兩個抱著我就行。”
索隆額頭滴下了汗水,他盯著路飛說道:“你可不要亂來,我們按照計劃來。”
羅奇也認同的說道:“再等等吧,如果我們率先出手的話,反而會被他們利用。”
“不過這守衛也太多了吧。”索隆放下望遠鏡說道。
羅奇顯得很有耐心的說道:“應該是因為海嘯的緣故,所有人都集中到了一起,如果那些家伙要出手的話,等下確實是最好的機會了,畢竟海嘯一旦出現,想跑也跑不掉。”
“啊,這也太無聊了吧。”路飛打了一個哈欠,靠在樹上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