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田之國境內。
“老師,第七次細胞培養抗性實驗結果出來了,您要去檢查一下嗎?這次的結果不出您的所料!”
“好的,繩樹你去重新配置細胞培養液,試劑有些不夠了。”
“知道了,老師。”
說話的正是繩樹和大蛇丸!
此時的繩樹早已不是那個被稱作小鬼的孩子,剛剛過完九歲生日的他,身高已經飛速長到一米六。
而這五年來繩樹跟隨大蛇丸在忍界闖蕩,經歷了許多事情,面容也沒有絲毫這個年齡段該有的稚氣。
如果不認識繩樹,誰也猜不到繩樹的年齡到底是多少。
除了體型的變化,繩樹此時的身上穿著一件忍服,上衣肩膀處有兩條交叉的棕色皮帶,雙手戴著鐵的護套和護手,一柄修長的長劍也被繩樹背在身后。
這套造型繩樹也是在實驗了許久選定的衣服,在保持敏捷,透氣的同時可以最大程度增加防御力。
至于為什么在田之國?那還要從半年前說起。
隨著時間的流逝,各大忍村都開始按耐不住自己的野心,尤其是雨忍村,天天都在挑撥幾大忍村的神經,這使得忍界局勢越來越緊張,大蛇丸見到如此情況,也就沒有再帶繩樹瞎跑,而是來到田之國進行著自己想做的事。
大蛇丸此時雖然不是后來的那個超級科學家,但是畢竟是已經創造出蛇系忍術的天才忍者,科研方面從入門到精通根本不需要多久。
而且此時的大蛇丸的科技點也沒有點歪,他是在知道繩樹木遁的秘密后,想要抑制木遁對生命力的消耗,才決定幫助繩樹,開始進行實驗的。
師徒二人來到田之國,秘密購買了很多實驗器材,這才形成了如今這個實驗室。
而前世作為科研狗的繩樹,自然給大蛇丸了許多建議,這樣最起碼能減少實驗耗材,畢竟科研根本就是在燒錢!
而歷經了半年的努力,今天終于到了出成果的時刻。
繩樹和大蛇丸來到經過仔細消毒了的細胞培養間,而繩樹異常興奮看著面前的實驗報告。
“這次實驗結果是陽性!”
繩樹興奮的說道。
“嗯,這意味著這種藥物會對你的木遁血繼界限有壓制的作用。”
大蛇丸不冷不淡的說道。
“可是你看,在陽性狀態下,你的細胞活性只有別人的一半,而在正常狀態下,你的細胞活性是普通人的五倍!”
大蛇丸指著旁邊的空白對照組和繩樹解釋了一下。
“沒關系老師,既然已經找到了可以抑制木遁的藥物,那未來很可能找到負面效果更小的藥物!”
繩樹倒是很興奮,不過他的真實目的可不是用來解決自己的問題,而是未來會用木遁的那幾個掛壁!
想想斑爺霸氣的出場后,十分囂張的結印“木遁——樹界降臨!”
然后卻只有幾根小樹苗跑出來,想想就很帶感啊!
當然,這種程度的藥物有沒有還不一定,畢竟大蛇丸和繩樹現在發現的這種藥物對于柱間、斑那種級別的木遁來說,效果約等于沒有...
就在繩樹哼著小曲,刷洗試管的時候,大蛇丸突然對他說。
“村子征召我們了,下周做最后做一組實驗,我們就要離開這里了。”
繩樹刷洗試管的動作馬上變得僵硬。
木葉嗎?
繩樹的雙眼變得有些迷茫。
對他而言,他來這個世界九年,在外面就瞎逛了五年,如果是一般的孩子的話,多半已經不記得木葉,或者已經變得陌生了。
但是繩樹畢竟兩世為人,他知道,他的家終究還是在木葉,他在忍界的根還是在木葉。
畢竟作為千手一族,他的血脈注定了他和木葉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這也是三代老頭子放任大蛇丸和自己在外瞎逛的原因之一。
繩樹卻想到了另外一層,畢竟大蛇丸用的詞是征召。
“老師,是不是戰爭快要開始了?”
大蛇丸沒有說話,而是慢條斯理的整理著手中的器皿。
“繩樹,我們在外面的這些年,你應該能感覺到戰爭的氣息越來越近,木葉作為最大的忍村,肯定會被這個巨大的漩渦給吸進去的。”
“而且...你也該回忍者學校辦一下畢業手續了,你現在連下忍都不是啊。”
繩樹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大腦門,貌似是這樣...
在忍界混了這么久,居然連下忍都不是,繩樹感覺雙耳有些燥熱。
當然,大蛇丸開玩笑的意味更大,下忍現在對于繩樹來說,完全是一拳一個小盆友的水準,前提是去掉人柱力這種bug。
繩樹現在對自己的實力也不是很清楚,雖然感覺自己如今很強,但是畢竟沒有真正夠格的高手來和自己酣暢淋漓的打一場。
繩樹在這五年里,并沒有貪多學一些高級的忍術,而是在大蛇丸的建議下,堅持開發木遁,有著大蛇丸這個忍術天才,繩樹的木遁忍術基本也開發的十分全面。
至于查克拉量這方面,千手一族的體質外加木遁的覺醒,使他的查克拉量達到恐怖的地步,剛才大蛇丸也說了自己的細胞活性是一般人的五倍,這也就意味著自己的查克拉量是一般忍者的五倍!
而劍術、幻術、體術在大蛇丸的調教下,繩樹都是飛躍式的進步。
總的來說,繩樹判斷出自己的實力大概是處于勉強和普通上忍一樣的地步,反正肯定沒有達到精英上忍,不然自己也不會每次都被大蛇丸揍得處處是傷了。
至于大蛇丸...
繩樹只感覺他的氣質愈發陰冷,雖然沒怎么看見大蛇丸修行,但是繩樹不會天真的認為大蛇丸這五年一點進步都沒有,雖說不太可能一下到達影級強者或者半步影級的地步,也至少是精英上忍中最頂級的那批忍者。
也不知道自來也和綱手達到什么地步了,不過想來也不會很慢。
綱手...
繩樹突然露出了自己的大白牙,這次回去綱手該有多吃驚呢?或者說,自己該怎么準備一個大大的驚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