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玩家請上車 “說的有道理。”徐獲點頭,“而且就算鮮美肉腸店的那個老太太是吃人玩家,你也可以說她是為了讓你找到白婆婆故意放你和其他人走。”
“你,楊勝,還有跟蹤我的那名吃人玩家是一路的吧。”
“既然跟蹤我,又順勢找去了鮮美肉腸店,你們應該不是政府廳的玩家。”
“政府廳的那些玩家沒理由相信一個低等級的副本玩家,如果用門禁卡定位這條路可行的話,童話城副本存在十多二十年,不會像現在這樣平靜。”
“你和楊勝幾人慫恿其他玩家來找白婆婆,目的不是為了通關,你來這兒找什么?”
一邊的陶承欣默默和湯元拉開了距離,往徐獲兩人這邊走了點。
湯元迎上三人的目光,一改之前的斯文禮貌,冷笑著道:“看樣子你們幾個是打算殺人越貨了。”
徐獲沒有接話,看著他發揮。
“由始至終只要你一個人在說,到現在為止,這次副本的玩家死的死,被困的被困,你們又怎么知道他和那個白婆婆沒有說謊?”湯元說話間看了眼孫繼柔和陶承欣,“難保不是他們將計就計把政府廳的人引來,再唱雙簧把自己洗白!”
“你說的是真的又怎么樣?”比起陶承欣的混亂和茫然,孫繼柔顯得更為冷靜一點,“不管童話城還是政府廳,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對我來說沒有太大區別,但你利用我們進入這里,要找什么東西總得告訴我們一聲吧。”
“如果這里真的那么危險,我們所有人都承擔了風險,沒道理讓你一個人吃獨食。”
湯元見挑撥不成,也不打算跟他們浪費口舌,他甩出一個炫光彩球,趁著彩球上突然爆發出刺眼的光芒激得其他人睜不開眼睛時伸手摸向地面那株不起眼的花!
但不等他把花拔起來,閉著眼的徐獲已經到了他身后,對著他的后腦勺就是一腳。
湯元驚險閃避,側身要將花帶走時,手臂卻突然被人抓住,尚未回頭便聽徐獲道:“人走可以,東西留下!”
湯元冷笑著反腳踢回去,逼退他后猛地沖到陶承欣面前奪回自己的手套!
陶承欣有了在熊爪餐廳的經驗,早就將自己人頭大的青蛙放了出來,逮著湯元的手腕就是一口!
湯元的手套有防御能力,所以這一口并沒有穿透皮肉,但他仍然感覺到了劇痛,抓著另一只手套后退時,冷不丁踩上了地面冒出來的黑刺!
這是孫繼柔的手段!
玩家聽力都強化過,在不能視物的情況下仍可以聽聲辨位,所以那個彩球攻擊只能起到奇襲的效果,過了最初的幾秒,湯元就不再占優勢。
但沒想到的是,孫繼柔摸黑下手竟然不分敵我,朝湯元過去的陶承欣也被刺穿了兩只腳!
“孫繼柔我干你爹!”陶承欣慘叫著后退。
孫繼柔氣得滿臉通紅,“你還是不是個女人!”
“老娘是不是女人要你管!”陶承欣抄起釣竿就劈頭蓋臉地朝聲音方向打去。
孫繼柔當然不會干站著挨打,鑒于兩人現在是盟友關系,她也沒下死手,而是順著釣竿過去和陶承欣肉搏。
兩人打作一團,湯元趁此機會想逃,然而抓著琴弦的徐獲從一側飛來,一腳把地上發光的彩球踢到遠處,錯手時揪住了花株的上半截!
“放手!”湯元反手一劍抹向他咽喉。
牛盾正面擋住攻擊,徐獲一彎腰,頂著盾牌將人撞翻在地,操控飛動的琴弦勒向他的喉嚨!
湯元反應極快,抬手便擋在下顎處,用短劍剔開琴弦后,張嘴朝前方吐口水的同時抬腿將盾打開!
徐獲避開攻擊跟他拉開三米距離,一看手里的半截花,用下巴指了指對方,“斷了。”
湯元顯然也沒想到這花這么脆弱,一扯就成了兩截,他正低頭查看花的狀況時,其根莖部位的泥土突然簌簌抖落,掩藏在里面的莖塊自己扭動起來,舒展根脈變成了一個圓球狀的人形物體!
“這花成精了!”那邊打架的兩個也停了下來,陶承欣瞪大眼睛,“我以前還沒見過植物成精的!”
“這是道具!”孫繼柔鄙夷地回了一句。
顯然孫繼柔的說法是正確的,當那個圓球狀的物體打開身體后,充當四肢的細長根脈突然扎進湯元的手臂里,隨后圓球里出現了一張布滿獠牙的嘴巴,一口便將他的手咬了下去!
“呸!”咬下來的手它并不吃,而是吐到一邊,又收縮根脈將身體上移,繼續去咬湯元!
“什么鬼東西!”湯元驚怒甩手,又用短劍去砍那些根脈,但這短短兩三秒時間,植物的根脈已經沿著他的血管上竄,像是吸收了足夠的營養,他砍多少就會長多少出來!
“哧!”
“呸!”
在人形根莖再次咬下他一截手臂后,湯元不得不將自己的手臂連同根脈一塊兒砍斷,人形根莖落地,根脈在空中漂浮著,似乎在尋找下一個目標。
湯元掉頭就跑,陶承欣和孫繼柔也下意識后退,但沒料到那個人形根莖對她們并不感興趣,而是一蹦一跳地追湯元去了!
“幸好剛才我沒去拔那花。”陶承欣一臉后怕。
而這時徐獲已經用琴弦將自己攜帶的物品取了過來,他打開籠子,把洗液往木偶人身上一波,便帶著它一塊兒追了上去。
三人緊跟在湯元和人形根莖之后,幾人追著追著,眼前的景象突然一花,原本的樹林竟然變成了一座從沒見過的小院落!
進來的幾人全都愣了一下,但湯元隨即拉開門逃出去,徐獲三人也只能跟上,沒想到跑出小院子,外面又突然變成了一座類似宗廟祭祀的地方。
幾人沒有停留,緊接著又跑出了這個地方。
期間木偶人身上的黏液也融化了,徐獲把籠子一扔,命令它道:“抓住前面那個圓球!”
木偶人一邊跟著他跑一邊歪頭盯著他,黑黢黢沒有生命的眼睛保持著一貫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