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天,冬季的第7天。
方寒用木炭在木板上劃下第二個正字的第二筆。
在沒有輔助面板記錄天數的情況下,方寒只能自己做好記錄。
這樣才能有準備的應對換季,以及大概確定好冬季BOSS的出現時間。
冬季BOSS一般是越到后面,出現的概率越大,按照設定,出現的時候,應該有提示征兆,就像獵犬來襲一樣。
所以方寒并不是太過于擔心。
至于BOSS能不能打,方寒心里也有點數,到時候,獨眼巨鹿出來了,就先引得遠遠的,然后再看,能不能打死。
打的死就往死里打,打不死,就引的遠遠的,甩掉,放養。
揉了揉額頭,感覺到自己手指上傳來的油膩感,方寒趕緊去池邊洗了把臉。
話說,好在是冬季,身上就算很臟,但因為環境的緣故,這才讓兩人的身體的異味不會散發太遠。
但是,身上的污垢已經可以用指甲一扣就是一指甲泥的那種。
在有條件的情況下,方寒還是喜歡做一個干凈的求生者~
有點迫不及待的來到了泥窯旁,方寒伸手將里面已經冷冰冰的泥器取出來。
兩個泥桶現在已經大變樣了。
其中一個底部出現了裂紋,方寒一看,就知道,這個估計是廢了。
將有裂紋的泥器取出,方寒用指關節敲了敲。
“叩叩叩”
一種瓷器獨有的空洞聲音傳來,方寒心中一喜,方向對了。
試著將泥器舉高,透過桶內觀察裂紋。
呃,有光,好吧,這個徹底廢了。
不過,就算是廢物,也要充分利用,方寒將這個泥器用石頭砸碎。
石頭在敲砸的時候,聲音是類似瓦罐的聲音,說明這個泥器其實已經燒制成熟了。
像這種泥器,將其敲碎后,磨成粉末,加入新泥胚里,會使新泥器的成品率進一步提升。
失敗品已經處理完畢了,敲碎,后面有空再研磨,先看下另一個泥器。
取出來,敲兩聲。
清脆的瓦罐聲。
有戲!
方寒拿起泥器,四處觀察了一下,沒有裂紋,用手使勁搓了一下,沒有泥灰。
好像真的有戲啊!
趕緊將泥器拿到池塘邊,直接打了一桶水。
將泥桶四周擦干凈后,方寒靜靜的將泥桶舉起來。
這時候,溫蒂也已經醒了。
剛醒來的她就發現寒先生似乎已經做出了可以盛水的容器,不由大是驚訝。
連洗漱都沒洗,直接就沖到方寒旁邊,陪著方寒一起驗證泥器是否成功。
屏息舉起了有一分多鐘。
泥桶的表面都沒有出現水跡。
成功了!
方寒將泥桶放下,溫蒂迫不及待的看向方寒問道:
“寒...先生!這是成功了嗎????”
溫蒂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這關乎于她能不能洗澡的問題,對于身上的污垢,她已經真的沒有辦法再忍受太久了。
繼續忍耐下去,她感覺自己就要入味了。
“嗯,冷水是成功了,但是,還不知道耐熱度怎么樣”
方寒將泥桶,嗯,這時候已經可以稱為水桶了,將水桶放下,甩了甩手說道。
“耐熱度?”
溫蒂感覺這個詞又觸及到自己的知識盲區了。
“就是說,這個水桶,在冷水加熱到熱水后,能不能承受這個溫度轉變,如果可以承受,它就是一個合適的水桶,如果承受不來,那它就會當場裂開~”方寒耐心的解釋到。
溫蒂聽的一臉暈乎乎的。
在二十世紀初,科學也還處于萌芽狀態,雖然各個行業的科學研究正在蓬勃發展,但無疑都是比較粗糙的,而且普及力度不大。
所以對于這最簡單的因為熱脹冷縮物理導致的泥器破裂,溫蒂并不理解。
為什么冷水加熱水煮開了就會裂?
家里的鍋不都是好好的?
石鍋不也是一樣?
溫蒂不明白其中的原理,但,這個東西是寒先生做出來的,顯然,他才是最清楚的一個,所以,他說的肯定是對的。
溫蒂想到這,便不再繼續瞎想,轉而看向方寒。
既然寒先生說了,肯定有辦法處理,相信他就行了!
方寒看溫蒂原本還一副學渣思考的樣子,轉眼就一副“放棄思考”歪著頭看向自己。
心中不由的就是一動。
可惡,這是犯規的啊!
溫蒂的頭發還是一副凌亂邋遢的模樣,也就小臉干凈點,衣服已經有點變形,露出了里面的已經微微泛黃的白色襯衣,襯衣領口大開,可以看到一絲弧度。
白嫩的肌膚,還有水潤潤的櫻唇。
“咕...嚕”方寒艱難的咽了口口水。
短裙依然還算完整,褲襪在小腿處和大腿處都各有幾個圓形破洞,露出里面白生生的皮膚。
從大腿往上到裙擺處,絕對領域就在眼前,近到好像伸手一掀,就能觸碰到少女的私密空間。
圓滾滾小屁股在裙擺下透出完美的弧度,讓人不由得就像......
不行,不行,怎么越看下去越覺得有著特別的誘惑感。
那變形的衣服和破損的褲襪,總覺得是在暗示著自己把它徹底破壞。
還有那堅定的小臉,透露著主人對方寒的信任,又莫名的助長了心中的一股火焰。
想到這點,方寒不由的心頭又是一陣無名火上漲,身體也愈發熱了起來。
“寒...寒...先生?”
溫蒂原本正等著方寒回答呢。
結果卻看到方寒忽然看著自己愣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甚至還上下打量了一遍,而且眼里冒出來的異常眼色愈演愈烈。
那種眼色,溫蒂不是沒有見過,在不常有的幾次交際會上,她在其他同齡男生的眼里也見到過。
那是欲望,赤裸裸的欲望!
最后方寒眼中透出的欲望強烈到溫蒂都得感覺他好像都快要撲過來將自己剝開吃掉一般。
那種強烈的欲望,甚至讓溫蒂一時感覺到了壓制感。
這樣的方寒,讓溫蒂感覺到了巨大的陌生感。
邁動著有點發抖的雙腿,溫蒂悄然后退了一步,雙手將襯衫領口抓了起來,夾緊雙腿,怯生生的用警惕的眼神看著方寒,用著軟糯的聲音害怕的喊道。
襯衫并不是她不注意松開的。
而是昨天領口的扣子已經掉了,所以沒能扣上,這才漏出了些許春光。
她已經將警惕保持在了最高,手里已經準備好取出斧頭的姿勢,時刻準備如果方寒獸性大發的話。
她就要以死相逼,逼退方寒。
對方寒出手,她還是有點不忍,一是他救過自己,二是,她還不相信方寒會是那種人。
方寒被溫蒂的聲音驚醒,從腦子里的馬賽克幻想里驚醒。
看到溫蒂的警惕神情,原本大腦發熱的身體瞬間如同被一桶冷水從頭頂澆下來,透心涼。
完蛋了...
看到溫蒂警惕的態度,方寒哪能不知道自己剛剛盯著她發呆的丑態已經被她看到了。
方寒當時就是,就是,那種,非常的后悔。
不是一般的那種,是很特殊的那種后悔。
甚至有一種人設崩壞,社會性死亡的感覺...
他這兩天的確察覺到。
似乎自己單機世界過的有點久,以前沒考慮過,沒遇到過,所以,原本的男性本能就被方寒壓下去了。
但是,這種壓制,只不過是暫時的。
前期壓制的越久,爆發的時候就越猛烈。
上個世界的時候,方寒已經隱隱的有點爆發的沖動了。
那是看到醫院女喪尸護士的時候,他的沖動差點爆發,當時差點就想關押一只漂亮女喪尸了。
要不是方寒那時理智還在線,理智告訴他,這么做,他可能會覺醒某種變態嗜好,這讓他克制了自己的欲望。
不然那只護士喪尸差點就被他綁車上了。
而后面,回去后,遇到尸潮,喪尸大軍在尸王帶領下的攻城,在從尸王手下死里逃生,傳送新世界。
到了新世界,又是偷東西,又是偷尸,實驗身體是否攜帶病毒。
然后就是跟隨威爾遜,做跟班,和一個大男人共處一屋,再到共同傳送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