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打麻將?”初春完全沒有想到中田會提出這樣一個提議,此時她才發現面前的這張桌子并不是她之前以為的普通方桌而是一張自動麻將桌。
“可是我從來沒有打過麻將啊!”雖然初春對于漫畫里那帥氣的麻將動作有些憧憬,甚至還偷偷模仿過里面角色的花哨姿勢,但是對于麻將,她真的一次都沒有摸過。
“大概的規則咲醬應該懂的吧?我記得漫畫里應該都說的挺詳細的。”中田慫恿道,“咲醬記憶力這么好,和牌的役種應該也能記得的吧,剩下的問題打幾輪就知道了,其實大家玩的都挺一般的,咲醬一起來玩嘛~”
“唔,那行吧。”初春回憶了一下漫畫中的場景,感覺基本的規則確實比較簡單,而且既然都已經做上了麻將桌,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讓中田再次介紹了一下和牌需要的役種之后,初春便開始了她這輩子第一次的麻將對局。
然而實際打牌時,第一個步驟便難倒了她。
“這個麻將機該怎么用啊?”初春看著面前的桌子,桌子中央的電子面板上的按鈕讓她無從下手。
“我來吧。”中田看上去還算熟練,在面板上按了幾下后,桌子的四周便升起了四排擺放整齊的麻將牌。
“哇,好有趣啊!”第一次打麻將的初春看什么都很新鮮,一邊大驚小怪地感嘆著,一邊在中田的指導下按照順序從牌山上取下了十三張牌。
動作生疏地將自己的牌按照種類碼放整齊之后,初春仔細觀察著自己的手牌。
“我記得要和牌的話,是要有四個順子或者刻子,加上一個對子才行,四個順子…”初春的食指依次在牌上點了一遍,“啊,還差的好遠啊,不過有兩張寶牌,這牌應該還行吧?”
初春的位置是南家,手上的牌是一三七九萬,一二索,二三九九餅,西北白,寶牌是九餅。
初春回想了一下之前在漫畫學習到的知識:“應該先打沒用的字牌?那西和北好像都沒用吧。”
這場先出牌的是坐在東家位置上的高山,在她摸完牌后,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了,等大家都理完牌后,她便先切出來一張邊張的一餅。
“誒,這個我好像可以吃?”初春對比了一下腦內的役種表,發現這張牌對她有用,便氣勢洶洶地大喊一聲,“吃!”
將自己面前的二三餅按倒在桌子上后,初春將高山打出的一餅拿起,和自己的兩張牌一起放到了桌角,然后打出了自己的西風牌。
“碰!”高山毫不猶豫地喊道,將手上兩張西拍在桌子上,然后打出了一張二萬。
“誒?這個也有用!今天運氣真不錯啊!”初春按倒手中的一三萬,又將高山打出的二萬吃了進來。
“接下來還是打字牌吧,這個北和白也沒用啊。”初春輕輕將手里的北推了出去。
“再碰!”高山氣勢如虹地喊道。
看著高山面前的三張西和三張北,作為新手的初春還沒有意識到什么,而中田則已經在高山的牌面里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看了看自己的手牌后暗自想到:“高山作為東場的親家卻碰了沒有役的西和北,而我手里也沒有一張字牌…不會吧,才第一局就這個樣子,小実不會把咲醬給打哭吧?”
此時的高山卻沒有理會其他人的想法,她的心里滿腦子都是自己漂亮至極的手牌,除了已經碰出來的一對西和一對北之外,她手上剩余的牌還有一對白,三張東和一張南,還有一張無用八萬和五索。
“這個牌!我這是小四喜加字一色?兩倍役滿啊!”平時只是偶爾和家里人打打麻將的高山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么大的牌,臉上已經壓抑不住興奮的表情,毫不猶豫地將八萬打了出去。
“吃!”初春欣然拍出了手里的七九萬,然后打出了最后一張字牌白,手上剩下的就是一二索加上一對寶牌九索。
初春暗自盯著手里的四張牌,期待著有誰會打出那張她所需要的三索。
“碰!”而就在此時,高山也毫不猶豫地碰下了初春所打的第三張牌,然后順勢切出五索,成功聽牌兩倍役滿,然后滿心歡喜地期待著和出自己這輩子見過的最大的牌。
然而還沒等高山多興奮一會兒,初春從牌山上摸了一張牌之后,興奮地模仿著從漫畫中學來的姿勢,將牌用大拇指高高彈起,那張牌在天空中翻轉了幾圈之后,正面朝上重重地摔在牌桌上,赫然是一張三索。
初春興奮地說道:“那個,自摸…這個應該是純全帶幺九、三色同順、寶牌二?這是多少點來著?”
剩余三人同時看向了初春推開的牌,然后高山忍不住也推開了自己的牌,然后哀嚎了起來:“啊,我的字一色小四喜啊!!!我都聽牌了…”
“你們兩個這么離譜的嗎?我們都還沒出過牌誒!”中田忍不住抱怨道。
真夏也不由得點頭贊同:“感覺完全沒有參與感呢。”
“可能這就是新手的運氣吧。”初春自己也不明所以。
“不管了,繼續繼續,牌局才剛開始呢。”中田打開牌桌下的抽屜,將代表點數的點棒挑出兩根一千的遞給初春,“給,純全、三色、寶牌二的話,五番滿貫,親家4000閑家2000。”
高山也收起了不甘的情緒,將四千點棒遞了出去,然后按開了麻將機的回收區,將面前的牌都推了進去,“給給給,繼續繼續,我要復仇!”
“榮和,只有斷幺,1000點。”
“啊,我的一萬二的跳滿牌沒了!真夏你這么小的牌也和的嗎?”
“白,混一色,寶牌3,親家跳滿,一萬八千點!咲醬你破我兩倍役滿的仇終于報啦!”
“啊,這樣的話,我就只剩一萬五千點了,好氣啊!”
不知不覺中,四人完全忘記了還在拍攝之中,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麻將的游戲之中,直到真夏突然打了個哈欠,四人才發現她們已經連續打了兩個小時了。
“天哪,這麻將也太上癮了吧,看來以后要注意一點了。”初春默默地檢討著。
“真夏是困了嗎?”高山關心地問道。
“是有一點,要不我們再打最后一局吧?”真夏喝了口茶水提了提神,然后提議道。
“好啊,來吧!”初春轉頭便忘記了剛才的檢討,又一次快樂地打起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