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真夏的房間,初春放輕了腳步,免得自己的聲音打擾到真夏的休息。
來到廚房,將真夏吃完的餐具放到一旁,看著鍋里的粥還剩下好多,初春也從柜子里拿出一個碗,給自己也盛了一碗。
“本來還不知道晚上吃什么呢,現在倒是省地想了,”初春端著碗回到了餐桌旁,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唔,味道不錯。”
“不過好奇怪啊,明明早上出門的時候真夏還好好的,怎么晚上回來就發起燒來了?”初春不由得疑惑起來,但是完全沒有信息的情況下,她也猜不到到底發生了什么,“說起來,真夏的祈愿是在水組,不會是游泳的時候著涼了吧?算了,等明天早上看看真夏的病情有沒有好轉吧,如果好轉了的話,到時候再仔細問問吧。”
心不在焉地用菜粥填飽了肚子,初春拿起碗回到了廚房。
“已經有兩個月沒有洗碗了啊…”在心里默默地嘆了口氣后,初春將用過的碗碟都洗干凈,然后放進了碗柜里。
拖著疲憊的身軀,初春洗了個澡后,又去真夏的房間偷偷看了一眼,發現真夏已經在感冒藥的效用下進入熟睡之后,便悄悄關上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很快,初春也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初春按照往常的作息時間,早早的便起了床,洗漱過后又在廚房里忙活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初春隱約聽到了真夏房間里有了一些動靜,便放下手里的東西,輕聲走到真夏的房間門口。
“真夏,我可以進來嗎?”聽到屋里確實有了動靜,初春便在門口敲了敲門。
“請進。”真夏的聲音從門后傳來,嗓音聽上去依舊很沙啞,不過比起昨晚還是改善了很多。
“早上好~感覺怎么樣?”初春將手里端著的一杯溫水遞給了真夏。
“感覺好多了。”真夏接過水杯,將里面的水一飲而盡,清了清嗓子然后說道,“多謝咲醬昨天的照顧啦。”
“說這些做什么,我們是朋友啊!”初春接過真夏手里的空杯子,將它放到了邊上的桌子上,然后伸出手,用手背在真夏的額頭上試了試溫度,又在自己的額頭上對比了一下,“燒好像是退了呢!”
“太好了。”真夏露出了一個虛弱的笑容,然后從床上慢慢地坐起來。
“真夏要起床了嗎?正好我也把早飯做完了,真夏洗漱完就來餐廳吃飯吧。”看著真夏準備起床換衣服的樣子,初春說了幾句后便離開了房間。
大概十五分鐘后,換上了一身保暖衣物的真夏慢悠悠地來到了餐廳。
“唔,感冒好難受啊,渾身上下都是酸酸的。”雖然還處在高燒剛剛退去的虛弱期,不過真夏的精神看上去已經和平時沒什么區別了,看到初春坐在餐桌旁,真夏也徑直坐在了她習慣坐的那張凳子上。
“好好吃藥,過幾天應該就好了。”初春安慰道。
“咲醬早上做了什么好吃的?聞著好香啊!”真夏抽了抽鼻子,即使是她這樣感冒的狀態,這時也聞到了一股香氣。
“煮了紅棗甜粥,畢竟真夏生病了,喝點粥對身體的恢復有好處。”初春說著便去廚房將粥盛了出來。
由于昨晚兩人都沒吃什么東西,這一大鍋粥很快便被兩人喝掉了一半,終于填飽了兩人的肚子。
“這粥真好喝啊,感覺像是在吃甜品一樣。”真夏一臉滿足地稱贊道。
“要是真是甜品,真夏可能就不會去吃了吧…”初春在不開玩笑的時候,對自己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畢竟我的甜品水平,真夏你也是知道的。”
稍微休息了一會兒,初春終于忍不住心里的疑惑,向真夏詢問起昨天的事:“話說真夏昨天在公司分組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出去拍了個祈愿企劃,回來就發燒了?”
“別提了,昨天的經歷我再也不想回憶起來了,太痛苦了。”真夏嘴上這么說著,但經不住初春一再地詢問,最后還是慢慢講述了起來。
“昨天我分組的時候不是分到了水組嘛,咲醬猜猜看我們最后做了什么祈愿的活動?”真夏還賣了個關子。
“和水有關的祈福活動,不會讓你們去捕魚了吧?”初春隨口猜測道,畢竟游泳和祈福好像沒有什么關聯。
“比這過分多了,我們去淋了瀑布…”真夏滿臉痛苦的向初春控訴道,“先光腳在空地上跑了四十分鐘,接著坐到冰冷的瀑布底部為新單曲祈愿…”
“這么冷的天,讓你們去坐在瀑布底下的潭水里?”初春聽到后大吃一驚,她原本以為自己這組進行的渡火儀式已經很過分了,畢竟回來后初春發現自己腳上被燙地起了兩個泡,沒想到真夏她們那組的祈福活動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
“運營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初春心疼地看著真夏,不由得也加入到了控訴運營的隊伍中來,“這樣不感冒才奇怪吧!”
“對了,你們組是每個人都要進瀑布祈福嗎?”初春突然想到了什么。
“是啊,繪梨花和萬里華哭的可慘了,我和愛未也沒少流眼淚…”真夏回憶起昨天的場景,委屈的情緒又一次涌上了心頭,“從瀑布里出來后,冷風一吹,感覺這個人都在發抖呢。”
“確實有點太過了啊…”初春也默默地附和道,“不過這是工作,所以也沒辦法…”
“這么說來,其他人不會也感冒了吧?”初春想到了這個問題,用詢問的眼神看著真夏。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不過回來的路上繪梨花確實也開始打噴嚏了。”真夏回憶著當時的場景,不確定的回答道。
“繪梨花和愛未我都不太擔心,畢竟她們和家人住在一起,但是萬里華醬是一個人住在外面的,我有些擔心她…”初春思考了一下后,掏出手機撥打了萬里華的電話。
然而電話遲遲都沒有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