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初春疑惑地重復了對方的話。
“這件事關系重大,希望初春桑聽完之后即使不幫忙也務必保密。”
“沒問題,幫客人保密是最基本的職業素養,你說吧。”
“事情是這樣的…”
德川齊禮將事情詳細說了,德川家經過幾百年的時間后分成了好幾個分支,比如之前發信給初春的就是尾張德川的下一任家主也是德川家家族資產的掌管者——德川義崇,坐在對面的德川齊禮則是水戶德川的下一任家主。
其中宗家別家的第四代家主——德川慶朝已經六十多歲了,但是一直單身,也沒有子嗣。最近他的身體也已經大不如前了,所以家族中開始關注起他的繼承人問題。
“慶朝大人之前一直沒有設立繼承人,我們幾家最近有找過他來商量這個問題,畢竟如果在沒有繼承人的情況下慶朝大人去世了的話,宗家別家這一脈就徹底斷絕了。我們本來想將各自家族里的年輕一輩選一個過繼給慶朝大人,但是被他拒絕了。”
“誒,為什么?”初春對這些大家族的八卦內幕產生了興趣。
“因為慶朝大人說他應該是有子嗣的,只不過流落在外了,他希望能把自己的孩子找回來繼承家業。”
“誒,他不是沒結婚嗎,難不成…”
“是的,這件事還請初春桑千萬別說出去,當初慶朝大人年輕的時候,有一個女朋友,然后因為父母的強烈反對沒有能在一起,那時候女方已經有了身孕,一年后慶朝大人收到一封信,里面夾著一張孩子的相片。慶朝大人成為家主之后其實一直在尋找當年的女子和孩子,但始終沒有下落。”
“所以這次你來找我,就是想找到那個孩子嗎?”
“沒錯,請初春桑務必幫忙,如果能幫慶朝大人尋回血脈,德川家必有厚報。”德川齊禮深鞠一躬。
“對不起,我做不到。”初春猶豫了一會兒,依舊決定拒絕,“找人這種事,你們應該去找擅長四柱推命或者宿曜占星的占卜師或者去找港島的風水師吧,你們應該調查過我,我擅長的只是手相和塔羅,對于找人真的是無能為力。”初春起身準備告辭。
“請等等,初春桑,”德川齊禮伸手攔住了初春,“請看看這個再做決定吧。”德川齊禮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了初春。
“這是…那個家伙!”初春打開信封,拿出了里面的信紙看了兩眼,臉色突然變得陰晴不定。
“行吧,這事我接了。”初春最終下了決定,“告訴那個家伙,我以后不欠他什么了。”
“多謝初春桑,用這封信實在是萬分抱歉,但這也是我們最后的努力了,希望初春能夠原諒。”
“算了,這和你們沒什么關系。”初春把那封信放進了包里,表情也終于認真了起來,“什么時候讓我和德川慶朝桑見一面吧,找一個四十年來都沒有線索的人啊,你們真是給我出了個大難題啊。”
“慶朝大人因為身體原因,現在在美國治療,預計會在十一月回國,到時候我再聯系初春桑吧。”
“行吧,反正你們德川家人脈廣闊,肯定能搞到我的行程表,到時候挑我休假的時候再來找我吧。今天就到這吧,我先走了。”初春說完就拿著包離開了咖啡廳。
“果然那封信還是對雙方的關系有了負面的影響啊,希望不會影響到之后的事吧,得找個機會補償一下初春桑才行啊。”德川齊禮心里暗自思索著。
初春離開咖啡廳,一路沉默地回到家,把門關上換下鞋之后,初春把之前德川齊禮給的信從包里拿了出來,用力扔到地上,然后狠狠地踩了幾腳。
“那個混蛋,明明拋妻棄子去追求什么自由新生活,結果沒過一年就仗著一張帥氣的臉和會說話的嘴去入贅了富豪之家,還有臉給我寫信說什么身為父親十四年的感情,什么作為占卜師的師父希望我的才能能被人認可?學得文武藝,貨與帝王家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你這家伙不也是占卜師嘛,怎么不自己上啊,還幫著人家寫信勸我幫忙?有你這樣賣女兒的嘛…”初春撿起那封信,雙手握住信封上沿,一用力沒有撕開。
“我怎么就攤上這么個父親啊…唉,要不是看著你撫養費每個月按時按量發過來,離婚前對我也挺好的,還給了我現在這套房子…算了算了,算我欠你的吧。”看著信封上父親的筆跡,初春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信上的褶皺稍微撫平,然后將信放進了存放飾品的抽屜的最底下。
休息日的最后一天就這么過去了。
之后的日子里,初春依舊過著每天練歌練舞,然后和成員們打打鬧鬧的日常,就這樣一個星期過去了。
又到了日曜日,這一天的日程安排是全體成員一起去錄制乃木坂在哪?的第四期所用到的VTR,早上初春早早從家里出發,準時來到了集合地點,沒過一會預訂的集合時間就到了,然而成員缺沒來齊。
“娜娜敏和玲香還沒到啊。”初春掃視了一圈,確定了缺席的成員。
“話說玲香之前合宿訓練的時候就經常會遲到了,娜娜敏怎么最近也遲到好幾次了啊,之前培訓的時候明明還能踩著點來的。”坐在初春邊上的麻衣樣也覺得有點奇怪。
“麻衣樣,你是不知道我那一個月為了讓娜娜敏不遲到,到底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啊,娜娜敏起床的時候超級可怕的,我跟你說…誒呀!”初春話音未落,頭頂就被人用拳頭錘了一下,回頭一看,娜娜敏正站在她背后。
“啊,娜娜敏,你來了啊,嘿嘿嘿,我可沒在背后說你壞話啊,誒呀!”初春再次痛呼。
“我都聽到了,初春你還敢抵賴。”娜娜敏揮舞著小拳頭,在初春頭頂比劃著。周圍的成員們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