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冬獅郎的解釋,雖然有些不滿冬獅郎為了給藍染找個目標,而讓他再度掌控虛圈。
但是,藍染再度掌控虛圈,赫麗貝爾他們倒是沒有太大的意見。
現在,雖然是由赫麗貝爾來掌控虛圈,但實際上冬獅郎卻始終擁有者虛圈最大的掌控權。
雖然,這些年以來冬獅郎已經沒有再去插手虛圈的事情,但是虛圈依舊在持續執行著的全員破面化,依舊是冬獅郎所留下來的計劃。
比起,冬獅郎作為統治者,藍染反而更讓虛圈的眾人能夠接受。
畢竟冬獅郎可是純粹的死神,體內一點其他的力量都沒有參雜。
反倒是藍染,借助崩玉達成的數度進化,體內虛的力量已不在少數。
再加上藍染在之前的統治中所做的各項安排,也確實是讓十刃們心服口服。
而且虛圈最為信奉的就是實力為尊,所以即使是不太信服藍染的葛力姆喬,在藍染那深不可測的實力面前也不得不選擇服從。
“吾必將帶領各位走上巔峰。”
正如曾經藍染那句“吾等前方再無敵手”一般,依舊是一副無與倫比的自信語氣,讓人僅僅聽到他的話語,都可以打心底里去相信。
隨后,此次的十刃會議便結束了,隨著十刃們陸續退出這里,不久后,虛夜宮主殿中只剩下了冬獅郎與藍染兩人。
藍染坐在了長桌的中間,而冬獅郎則是坐在了他的對面。
輕輕抿了一口桌上微涼的茶水,冬獅郎緩緩說道:
“怎么樣,藍染,對于這種重回王座的感覺如何?”
“還不錯。”
藍染并沒有去隱藏自己此刻愉悅的心情。
藍染環視著這虛夜宮的主殿,手里緊緊地抓著座椅的把手。
這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又陌生,重新成為虛圈的王,這是藍染之前都未曾想到的可能。
而且,在重新回到這王座的藍染,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夠重新拾起興奮的感覺。
這就是掌控些什么的感覺么。。。
已經許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此刻藍染意識到,或許自己一直以來在不斷追求著力量,就是想憑借著強大的力量掌控一切。
“日番谷冬獅郎,你真的是個有趣又可恨的人。我痛恨你那無論如何都無法被我追上的實力,但你每次所做的事情都是那么的出乎預料,那么的有趣。”
得到藍染這樣的評價冬獅郎也是有些意外,他隨意地說道:
“或許是因為我不太喜歡放任一些看不順眼的東西吧。”
藍染雙手合在一起托住了自己的下巴,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樣,隨后很是認真地看向冬獅郎。
“虛圈,我會讓它變得極其強大的,強大到讓尸魂界感到畏懼。”
“嗯,我相信你能做到。那么,看起來我在這里繼續呆下去也沒什么意義了,我就先告辭了。”
看著冬獅郎的身影消失以后,那桌上已經被飲盡的茶杯,陷入了許久的沉默當中,最后夾雜著復雜的情緒,輕聲呢喃道:
“。。。日番谷冬獅郎。”
在離開了虛圈之后,冬獅郎并沒有立刻去找愛塔和妮露,她們兩個此刻大概依舊還在購物當中。
本來以為讓十刃們接受藍染需要一些時間,結果沒想到,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漫步于空座町夜晚的街道上,冬獅郎在靜靜地回想著從自己最開始遇到藍染時的心里很是忐忑,到現在的已經很是平靜地對待藍染。
對于藍染這個boss級人物,冬獅郎對他也有著很是復雜的感覺。
從他的危險性上來說,冬獅郎直接殺死他才是最佳的選擇。
但是藍染無疑又是個人才,不只是作為一個領導者,作為一個科研人員,亦或者僅僅作為一名戰力,他都是那樣的優秀。
所以,冬獅郎并不想殺死他,到現在所能想到的,也只能是給藍染個目標,希望他能重新找到自己前進的方向。
三天后,在確定空座町虛圈和瀞靈廷這邊都沒有什么事情后,冬獅郎和妮露愛塔也再度踏上了旅程。
這一次,他們的目標是倫敦,確切的說是那個尸魂界西梢局所處的里倫敦。
傳聞靈王的力量分別贈予了人類與靈魂,被贈予了力量的靈魂,成為了生活在尸魂界東梢局也就是瀞靈廷的死神。
而被靈王賦予了力量的人類,則是成為了位于西梢局,里倫敦的魔女與魔法師。
在里倫敦那里,有著一個類似于護廷十三隊的機構,自然龍保護機構WB。
在那里并沒有虛的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名為龍的生物。
那里的一切對于冬獅郎來說都是未知的存在,即使是身為穿越者的冬獅郎,也不知道,現在這個時間的里倫敦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冬獅郎并不打算作為一名征服者去征服里倫敦那片區域,他更想作為一名體驗者,切身體會一下在里倫敦的生活。
不過,冬獅郎也并沒有刻意去偽裝或者改變名字,如果因為西梢局的信息的封閉,而完全不認識冬獅郎他們三個,甚至不知道靈王現在已經消失了,那么冬獅郎就作為一名普通人生活在那里。
如果被人出來的話,冬獅郎也不介意在那里也高調一下,這便是冬獅郎的任性。
在機場上,愛塔與嘉蒂絲她們幾個有些不舍地說著分別的話,而妮露則是靜靜地站在冬獅郎的身邊,默默地等待著登機時間的到來。
在等待的過程中,妮露輕輕挽住了冬獅郎的右臂,享受著冬獅郎臂膀的堅實。
妮露對于接下來的倫敦之行,倒并不是太在意,她只是喜歡就這么呆在冬獅郎的身邊。
冬獅郎本來也是打算就這么和妮露愛塔隱居也不錯,但是西梢局的存在,始終讓冬獅郎有些在意。
在對其有著充足的了解之前,誰知道那里會不會也有瘋狂的家伙打算毀滅世界呢?
既能體驗到一個嶄新的世界,又能去確認其中是否有潛在的危機存在,一舉兩得,所以此行冬獅郎是勢在必得的。
聽著機場的提示音響起,冬獅郎來到愛塔身邊,拉起了少女的小手。
“走吧,愛塔,我們該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