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對冬獅郎恨得牙癢癢的六只虛并不知道冬獅郎在想些什么,如果知道的話,可能它們的怒氣值會直接突破極限吧。
竟然僅僅解決掉了其中兩只,這些虛的生命力還真是頑強啊,這怎么說也是我練了好久想到的彌補傷害的招式,接下來可能要耗費不少的耗時間了啊。
完全沒有將這六只虛放在眼里,冬獅郎現在唯一頭疼的就是自己花費的時間會多一些,他最為忌憚的還是藍染接下來要做些什么。
沒有再去釋放什么大范圍的招式,冬獅郎將自己的靈壓凝聚在斬魄刀之上,這一次冰晶不再是完全覆蓋刀身,而是濃縮在了刀的利刃之上,原本就十分鋒利的刀刃,此刻附著了一層高濃度靈壓的冰晶,更是如虎添翼,化作了斬斷萬物的神兵利刃。
張牙舞爪撲過來的虛們,被冬獅郎僅一合之間統統斬為兩半,五只正在化作靈子消散的虛自冬獅郎的身旁隕落,但就在冬獅郎與第六只虛發生交鋒之時,意外發生了。
隨著“咔嚓”一聲,冬獅郎附著在冰輪丸上的冰刃瞬間破碎,冬獅郎的左肩膀上也被對方的利爪抓破,鮮血順著左臂緩緩流淌,但很快冬獅郎左肩膀的表面便附著了一層冰晶,將流血通過冰凍暫時止住了。
但冬獅郎左臂暫時不能劇烈活動了,因為每次活動都會伴隨著撕裂的疼痛,以及傷口再度破裂的風險。而與冬獅郎交鋒的對手,它僅僅在胸口處留下了一道不深的傷痕。
剛剛那六只虛聚集在一起的時候,冬獅郎還沒怎么注意過這只虛的異樣,這只人形的虛,它的雙眼之中并不是像其他虛一樣,僅有著野獸般的憤怒,在它的眼中包含著的是帶有理智的憤怒與復仇。
之前的穿刺傷害,它受到的都是一些不致命的輕傷,但看起來傷口數量還挺多的,所以不刻意關注,基本都會以為它所受的傷與其他虛相差不多,但其實它在經過自己靈壓與身體的抵抗下,受到的傷根本不會影響到它接下來的戰斗。
突破冰凍的速度與其他的虛相差無幾,或許也是裝的吧。。。
但現在,僅僅只剩下它一個了,而且它的偷襲也成功對冬獅郎造成了一定的影響。那么它也就沒有再繼續隱藏實力的必要了。
它是只亞丘卡斯,剛剛從基力安突破沒多久的亞丘卡斯,只要這一戰能夠將這群小鬼們擊殺掉,那么藍染大人一定會獎勵它更進一步的實力吧,到了那時它便可以盡情地享用更加美味的獵物了。
想到這里,它已經有些等不及了,對于面前這個橫生的變數,它要趕緊將其解決掉。
“乖乖受死吧,小鬼!”
亞丘卡斯腳下猛地等地,使出了虛所特有的響轉,僅僅修煉了六年瞬步的冬獅郎,又怎么可能跑得過亞丘卡斯級別的響轉。
所以,冬獅郎并沒有使用瞬步,而是第一時間,雙手對準亞丘卡斯。
“縛道之三十,嘴突三閃。”
三道巨大的尖嘴狀光束剎那間釘在了亞丘卡斯的身上,但這種級別的縛道也僅僅只能控制它極短的時間,深知這一點的冬獅郎,又接連釋放了“縛道之四,這繩!”“破道之十二,伏火。”
兩種繩狀的鬼道將亞丘卡斯纏的結結實實的,亞丘卡斯對此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它可沒空陪小孩子玩這種過家家一樣的游戲,但正當它打算用力掙脫時,它感覺漸漸用不上力了。僵硬,身體越來越僵硬了,就連說話也變得磕磕巴巴的。
“這,到底是?”
“已經結束了,你就好好等死吧!”
冬獅郎并沒有跟這只虛進行解釋,他剛剛雖然只是在虛的身上留下了一小道傷痕,但那已經足夠了,通過那附著冰晶的刀刃,冬獅郎的一道靈壓已經鉆入虛的身體內,然后慢慢生根發芽,由內而外的擴散開來,這可比之前從外面進行的冰凍效果要好無數倍。
只要再稍等片刻,這只虛就會完全被冰凍住,然后只需自己一刀,這只虛便會被消滅掉。藍染也著實瘋狂,竟然直接派了一只副隊長級別都沒有把握戰勝的虛前來這里,難道是為了測試他的極限么?
輕輕搖了搖頭,冬獅郎沒有再去多想,他盡量加大了自己靈壓的輸出,讓凍結的速度加快一些,希望能夠早點解決掉眼前這個家伙。
但事情并沒有如冬獅郎所期待的一樣順利,這一段時間一直都平安無事的后方,此刻突然傳來了戰斗聲,再度有黑腔出現在了同學們的不遠處。
憑借著互相之間的密切配合,局勢一時之間還可以勉強維持,但隨著黑腔那仿佛無盡頭地輸送虛過來,防守被沖散也是遲早的事情,而且誰也不能保證這次的黑腔里面不會再藏有一只亞丘卡斯。
“縛道之二十一,赤煙遁”
紅色的煙霧快速從冬獅郎身邊升起,然后包裹住了他與這只亞丘卡斯。緊接著,他以最快的速度向著同學們所在的方向沖去,手中斬魄刀輕舞,一只冰龍緊隨而出,它被冬獅郎猛地甩了過去,先一步抵達了同學們的周圍。
隨著冬獅郎手中的斬魄刀快速舞動,冰龍所及之處盡皆化作與寒冰相伴,同學們的四周剎那間被冰墻所圍,這持續向外擴散的冰墻,讓外面的虛完全無法再靠近同學們半步。
就在此時,在冬獅郎正在全力控制冰墻向外凍結之時,沖天的靈壓于他的身后爆發而出,紅色的煙霧被狂風吹散,一道身影隨風而來,劇痛自后背傳來,緊接著一道帶有鮮血的利爪于冬獅郎的肺部穿出。
“我贏——”
勝利者的宣言還未從亞丘卡斯的口中完全發出,它的身體便猛然一滯,它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么,它的身體便自那分為了兩半的腦袋處快速消散了。
“抱歉,我來晚了,日番谷同學,看起來你的情況有些不太妙啊。”
“藍染老師。。。”
僅僅只是扭過頭,然后喊出了他所看到的人的名字,冬獅郎的意識便有些支撐不住了,在倒下之際,他看到那自黑腔中涌出的虛群,被一道白光快速穿過,隨后盡皆消散。而他的耳邊,也留下了一道模糊的聲音:
“你能否突破那個極限呢?我很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