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救你抱著的這個妹子嗎?”
為了測試一下新戰甲的檢測系統,托尼邊說邊走到了托爾面前,朝他懷里的女子看去,然后戰甲光幕上顯示能量值爆表了。
“這是什么情況?!賈維斯?戰甲的探測器不會是壞了吧?”
“先生,簡·福斯特博士體內蘊含的能量已經超過儀器探測范圍的上限,所以無法給出準確數值。”
托尼收回驚訝的目光,然后看向錘哥:
“勞拉不在紐約,我帶你去另一個地方,那家伙在生物這方面比勞拉厲害,最主要是她那兒的相關設備比較齊全。”
沒錯,他要帶托爾倆人找的正是克勞馥特集團生物制藥部門的頭頭,瑪雅·漢森博士。
由于提前斯塔克知會了一聲,生物基地內的武器系統并未激活,但是他在實驗室自動門開啟、看清里面的景象后停住了腳步,接著后退了一步看向門口右上方的標識。
「克勞馥特集團生物實驗室」
“托尼,你在干什么?為什么不進去?”
心急女友病情的托爾沒看明白斯塔克這是什么操作,見他退回來便干脆抱著簡·福斯特擠了進去,然后他就看見了偌大的實驗室內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子在扯著一只足有三米高的棕色毛茸茸動物。
“米莎!坐好了不要亂動!不然今晚你的晚飯取消!”
“嗷嗚!”
“再亂動你信不信我把你的毛給燒了!嗯?!”
瑪雅·漢森左手拉住熊掌,右手伸出并啟用絕境病毒之力,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掉的西伯利亞大倉鼠只能哀鳴一聲,然后閉上了雙眼。
“真是能的你,不就抽一管血嗎?那么大只熊了還怕針!”
散去右手之上的熱量,她抓起一旁桌面上的針管,果斷地朝早就剃毛觀察好的靜脈血管扎了下去。
這一針下去,大棕熊渾身都顫抖了一下。看著那粗大的針頭,托尼和托爾兩人感同身受地也跟著抖了一下,至于簡·福斯特,她還在幸福地昏迷著。
“吶,早這么乖不就好了。”
瑪雅·漢森抽了滿滿一大管血,拔出針頭后滿意地看了一眼針管,然后隨手將早就準備好的醫用棉花往針口處一摁,大棕熊又是一抖。
“自己摁著,晚上給你加餐。”
聽到她前一句時,重新睜開雙眼的米莎乖乖地伸出爪子摁住了傷口,一臉的苦悶。在后半句話出來之后態度立馬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托尼覺得自己那一瞬間竟然讀懂了這只特大棕熊的豆豆眼中的狂喜。
“瑪雅,這是你生物實驗的成果嗎?我記得勞拉好像說過不會擅自開展動物實驗的吧?”
托尼這話帶著點質問的語氣,但瑪雅·漢森只是翻了個白眼,并沒有在意,在將抽取的血液放進低溫保存箱中后便朝他們走了過來。
“這個大家伙叫米莎,是勞拉帶回來的,據說是在西伯利亞找到的,我也在研究到底是什么原因導致了她和同類個體之間差別如此巨大。”
“嗷嗚~”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米莎低聲叫了一嗓子,瑪雅·漢森嘆了口氣,從兜里掏出一包餅干零食朝她丟了過去。
“省著點吃,這是晚飯前你的最后一袋零食了。”
米莎精準地接住了被扔過來的零食,飛快地扯開袋子正要往深淵巨口里倒,聽到瑪雅這話后又強行停了下來,“咚”地一屁股坐在地面上,用兩根爪子夾著餅干,一小塊一小塊地往嘴里丟。
這一連串的動作也導致原本摁著的棉花掉了下來,一直留意著這邊的托尼驚訝的發現,那個地方除了毛還沒長出來之外,哪還有什么傷口。
“超級自愈能力么。。。”
瑪雅這時候已經簡略地檢查了一遍簡·福斯特的情況,臉色嚴肅地開口道:
“最近一個個的都是怎么回事?明明身體承受不住外界能量的灌注,還非得這么亂來!”
說話間,她已經將病人從托爾的懷中接了過來,輕輕放在了地面升上來的醫療艙之內,開始進行下一步的檢查。
托尼這時也終于從乖乖癱坐在地上吃餅干的米莎身上收回了注意力,開始查看起他之前讓賈維斯調查的人員報告來。
“簡·福斯特,著名天體物理學家,由父親獨自撫養長大,從小到大都是優等生,當前就職于伽利略天文臺,兩天前不辭而別。”
這一串介紹看下來,托尼有點懵逼,這妹子就是一個學習好點、智商高點兒的普通人,怎么會接觸到連自己戰甲都探測不出總量的超級能量?
“是的,簡·福斯特,她是一個好女孩,我的女朋友。”
腦子一根筋的托爾還以為斯塔克剛剛是在夸簡·福斯特呢,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
“情況不容樂觀,這股能量實在是太強大了,它的存在無時不刻地在榨取著宿主的生命力。”
瑪雅·漢森眉頭緊皺,快速地調來三支細胞能量藥劑插到了醫療艙旁邊預留的注射口上。
“這三支藥劑可以暫時穩住她體內的能量失衡,但這是治標不治本,最多只能爭取三十六個小時,必須得想辦法將遍布她全身的這股奇怪能量給提取出來。”
瑪雅·漢森有點頭疼,和同樣在使用類似方案續命的懲罰者不同,罰叔體內的進化藥劑在榨取細胞能量的時候是為了蓄積足夠引發進化的必需品。
而簡·福斯特身體里的這股能量雖然看似平靜,但實際上卻一直在破壞著她體內的各種生理機制,一旦超過臨界值,等待她的就只有死亡。
“唉,都是我害了她!”
一臉哀傷的托爾走到醫療艙面前,看著里面躺著的女友那蒼白的面孔,感嘆了一句。
“什么叫你害了她?等等!男女朋友,你是阿斯加德人,她是地球人。。。”
托尼想到了一個可能性,然后整個人都不好了,目光也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托爾的下半身。
“那個,托爾,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和這位簡·福斯特那啥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