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貓真胖,手感一定很好。”
這是之前一直沒出聲的安娜,她看著那毛茸茸的橘貓圖片感覺有點手癢想乳a,曾經她也收留過一只流浪貓,不過那時訓練營的環境容不下任何的“干擾物”。
史蒂夫也覺得那只橘貓很可愛,但他更喜歡小狗,娜塔莎很湊巧地留意到了自家局長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尷尬神色,不免更加好奇了起來。
“你們沒什么事情要做了嗎?”
重新收斂起自身情感的尼克·弗瑞下了逐客令,其實就算他不說,安娜和史蒂夫兩人也是要著急返回新澤西州那邊的。
“走吧,反正殘局還是一如既往歸你收拾。”
勞拉和安娜率先走出大門,美隊也將目光從失了智的皮爾斯身上收回、跟上了二人,還想著橘貓和局長關系的娜塔莎走在了最后。
就這樣,空曠的室內只剩下沉默不語的尼克·弗瑞和一個只會嘿嘿傻笑的瘋子,直到十多分鐘后大門被敲響。
“進來。”
推門而入的是莎朗·卡特和諾爾斯·根特,他們兩個可以說是在這次行動中表現最為出彩的兩名神盾局新生代,一位綜合素質極高的特工,一位腦子還算靈活的技術人員。
兩人進來時,會議室內僅有弗瑞一人,他身邊的四塊玻璃光幕正緩緩沉入地面。
“經過安全理事會成員表決通過,神盾局從今天起,解散。”
弗瑞語氣平淡地拋出了這么一個驚天大消息,將剛進門的二人炸得一陣眩暈。
“局長,為什么?”
最先開口的是莎朗·卡特,她從小就特別崇拜佩姬·卡特和美國隊長,這也是她為什么要放棄軍政兩屆的路子擠進神盾局。
“安全理事會對我們最近的表現非常的不滿意。”
這句話在莎朗聽來,是理事會因為神盾局在吸血鬼事件、新墨西哥州雷神之錘事件、紐約齊塔瑞事件到現在的洞察計劃事件中的表現感到不滿意,一時間有些啞口無言。
殊不知自家局長雖然表情嚴肅,實際上心里都快笑開花了,理事會因為活動經費的問題看他越來越不順眼,弗瑞何嘗不是想跳出他們的監管局限?
“我宣布從今天開始,神盾局將會縮減規模,轉為暗中活動,守護世界的職責仍舊不變,而叫你們上來就是有重要任務安排。”
聽到這句話,莎朗的眼中又重燃起了光芒,根特也松了一口氣,和責任心很重的莎朗不同,他只是單純地為保住了飯碗而感到高興。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弗瑞將他們二人的任務分別講述了一遍,然后從抽屜中取出兩個U盤遞給兩人。
“去吧,里面有詳細的資料,三天之后我要看到成果。”
目送二人離開,弗瑞扭頭看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資料已加密并轉移完畢”的字眼,從U口上拔下儲存盤放進大衣口袋中,輸入數據銷毀的指令后起身走出了會議室大門。
神盾局的突然“垮臺”,并沒有對普通民眾的生活帶來什么影響,上層機構對消息的壓制加上他們本身就對這個曾經隱匿在黑暗之中的超大型組織知之甚少,別問,問就是FBIwarning。
但這消息對其他同為情報機構的同行們來說不亞于一場十級大地震。
首先是九頭蛇,幾大頭目甚至為這個“里程碑式的勝利”舉辦了名為慶功會,實際上是分皮爾斯一系大蛋糕的會議。
曾經和神盾局打的有來有回的圣三一也對此事頗為關注,并且在有組織有計劃地想要將自己的勢力范圍再次擴張進北美大陸。
米國政府和軍方為了填補神盾局退位后留下的巨大空缺,一個月內已經連續召開多次聯合會議進行討論,當然,會議上一個有效的議題都沒通過,各方勢力在暗中偷偷伸手的小動作倒是沒停過。
從各國貪墨了數不清的黑錢的尼克·弗瑞則是在壯士斷腕地進行了一波內部大清洗后,帶著重獲新生的神盾局潛伏在暗處看著這群魔亂舞的局面。
這些對于勞拉等人來說根本就沒有影響,他們這一個多月以來一直在處理著巴基·巴恩斯和康斯坦丁兩人的事情。
重新修建完畢的克勞馥特集團生物實驗基地內,美隊隔著玻璃看著自己的好基友,將手中的塑料餐盒往送餐口一塞。
“你還真是準時啊,史蒂夫。”
巴基盤腿坐下,取過餐盒掀開蓋子直接開吃。
“我會找到治好你的辦法的,巴基,娜塔莎已經在東歐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了。”
巴基并沒有回答,咀嚼的動作也為之一停,其實這段時間以來他記起了眼前這個男子是自己的發小好友,當然也包括作為殺人機器冬兵的不少記憶碎片,這可就不是什么美好的回憶了。
“我是天選之人!誰也無法阻擋我建立一個無罪的世界!”
中二值爆表的話語響起,美隊二人同時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和巴基所待的隔離房一模一樣的透明玻璃罩內,一個壯碩男子單膝跪地,看動作似乎在進行著某種朝拜儀式。
“對比他,我可幸運多了。”
咽下最后一口食物,巴基將餐盤推回原位,開了句玩笑。
二樓的監控室中,看著一臉赤誠狂熱模樣的弟弟,安娜眼中閃過一片陰霾。
“放心吧,安娜,總能找到法子治好他的,先吃點東西吧。”
推門而入的勞拉遞過去一個紙袋,順便坐在了她的旁邊。
“剛才圣三一來電話了。”
安娜接過食物的同時將一根錄音筆遞給了勞拉。
“三十多分鐘?”
勞拉看到時長后有些驚訝,因為安娜雖然現在明面上還是圣三一的人員,但實際上“病入膏肓”的她在康斯坦丁失蹤后基本就很少參與教團的重量級會議了,平時最多也就打個幾分鐘的電話匯報一下加工過的行程和動向。
“嗯,圣三一最近有大動作,他們準備派人分別前往非洲和南美洲辦事,我之前和總部匯報的是在紐約治療度假,所以他們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