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警察嗎?”
桂別過臉啐了一口,不過下一刻卻是直接走上前來,想也不想地便開口了。
“警察先生,跟我一點兒關系都沒有的。只是碰巧在這邊的胡同遇到而已。
我完全不認識這個人!
話說我這個應該算是協助警察辦案吧?
有獎金的吧?”
“那個…”江成這時彎起眼睛,露出一臉的微笑,彎曲著食指指向身后的桂:“這個人是主犯,我都是受他指示的,那個奇怪的企鵝里身體就藏著白色的面粉…”
看著兩位警察因為江成的這么一番話,漸漸凝重起來的表情以及兩人不動聲色地向著身后別著的電警棍摸去的手,桂瞬間便一驚。
或許是因為常年以來的習慣使然,桂與伊麗莎白并沒有過多的語言與肢體交流,而是同時轉身,撒著腳丫子頭也不回地逃走了。
“切!讓他逃了!喂!你把這個帶回警局,那邊兒我去追!”
說著,一名警察向著桂逃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江戶警察局。
刑警大隊,不大的審訊室中,戴著手銬的江成老老實實地坐在一張單人桌前,在他面前是負責審訊的一名陌生中年警察以及一名負責記錄的年輕警察。
以江成的閱歷很明顯的便能看出來,那名年輕警官應該是剛剛上崗沒多久——大概是剛從警察學校畢業的新人之類的。
旁邊的審訊室中,時不時地響起桂「都說了多少遍了!我們根本不認識!」「我們身上怎么可能有那樣的東西!」「別以為是警察就可以隨便誣陷這個國家的國民!」以及他用力拍桌子的聲音。
咚咚咚!
「伊麗莎白身上怎么可能有那種東西!不信的話你們把警犬牽進來讓它來聞一下啊!快一點!在我沒有發火之前給我快一點!」
在聽到桂激動地又一聲吶喊之后,江成才終于是明白,這貨為什么會這么輕易地被警察抓住。
敢情就只是想來警局擼警犬啊!
啞然失笑的江成帶著些許無奈搖了搖頭,同時將自己飄散的思緒收了回來。
“姓名。”中年警察開口。
“江城·城太郎!”
江成目光凌冽,兩只手交叉護著面部只露出眼睛,擺出了一個自創的jojo立,同時身后仿佛也出現了一個紫色的虛幻身影。
那年輕警察禁不住吐槽:“像是一個能召喚出替身o者的名字啊!”
“咳咳!”中年警察抿了一口茶,同時瞥了一眼一旁的年輕警官并輕咳了兩聲,“江城城太郎是吧?年齡…”
“因為城加上城(jo),叫我jojo就可以了!”
“越來越像了!”年輕警官再次開口。
“老實點!年齡!”
“二十歲后半…”
“具體的。”
“二十七…不,應該是二十九…不,慢著,搞不好是三十二。抱歉抱歉,我也有點兒搞不清楚,因為之前睡得挺久的。”
聞聲,中年警察笑了笑,而后拍了拍一旁年輕警察的肩膀,道:“你可真是幸運呢,這個人一看就是個老油條,對于你這種剛剛畢業進入機關的警察來說可是非常難得的,內衣盜賊,也不是什么過于危險的家伙。對于你來說正合適。”
“組長?”
“我跟的案子有了新進展,你就留在這里跟這老油條好好學習一下吧。”
說著,中年警察拿起自己的警帽并起身,同時看向江成,笑道:“這個年輕人是剛剛從警察學院畢業的菜鳥,很少有機會接觸到像你這種老油條,還請你陪他練習練習。不過別太過分了哦。”
“安了安了,對待年輕人我可是非常溫柔的哦~”
看著咧著嘴嘻嘻地笑起來的江成,那年輕警察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請…請多關照…”
當十四跟總悟領著受害人(神樂)以及兩名陪同(銀時、新八唧)走進審訊室的時候,看見的便是如下一幕:
“真是受益良多!謝謝你的指導!”
年輕警官鞠躬致謝。
江成毫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沒什么沒什么,不過童貞這一點可不行哦,這個社會可是有許許多多的誘惑的,像你這種小童貞可是完全不行的。”
“嗨!我知道了!”年輕警察紅著臉應了一聲。
“你這個新人干嘛要跟犯人道謝啊!”十四忍不住吐槽了。
“副長!”青年警察趕忙轉身站直敬禮,“不是這樣的!副長!只是這位jojo先生讓我學到了很多!包括審訊時的要點之類的…”
“沒有必要跟犯人學吧!”
“看吧,”江成這時聳了聳肩膀,“我就說吧,越是不怎么樣的警察就越是咋咋呼呼,這種家伙也就是混了個資歷而已,其實一點本事都沒有。”
“混蛋你說什么?!”十四白著眼咬牙切切狠狠地盯著江成。
“看吧看吧,他這副態度是不是像極了問不出什么東西就開始威脅人的無能警察?副長?他就是警察局副局長?沒事吧?這個警察機關沒事吧?讓這樣的菜鳥當副長什么的。讓這樣的v字劉海當警察局副局長什么的。”
聽著江成的話,十四臉上青筋一根又一根地跳了起來。
這時,一旁的總悟拍了拍十四的肩膀,安慰道:“冷靜一點,土方桑。副局長什么的,其實就是無能的人才能擔任的了,換言之,只有像豬一樣無能的人才能當尸位素餐的副局長。你非常符合哦。”
“你說的更過分吧!!”
經過了這么一場小小的鬧劇之后,十四拿起了桌子上年輕警察做的筆錄。
“我看看…江城城太郎…二十九歲…”
“副長,因為是城還有城,所以直接叫jojo就可以了。”年輕警察貼心的提醒。
“原來如此…”十四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不過隨即突然反應了過來,“個頭啊!jojo是什么?!跑錯片場了吧!”
總悟走上前去,一只手扶著桌子,另只手放在了江成的肩膀上,用著異常遺憾的表情開口:“喂,jojo,雖然很不想告訴你這個殘酷的消息,但是…”
“別就那么輕易地喊出來啊!”十四吐槽。
“…你偷的小褲褲其實是這個暴力女人的。”總悟指著神樂將自己的話補充完整。
神樂臉色一沉:“喂,為什么要用那么遺憾的表情跟他說這種話?”
江成:……“Σ_(」∠)嘔…”
“為什么聽到這種消息直接吐了啊!”神樂直接炸毛。
“冷靜一點,即使是這樣殘酷的消息也不要因此放棄人生啊。”總悟還在安慰著犯人地情緒。
“抱歉,能判我死刑嗎?感覺已經…”說著,江成別過了臉,整個半身陷入了某種灰色陰影之中,“…夠了。”
神樂怒氣更重:“為什么又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啊!宰了你信不信!”
若不是新八唧跟銀時攔著的話,神樂早就沖上來了也說不定。
“不要就這么簡單放棄生命啊!”總悟喊話道。
“為什么你要安慰犯人啊!!”
“死刑,立即執行…拜托了。”江成再次開口,“把這種殘酷真相連帶著我的存在本身,讓它從這個世界消失吧。”
“啊!現在就滿足你的愿望!”神樂白著眼,臉上青筋暴起,渾身也燃燒起了莫名地火焰。
“所以我不是說過了嗎?”銀時輕嘆了一聲并搖了搖頭,“不論是誰,在聽到這種殘酷的消息后都會受不了的。”
“我才是受害者吧!為什么一個個地幫著這個內衣小偷說話啊!!”
“我謝罪…”江成低下了頭,眼睛里已經不再有半分生的欲望,“拜托了,給我個痛快吧,我就是這個社會的蛀蟲、人渣、垃圾,求你們了,讓我消失吧。”
看著江成這幅模樣,總悟搖了搖頭回過頭來露出遺憾的神情開口:“不行了,已經完全喪失了對生的渴望了。”
銀時再嘆了一聲:“我就說吧,這種現實無論誰聽到都會想要逃避的,可憐的男人呢。”
“啊~好想變成麻雀呢~”江成抬頭,露出了如同看破人生的釋懷笑容。
總悟:“不要輕易放棄人生啊!jojo!”
年輕警官:“加油!jojo!”
“嘁!”十四有些不爽地撇了撇嘴角,而后緩步向前,將一碗澆滿蛋黃醬的豬排飯放在了江成的面前,“把這個吃了,然后把那種殘酷現實忘了吧。jojo。”
神樂怒不可遏:“為什么一個個地全部都在給他打氣啊啊啊!!!”
新八唧勸解道:“神樂醬,要不算了吧,這位jojo先生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內心的罪孽已經…”
“為什么你也要替他說話啊!!”
銀時表情凝重地緩緩搖了搖頭:“神樂,原諒他吧,這個人…已經注定要一輩子飽受內心的煎熬了。”
“你們搞得這么一出讓我更火大了,想死嗎?!你們這些混蛋!”
江成再次低頭:“嗯,拜托了。骨灰的話直接隨風揚了就行…”
說罷,江成從懷里將小褲褲給掏了出來看也不看地扔給了神樂,而后脖子一歪,白眼一翻,徹底沒了聲響。
“你們就全部跟他一起下地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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