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伊麗莎白與齋藤終因為角色屬性和廣告牌的屬性重合問題而爭執起來的時候,神樂突然察覺到了什么,抬頭看了一眼一旁的屋檐。
看著空無一人的屋檐,神樂的心中突然有種莫名的空嘮嘮的感覺,簡直就像…自己好像即將要失去什么重要的東西一樣。
誰也不會知道,某個身影從最初就在那里靜靜地注視著下面,直到剛剛才消失。
另一邊,微笑酒吧中。
“原來如此,”佐佐木背著雙手,一步步地來到了銀時的面前,“流水的將軍、流水的時代,只有蠢貨是鐵打的嗎?”
說著,佐佐木回過頭瞥了一眼還在押著阿妙的兩名隊士,“放開她,然后替傷者包扎一下,今晚喜喜大人確實玩兒得有些過火了,不能再讓新政府的惡評擴散出去了。還是找個蠢貨來背鍋更加便利。”
“銀桑!”
看著被手銬拷上即將被帶走的銀時,阿妙趕忙呼喊一聲并想要走上前來,不過卻被兩名隊士阻止。
就在銀時即將被佐佐木與一眾隊士押到門口時,一個人影攔在了他們面前。
停下腳步的佐佐木看著面前的十四,淡淡地開口:“你這是要干嘛?土方桑?”
阿吉的聲音從一眾隊士身后響起:“我們可不能就這么讓你們帶走他,要是這會兒我們沉默了,別說是硬派了,我們連警察都算不上了,對吧?大哥?”
“無論對手是誰,要是分不清該制裁誰該保護誰的話,我們這些警察就完蛋了。”小錢行緩緩地吐出一口煙,隨后將手中的雪茄指向眾人,“奇怪的是你們,再這么繼續下去的話,這個國家就要滅亡了哦,長官。”
這些話我和卡慕酒一起咽了下去,有些話,男人還是不要說的好。
阿吉瘋狂吐槽:“都這會兒了,別用硬派當說辭去逃避啊!明明剛剛那么帥氣來著!”
佐佐木語氣平淡:“你們知道為什么人類能在地球不斷變化的五十億年里活下來嗎?是因為適者生存,換個能讓你們這些不是精英的人也懂的說法就是,新的戰隊系列開始時,每次都會想「我們可不認同這個,還是生化人好」吧?但是新系列結束時,卻對變異人戀戀不舍,人類就是適應著各種變化,存活至今的。這次的英雄確實不是保護弱者之人,但是人們會適應的…不,人們也只能去適應。無論怎么哀嘆,如何反抗,舊時代和舊英雄不會回來了。若非如此,而是像真選組那樣反抗的話,就只剩下滅絕這一條路了哦。”
低著頭自始至終沉默著的十四終于開口:“長官大人,我們還一個人都沒死。”
“土方桑,你最好別有任何動作,”說著,佐佐木抬腳便再次向著門口走去,“要是敢動一步,你和你的小伙伴們,都會被視為亂臣賊子消失在歷史中。我想你應該已經很清楚了,你們已經…當不了英雄了。”
被佐佐木等人越過的十四,就只是死死地握著顫抖不止的拳頭,一句話也沒說。
“客人,你們點的東西這才準備好~我剛給各位端了上來。”
再次駐足的佐佐木,看著面前低著頭的長發女人手中托盤里的滿滿的美味棒,開口:“我不記得我有點過這個。”
“不,哪里的話,”說著,女人側過臉看向了一旁的空卡座,“剛才還坐在那兒的一位,只穿著一條三角褲的客人為大家點的。”
“三角褲?”
“已經結過賬了,所以您就不需要付錢了。”女人捏著嗓子接著說道,同時伸手拔下了頭上的發簪,“無論是對幕府還是對警察,我們已經沒有任何要求了,要問為什么的話…”
長發散下來的桂恢復了原本的聲音,眼神認真地接著說:“英雄就在這里!”
剛剛反應過來的佐佐木還沒來及做些什么,面前的美味棒便突然地爆炸了開來。
轟!!!
煙霧瞬間彌漫將所有人籠罩其中。
“是煙霧彈!”一名見回組隊士呼喊一聲。
“快跑!”桂頭也不回地喊了一聲,而后回過頭來瞥向銀時,“銀時,黎明再見。”
微笑酒吧一旁的小巷子里,隱于陰影之中的江成就只是隨意地瞥了一眼剛剛在巷口處一閃而過的奔跑著的銀時、十四與阿妙以及小錢行他們。
又過了數分鐘后,店內的鬧騰聲漸漸停止,被帶上手銬的桂被押送著帶到了門外并送上了見回組的警車。同一時間,翻著白眼鼻青臉腫牙齒沒剩幾個還在昏迷的喜喜也被送上了救護車。
目送警車與救護車離開后,只剩下一個人的佐佐木來到小巷口自顧自地倚在了小巷口外的墻壁上。
“既然是您在這里的話,那么就說明被安排在你身邊的我們的人已經全部不剩下了吧?畢竟我連一條簡訊也沒收到,還真是不可思議呢。果然,這種事情還是讓信女親自來比較好。”
聞聲,江成輕聲哼笑一聲,道:“可饒了我吧,再怎么說…要是真的殺了那樣的女人,我也會覺得有些可惜了。”
“哦…也就是說您內心里是想珍惜信女吧?那么婚期我們還是抓緊敲定比較好。信女那邊你放心,我會做思想工作的。”
“我可不喜歡xld的女人。”
“這種事情不試試你怎么知道?雖說比不上您,但是女人也是有兩副面孔的。”
“不,我可沒有那么多面孔。”
“是嗎?那還真是讓人失望呢。”佐佐木一邊低頭編輯著短信,一邊接著說道,“不過還真是意外呢,我還以為你絕對會沖進去呢,我還期待著來著。畢竟…您也是我心里最合適不過的將軍人選,如果是您的話,我瞬間倒戈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
“別開玩笑了,那種亂來的事情什么的…”江成無奈一笑,而后輕嘆一聲,“不過你事先應該就已經打聽清楚了吧?再怎么說我也是被這家店拉進黑名單的存在。”
“是啊,不過沒想到您竟然真的會遵守那種人定下的規矩什么的,我還以為您與坂田先生他們一樣,只遵守內心的規矩什么的。”
“兩碼事了,內心的規矩也好,還是像這種規矩什么的,該遵守的他還是會好好遵守了。不然的話,就會變得跟那位剛剛被送上救護車的蝌蚪眉一樣了。然后…那些人…很多人姑且也都是會遵守店家規定的人。”
“那還真是遺憾呢,喜喜大人的新政權應該是難以容下他們了。話說回來,聽聞茂茂公生前很喜歡去吉原的某家店鋪,下次要不帶喜喜大人去試試看吧…”
“隨便你,不過要是被強行教了什么地下的規矩什么的,可別埋怨別人哦,她們可不像地上這些人有那么多束縛自己的規則什么的。”
“…嗯,那我就暫且記下吧。再見,江成閣下。”
告別了佐佐木的江成,一個人不緊不慢地走著。
“還真是個討厭的男人呢…”
江成抬起頭來悠悠地嘆了一聲,不過緊接著突然又發覺了什么并隨之停下了腳步。
看著不遠處的吉原大門,江成輕輕地搖了搖頭,自嘲道:“我在干什么呢?怎么不知不覺又回到這里來了。我要去的方向…”
說著,江成直接轉身,緩緩地走向了一邊的陰影之中。
陰影中還有著無數的黑影,似乎是正在注視且等待著江成。
江成的腳步不緊不慢,且有規律,那些黑影很自覺地給江成讓開了一條道路,直至江成的影子完全地消失之后,這些黑影才緩緩地跟了上去。
清晨,被窗口直射進來的晨陽打在臉上的月詠,睫毛輕輕地顫動了幾下并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清醒的一瞬間,月詠瞬間坐起身來,看著空蕩蕩的枕邊以及屋內,臉上流露出幾分的不忍并握緊了拳頭。
像往常一樣穿衣洗漱,然后叫那個笨蛋起床…
原本是這樣沒錯,不過在剛剛來到原屬于江成的房間門外時,下意識地抬起手的月詠突然愣了一下。
即將觸碰到拉門的手也輕輕一顫,而后慢慢地縮了回去,不過…似乎是因為希冀著什么,月詠還是再一次的伸出了手。
咔——
看著裝飾絲毫沒有變化的客廳,月詠沒由來的一陣心安,而后忐忑地向著臥室門走去。
站在臥室門前的月詠,就跟打開房門時候的心情一樣。
“我在做什么呢?怎么跟個小鬼一樣…”月詠眼中淚光涌動,輕聲地自語著,“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啊…”
說罷,月詠抬起袖口擦拭了一下眼睛,放棄了打開那扇門,轉過身徑直離去,不過才走了沒兩步,卻突然看見了某件被江成遺留下來的某物。
“真是完全沒有長進甚至還倒退的蠢貨呢,自己的傘竟然都忘記帶了。”
月詠輕聲地呢喃了這么一句。
是日,江戶內,很多與江成熟識的人都得到了江成已經離開吉原的消息。
不過在這樣的關頭,因為這種事情分出注意力的人并不多,比如匯合起來的真選組和桂一派。
因為這種事情煩惱著的也就只有少數人罷了。
銀時抬頭望月,輕聲地自語著:“還真是個沒想到的時機呢,你究竟要做什么?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