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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并排著就可以了啊。”日輪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呢,我還是第一次逛這種祭典,所以除了穿浴衣以外什么都不知道呢。”
“真的是,”江成有些不爽地撇了撇嘴角,而后甩了下手,“嘛,算了,這種東西就算自己沒有常識,看看別人怎么做就可以了。話說只是逛個祭典而已,哪兒有那么多的規矩啊?當做逛街就可以了。”
“看看別人怎么做么…”日輪支著下巴喃喃地說,而后指著一旁牽著手逛廟會的一對小情侶問向江成:“那么也就是說也要跟他們一樣牽手嗎?”
“哈?說什么傻話呢?”江成詫異一聲,而后又露出幾分的不耐煩,接著說道:“那種就是剛剛在一起沒多久的小情侶會做的無聊的事情了,牽著手逛個廟會什么的,一起吃個蘋果糖什么的,說幾句卿卿我我的話什么的,最后…在酒店吃掉真正意義上的蘋果什么的。
說到底也就只有這一次而已了,嘗過真正的蘋果之后,就再也不可能像今天這樣一起卿卿我我如膠似漆的逛廟會了。聽說過嗎?一起逛過廟會的情侶有百分之八十都會分手。”
“大叔,宰了你信不信?”剛剛那對小情侶停下了腳步,那名男生看著江成,咬著牙恨恨地罵了一句。
“誰是大叔啊!臭小子!”江成瞬間便咬牙切齒起來,白著眼嚷道:“話說你這混小子不就那么打算的嗎?不就準備吃真正的蘋果嗎?!”
“喂!!”小混混模樣的男生瞬間便紅著臉,白著眼很大聲地辯駁起來,“不是——!這個只是剛剛撿到的!我是當做垃圾一會兒扔掉的!絕對沒有想要吃洋子真正的蘋果什么的想法!”
“哎——是嗎?”江成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膀,而后將一旁的垃圾桶踢到了男生的面前,“這里就有垃圾桶,你倒是扔啊,來啊來啊。”
“這個臭大叔…”男生咬著牙一臉的痛心疾首,而后顫顫巍巍地伸手將露出來一角的酒店招待券給拿了出來。
“快一點,你的女朋友還在看著你呢。”江成故意說到,“快一點,快一點!”
看著一旁捂著嘴有些驚訝的女朋友,這位男生最終還是硬著頭皮將酒店的招待券顫顫巍巍地放進了垃圾桶里。
提前兩個月就制定好的計劃…男生心中不忍道,被這么一個臭大叔給破壞了!我…預定的高級酒店啊!豈可修!!
“拜拜~玩兒得開心~”江成微笑著向著兩人揮了揮手告別。
男生被氣到顫抖,卻也只能假裝淡定地微笑示意。
“喂,你也適可而止一些吧。”月詠瞥了江成一眼并說道。
“什么啊?”江成一臉的不以為然,“我就只是幫忙挽救了一個無知少女的純潔而已,只是守護了無知少女最為重要的蘋果而已,分明是好人好事了。”
“不,我覺得你就只是單純的多管閑事而已。”月詠默默地回道,而后指了指遠處那對小情侶,“看吧。”
順著月詠指著地方向看過去,江成這才發現,情侶中的女生此時找了個理由脫身,隨后徑直地向著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
“呀咧呀咧~看來今天出來逛廟會也不是毫無收獲呢~”江成搖了搖頭,有些感慨地說,“抱歉呢,日輪,月月,今天我就稍微地吃點兒甜食吧,還真是意外收獲呢。”
聞聲,一旁的月詠眼中地鄙夷近乎實質。
江成很是自然地抬起手來揮了揮并朝著向著自己走來的女孩兒說道:“放心吧,我跟那位男朋友不同,酒店的招待券可不止準備了一張。”
“是這個嗎?”月詠鄙夷吐槽。
女孩兒這時來到江成的面前停下,并露出一臉的微笑,隨后…
彎腰從垃圾桶里將剛剛男生丟掉的酒店招待券給重新撿了起來。
“多什么事啊?大叔?呸!”女孩皺著眉頭埋怨了一句并向著一旁吐了一口口水,而后轉過身的同時瞬間切換了表情,微笑著向著男生小跑了過去。
看著滿臉微笑表情僵硬獨自在風中凌亂的江成,月詠輕輕地吐出一口煙,淡淡道:“看到了嗎?大叔?”
這時,江成才深深吸了一口氣。
“誰是大叔啊!臭女人!”
“祭典什么的…果然不能小看呢。”日輪支著下巴嘴里喃喃地說。
“對吧?肉食女們可是時刻都在緊盯著像我這樣的男生的香…”
月詠手里的苦無并沒有給江成把話說完的機會。
看著后腦噴著血,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的江成,月詠淡淡地說道:“放心吧,沒有人會對你股間的banana感興趣的。”
聞聲,江成顫顫巍巍地抬起頭來并看向了月詠,回道:“月月,你這種榴蓮在祭典上非常的安全了。”
“誰是榴蓮啊!混蛋!”月詠白著眼爆著青筋怒罵一聲。
“然后,日輪你也不用擔心,”爬起身來的江成,輕輕地搖了搖頭并露出了異常憐憫的眼神,“雖說有「即將腐爛的香蕉才是最好吃的時刻」,但是因為有吃了之后會拉肚子的可能性在,所以你也是安全的。”
“剛剛炒好的炒面一份~”日輪微笑著將剛剛從店家手里接來的炒面直接甩到了江成的臉上。
“好燙!不,好臭!”江成瞬間便大呼小叫起來,“喂!適可而止啊!我討厭海鮮了!好臭!鼻子要受不了了!惡心!晚上會做噩夢的!絕對會夢到跟被強行喂下即將腐爛的香蕉同一等級的噩夢的!”
“嗨,炒面追加一份~”
“喂…是不是哪里不對?”江成瞇著豆豆眼問。
“嗯?有嗎?”坐在江成左邊肩膀上的日輪微笑說道,“之前不是說并排著就可以了嗎?對吧?月月。”
說著,日輪看向了正坐在江成右肩膀上的還未回過神來的月詠。
“你…你…”月詠再一次地紅了臉,眼睛也變成了蚊香狀并還在不停打轉,隱約中有青煙從頭上緩緩升起,“別用肩膀碰我的屁股啊!!”
“反了吧!正好反了吧!”江成瞬間便白著眼吐槽了,“是你別用你的屁股碰我的肩膀才對吧!話說又是你跳上來的吧!我什么也沒有做啊!”
“好了好了。”不知何時從江成身上下來的日輪,坐在輪椅上端著不知從哪里搞到的茶水輕聲地感慨了一句。
“好你個頭啊!”被月詠死死地掐著脖子的江成白著眼嚷道,“我這邊就快死了啊!都快呼吸不過來了啊!話說你是怎么下去的?感覺比正常人還要靈活啊!”
不知怎么搞的,此時的月詠變更了姿勢,正騎在江成的脖子上正死死地掐著江成的脖子。
“喂,你給我適可而止啊!”江成抬起頭來,咬著牙恨恨地小聲說,“都說了是你自己跳上來的啊!話說…別拽頭發啊!馬尾…不行!絕對不行!”
此時,正一只手掐著江成的脖子,另只手拽著江成的頭發的月詠,在與其四目相對的一瞬間突然愣了愣。
隨后,月詠的頭上再一次地緩緩升起“炊煙”。
無視了倒栽蔥腦袋被砸進炒面鐵板之中,空中的兩條腿還在時不時地抽搐著的江成,月詠紅著臉輕啐了一口。
“惡心的男人。”
“喂!!”頭頂炒面的江成瞬間便白著眼爆著青筋辯駁了,“誰是惡心的男人啊!我做什么惡心的事情了嗎?!惡心的是你吧!穿浴衣竟然連內衣都不…”
砰!咚!鏘!撲哧!撲通!
在這樣的擬聲效果后,倒地的江成身上緩緩地浮現出一個半透明的影子并緩緩地升入空中。
“阿拉,月月…”日輪捂著嘴有些驚訝地說,“沒想到你竟然這么大膽…”
“都是日輪你說的!”月詠紅著臉大聲地辯解道,“都是日輪你說這種場合要穿正經的浴衣的!我就只是聽你說的而已!”
(浴衣:正常情況下,浴衣里不需要穿內衣。)
“不,我說的正經…”日輪微笑著解釋道,“就只是別穿那種開叉的而已了,不然本來是浴衣結果都會被你穿成旗袍了。”
“那就再講清楚一點兒啊!”
“我還以為月月的話,一定明白的…”
“夠了!我回去換衣服!”說著,月詠直接轉身紅著臉氣鼓鼓地離去。
從界王星回歸的江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并坐起身來,看著遠去的月詠若有所思。
“江成桑,其實月月跟我也相差不多,”日輪瞇起眼睛笑笑,同時伸手轉動自己的輪椅緩緩地朝著前方走去,“都沒有正兒八經地逛過這種廟會了。”
“是嗎?”江成很是隨意地說,同時緩緩地跟在了日輪的一側,“之前不是也一起來到祭典嗎?”
“但是那一次的話,因為一些原因好像就只看了一個半途而廢的機器人表演什么的吧?”日輪微笑著回道,“其他的廟會項目完全沒有體驗吧?”
“有些東西享受享受氣氛就足夠了吧?”江成很是無所謂地說,一臉的不以為然,“反正所有的廟會都一樣了,撈個金魚什么的,吃個什錦燒什么的,炒面、章魚燒…最后再看一個煙花表演什么的,就是把一些極為常見的東西拼湊到一起而已了。”
“或許是這樣吧,”日輪笑了笑,而后抬起頭看向了天空綻放的煙花,“但是江成桑不也說了嗎?氣氛什么的,總是不一樣的。與平常在大街上買到的章魚燒不一樣,廟會上的章魚燒有一種特殊的味道呢。”
“日輪,我…”說著,江成再一次地露出了十分認真的表情,“是不會給你吃我的Bana…”
“新鮮出爐的什錦燒~!”日輪微笑著將剛剛拿到的什錦燒砸到了江成的臉上阻止了江成的流氓言論。
“吧唧吧唧吧唧…”將什錦燒用嘴接住的江成,大口大口地咀嚼了起來,而后一口氣咽了下去。
“平時沒有的味道嘛…”江成喃喃地說,隨后便在一家賣各式面具的攤位前停了下來。
換好衣服,或者說填了兩件衣服的月詠,再一次地回到了廟會場地,值得一說的是,月詠臉上的緋紅色并沒有完全退卻。
并沒有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搜尋到日輪與江成身影的月詠,輕輕地皺了皺眉頭,而后轉身便要去另一處找尋。
不過就在這時,一個戴著貍貓面具的男人(江成),擋在了月詠的面前。
“榴蓮…不,不是,小姐,”江成清了清嗓子并開口,“一個人逛廟會嗎?不介意的話,要一起嗎?”
看著面前的男人,月詠愣了愣,而后微微地別過了臉,很小聲地應了一聲:“嗯…可…可以。”
此時,雖然情況不同,但是跟江成一樣戴著蟑螂面具的猩猩,正滿心歡喜地跟在阿妙的身旁。
…管他是蟑螂還是什么的,我都認了!
不過就在這時,某個腐爛的魚罐頭聲音喊住了阿妙與蟑螂面具男。
“客人,要來玩一玩嗎?”坐在某張桌子前的天然卷招呼了一聲,不過緊接著便反應了過來,“啊,啊咧?我當是誰呢,竟然是阿妙啊。”
“銀桑…”停下腳步的阿妙,看著坐在桌前的銀時,驚訝一聲。
為什么這家伙會在這里!近藤心中一驚。
“你在這兒干嘛呢?”阿妙問。
“呀,我們也想趁著慶典賺一把什么的。”銀時一邊搖著扇子一邊說,“你才是在干嘛呢,長了個蟑螂同行嗎?”
“你、你也太失禮了吧!”近藤不滿道,而后大拇指指了指自己,“我不是蟑螂!是假面蟑螂騎士!”
看著擺出昭和老流氓姿勢的近藤,銀時隨意地接著說:“蟑螂的螂隊長嗎?那還不就是蟑螂嗎?”
“不對!是蟑螂的隊長噠!”
“所以不就是蟑螂嘛?”
“這話確實失禮了呢,銀桑。”阿妙皺著眉頭出聲說道,“他在幫我一起找迷了路的神樂醬,是一只很親切的蟑螂了。”
“結果他還是只蟑螂啊。”銀時隨意地回道,而后瞪著死魚眼接著說,“神樂的話,剛剛扒了新八唧的錢包正被他追的滿街跑,估計早晚都會被逮到吧。”
阿妙瞬間眉開眼笑起來,合起雙手說道:“太好了,那我在這兒等等就能見到她了吧。”
說著,阿妙看向了一旁的近藤,微笑致謝:“蟑螂隊長,多虧了你幫忙,已經解決了呢。”
這時,趴在不知道從哪兒搞到的巨大粘板上的近藤恨恨地說道:“大意了!!沒想到這種地方居然會有蟑螂貼!”
看著在粘板上掙扎著的近藤,阿妙連忙地喊道:“蟑螂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