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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時間,餐桌前。
“啊…”江成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略顯無奈地開口說道:“真是的,自顧自地闖進別人的房間里,自說自話地將別人的腦袋塞進地板里,現在的小鬼們真是越來越沒有禮貌了。”
聽著江成嘴里的抱怨,日輪不免掩口笑了笑說:“江成桑每天也挺辛苦的呢。”
“可不是說嘛…”江成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而后揣著手仰起臉來長嘆了一聲,“我也想要一個可以慰勞身心的長假啊…”
晴太小臉鄙夷地吐槽:“你不是每天都在給自己的人生放假嗎?”
“說什么傻話呢?”江成不屑地撇了撇嘴角,而后又露出了十足認真的表情,“明明應該已經到時間了,但是為什么你們還是沒有察覺到?裝傻也應該有個限度的吧!”
“你到底在說什么啊?”晴太依舊一臉的鄙夷。
“就是那個啊那個,”江成閉上眼睛的同時豎起了一根食指,“在別的跟我們差不多的輕中,一般都會出現的那個了。”
“到底是什么啊?”
“當然是福利回啊!”
“哦!”晴太一下子來了興致,“就是那種不管跟劇情有沒有關系,但是大家全都跑到海灘去,可以盡情欣賞女生泳裝盡情養眼的福利回嗎?!”
“雖然年紀不大,但是這不是也很明白嗎?”江成夸贊了一句,而后再一次地露出了一臉的唏噓,“話說我們的福利回究竟在什么時候啊?”
晴太點了點頭,憤憤不平地說:“是啊!早就應該開始了啊!那個混蛋猩猩!”
“晴太,今天放學回來之后跟媽媽好好聊一聊吧。”日輪瞇著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說。
晴太表情一滯,而后緩緩起身,低著頭弱弱地說:“對不起,我去私塾了。”
“也不看看氣氛什么的,”江成單手撐著臉頰,撇了撇嘴角不爽地嘟囔起來,“別的作品肯定早早地都開始福利回了,我們的福利回究竟在什么時候啊?我人生的暑假又究竟在什么時候啊?”
“江成桑,你人生的暑假好像就從來沒有結束呢。”日輪微笑著提醒道,而后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不過如果是海灘的話,無論什么時候都可以去吧?就是你說的那個什么福利回什么的。”
“是嗎?”江成疑惑不解。
“哎,當然了。”
日輪輕輕地笑了笑,而后伸手示意了一番一旁躲在門后全員探出頭來手里緊緊地捏著泳裝,整裝待發,并且如同什么野獸一般,眼中紅光閃爍,喘著粗氣緊緊地盯著江成的一眾百華小姐姐們。
“原來如此…”江成收回視線之后,抱起手來點了點頭自顧自地分析道:“這樣看來的話,我們這部作品確實沒有什么福利回的必要呢。除卻主人公以外,確實沒有什么可以說是福利的女角色呢,說不定一旦寫了那什么福利回之后,就再也沒人看了也說不定呢。”
聞聲,月詠的額頭上默默地暴起青筋,包括一旁的日輪額頭也瞬間黑了個徹底,雖然依舊在笑,不過額頭上暴起的青筋確實無聲的說明了什么。
“私密馬賽~手滑了~”
嗖嗖!
被滾燙的熱茶與鋒利的苦無同時擊中腦袋的江成,翻著白眼直挺挺地向著身后倒了下去…
待江成被一眾「等候多時」、「嗷嗷待哺」的百華小姐姐「迫不及待」地拖出去之后,月詠才再次開口。
“不過…”月詠緩緩地吐出一口二手煙。
日輪開起了玩笑:“難道說月月也在想福利回的事情嗎?”
“不,不是那個。”月詠搖了搖頭,嘴里喃喃地說道:“而是昨天神樂的那個反應…確實有些讓我出乎意料,為什么會那么生氣?”
日輪掩面笑了笑,而后緩緩開口:“月月你雖然也是個女人,但是對這種事情還是不太了解呢,要知道女孩子很認真的打扮自己一般都是為了男人了。如果男人一點也沒有察覺到的話,當然是會生氣了。不過我也沒想到那個神樂醬竟然也會有這么女孩子的一面了。”
“是…是么。”月詠依舊一臉的懷疑。
“那么干脆自己試一試如何?”日輪提議道,“而且月月你好像也從來沒有去過美容院呢,去一趟的話或許自己就能體會到去了美容院卻沒有被在意的男人注意到的心情了。”
“我…我又沒有在意的男人!”雖然毫無底氣可言,但是月詠還是很大聲地反駁了,“為什么我要去嘗試那種事情啊!”
“是這樣嗎?”日輪露出一臉的疑惑,而后仰著臉思索了起來,“原本我還覺得如果月月好好收拾一下自己的話,可能會被江成桑注意到也說不定呢…”
月詠漲紅著臉很大聲地(嘴硬)反駁道:“誰、誰想被那個笨蛋注意到啊!日輪你也適可而止一些啊!”
日輪微笑著致歉:“抱歉抱歉,那可能是我想茬了也說不定。”
“真是的,這種玩笑不要亂開了,”月詠別著臉氣呼呼地向著門外走去,“我去巡邏了。”
看著嘴里還在不斷嘟囔著的月詠的背影,日輪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向著月詠喊話道:“如果可以的話,可以辦一張積分卡哦,最近我也有些憔悴呢。”
“我知道了,”剛剛走到門口的月詠下意識地應了一聲,不過隨即又反應了過來,回過頭來大聲地辯解起來:“不對!我都說了我不會去那種地方了!也沒有在意的男人了!更不會在意那種笨蛋了!”
“一路順風~”日輪微笑著揮了揮手。
下午,不知何種原因,在沒有任何一個人招集的情況下,一只天然卷、一只橙色那位包括一只眼鏡,在江成的房間內聚集。
三人同樣凝重著表情,坐在矮桌前一言不發。
“那啥…”跪坐在一旁的新八唧推了推鼻梁上的本體,率先開口:“大家應該都注意到了吧?那…到底應該怎么辦?”
“怎么辦…”江成輕輕地呼出一口氣,而后瞬間出手一把摟起一旁銀時的衣領,咬牙切齒道:“當然是先把這個天然卷宰了啊!”
“什么意思啊!混蛋!”銀時反手便抓起了江成的衣領,爆著青筋憤憤地嚷道:“跟我有什么關系啊!”
“不,基本上就是你的責任吧!混蛋!”江成咬著牙恨恨地說,“人家把完好無損的外甥女交給你,變成這樣都是你的責任吧!喂!還給我!把神樂失去的毛囊還給我!混蛋!”
銀時憤憤地反駁道:“不,那個怎么看都是那個禿子的遺傳基因的錯吧!神樂早晚都會變成那樣這種事情跟我沒有關系吧!話說你自己的外甥女,自己倒是把責任給拋的一干二凈!”
沒錯,這三個男人其實不是沒有注意到神樂的變化,而是…會錯了意。
“等下等下,你們兩位。”新八唧趕忙地當起了和事佬,勸解道:“現在不是吵架也不是推卸責任的時候了!問題是趕緊想想該怎么辦啊!再這么任由事態發展下去的話,神樂用不了多久就會變成另一個星海坊主先生了!”
“切!”江成與銀時這才松開了對方的衣領并同時地別過臉啐了一口。
“神樂她自己好像也發現了,”新八唧認真著表情緩緩地分析道,“昨天雖然假裝沒有發現糊弄過去了,但是…她自己還是非常在意這種事情了。”
“我這邊也是。”江成點了點頭,“雖說用胸部沒有任何改變這種話糊弄過去了,但是結果還是生氣的不行,看來這個坎她自己確實有些過不去。”
新八唧面無表情地吐槽:“不,江成桑,你這個糊弄過去跟我的糊弄過去明顯不是一回事。話說神樂醬明顯是因為這句話才生氣的吧?”
“我這邊也是一樣呢。”銀時擺了擺手,撇著嘴角說道:“雖然也是糊弄過去了,但是…反應比想象之中的還要大呢。”
“這下真的成了大問題了呢…”江成嘆了一聲,而后又露出一臉的不忍并握緊了拳頭,“真的是!雖然有想過這種可能性,但是沒想到竟然來的這么早!那個混蛋禿子!”
咚!!
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的銀時,同樣露出一臉的不忍:“那個混蛋禿子!自己的女兒丟在這里,竟然連一分錢的撫養費都沒有寄過!混蛋!!”
“不,銀桑你這是因為什么在罵星海坊主桑啊?主題是不是跑偏了?”
江成也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一臉的不忍:“每天都能一親江華姐姐的芳澤,真是讓人羨…痛恨,那個混蛋禿子!快點去死吧!混蛋禿子!”
“喂!等下!我們究竟在聊什么來著?”新八唧趕忙地出聲提醒道,“話說剛剛你是想說羨慕吧?喂——!你們兩個都適可而止一些啊!現在正在討論的不是為了應對神樂醬「禿子化」的對策嗎?”
“切!這個可惡的童貞眼鏡!”江成與銀時兩人同時別過臉啐了一口。
“為什么把我帶上了啊!”
經過這么一段小小的插曲之后,好不容易三人才重新把話題給掰扯了回來。
“總之,現在先把你們各自對星海坊主先生的個人恩怨放到一旁。”新八唧接著說道,“還是要以神樂醬的事情為主。那么首先…”
說著,新八唧將一頂頂著貓耳看起來非常可愛的粉色棒球帽拿了出來并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我的方法,已經盡力了。”新八唧接著說。
“喂喂,老八,”銀時小拇指挖著鼻孔,撇著嘴巴說,“不是說過了嗎?別把你個人那惡心的xp強行加給別人。”
“誰有這種惡心的xp啊!”新八唧漲紅著臉憤憤地反駁,“簡單的說成是興趣就可以了!不,不是!我也沒有這種興趣!只是那個…”
說著,新八唧的臉上露出幾分的不好意思,整個人也扭捏了起來,“那個…只是因為錢剛剛好夠買這個而已了,我本人絕對沒有什么奇怪的想法的…”
看著新八唧這幅模樣,江成與銀時同時露出了一臉的無語。
“喲西,駁回。”江成非常果斷地將棒球帽隨手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那么下一個,銀時。”
無視了向著垃圾桶撲過去的新八唧,銀時伸手進懷里摸索了起來,一邊摸索一邊說:“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我準備趁著沒人的時候偷偷地把這個放到閣樓上…”
看著銀時放到桌子上的兩瓶寫著「毛魂」的生發劑以及生發梳,江成皺著眉頭喃喃地說:“但是…突然看到這種東西,神樂會不會被刺激到?”
“所以說要偷偷放進去了。”銀時接著說道,“之后再裝作什么也不知道就可以了。”
“嗯…”江成點了點頭,而后伸手將桌子上的生發劑跟生發梳給拿了起來,“確實也不失為一個方法了,不過具體有沒有作用兩說呢。”
“嗯,說的也是。”銀時抱起手來點了點頭,“畢竟那個禿子應該也有在用這種東西,不過看情況…作用應該還是不大。”
“總之,這個就當做最初的方法吧。”江成下了決斷。
“最初?”把帽子撿起來的新八唧疑惑一聲,“難道說江成桑還有什么最終的方法嗎?”
江成點了點頭:“啊,不到最后一刻不會使出的最終手段。”
“難道…”銀時突然想到了什么,半瞇著眼睛看向了江成,“是假發嗎?”
“不是假發,是桂!!”不知從何時起就藏在窗沿下的桂大聲地糾正道。
在將桂隨手處理掉(綁起來扔到大街上)后,江成才像個沒事人一樣接著說道:“我說的最終手段其實是…美容院的植發!”
“啊!確實!”新八唧突然想到了什么,豎起一根食指,“最近確實很多美容院都掛出了可以植發的廣告!”
“靠譜嗎?”銀時一臉的懷疑。
“聽說是將毛囊直接植入頭皮中。”新八唧解釋道,“長出來的頭發都是自己的。”
“那么…”
于是乎,在第二天清晨的時候…
剛剛睡醒的神樂在自己的枕頭邊發現了一頂貓耳的棒球帽、兩瓶生發水以及一把生發梳以及「植發」兩個字被劃了重點標出來的美容院的傳單。
結果就是…江成、銀時、新八唧這三個人當天一個也沒能幸免,被神樂給狠狠地修理了一頓。
“真是的,”將腦袋從木地板中拔出來的江成,不屑地撇了撇嘴角,“搞什么啊?明明也是為了她好,竟然還發這么大火氣。”
剛剛說完,江成突然注意到了一旁不知何時到來的月詠。
“咳咳…”月詠手持煙管,清了清嗓子,盡量地收起了臉上的不自然,似乎是在期待著什么。
“月月,你…”江成不自覺地睜大了眼睛。
不知為何,這一刻的月詠心里突然感覺到了一種淡淡的喜悅,不過下一刻…
“那什么…”江成起身之后從懷里掏出一張標注著「可植發」的美容院傳單并遞到了月詠的手中,很小聲地說道:“你也開始脫發這件事我是不會跟別人說的,聽說這里的植發技術非常不錯。”
黑著臉沉默了許久之后,月詠才有了動作,只見她瞬間掏出數支苦無,恨恨地扎在了江成的腦袋上。
倒地之后,翻著白眼的江成,看著果斷轉身離去的月詠,嘴里喃喃道:“為…為什么?”
退出江成房間的月詠,看著倚在門口一旁同樣氣鼓鼓的神樂,突然沒由來地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而神樂也像是被感染了一樣,仰著臉很開心地笑了起來…
房間內正在躺尸的江成,聽著門外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的笑聲,心中默默吐槽:女人什么的…還真是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