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向著伊麗莎白筆直地敬了一個禮,并豎起寫字板:「了解!」
但是下一刻…
“了解你個頭啊!!”阿魯莎白與月詠莎白同時白著眼飛踹了過來,將江成給踹飛到了一旁。
“嗚啊!你們在什么呢?!”江成瞬間吐出一口鮮血,不過在看清楚自己頭上不二子皮套下的風景之后瞬間轉換了態度,露出一臉的驚訝,“夏亞說的竟然都是真的!里面的駕駛員居然真的沒有穿衣服!”
“是呢,夏亞說的確實是真的,”新八唧一臉鄙夷地吐槽,“機體胯下的那個口袋里還會伸出一堆惡心的觸手騷擾女性士兵呢。”
聞聲,不二子提著自己的皮套,叉著雙腿,臉上作出一臉的惆悵:“真不想承認啊,這是我太過年輕而犯下的錯…”
“你也要來嗎?!”新八唧白著眼爆著青筋再次瘋狂吐槽。
“這種事情還請不要介懷,”仰著臉眼睛眨也不眨看著上方的江成,很是溫和地安慰道,“人類總是重復同樣的錯誤。不過沒關系的,盡管不斷在犯錯,但是我相信,總有一天人類能從這些錯誤中找到正確的道路。所以,事不宜遲,我們還是找個地方重新犯一次錯并為此后悔不已吧,那種后悔一定能成為為我們指引正確道路的燈塔…”
話還沒說完,江成再次捂著眼睛在地上痛苦地翻滾了起來,“眼睛!眼睛!我的眼睛啊!月月!你暗算我!”
造成這一切罪魁禍首的月詠就只是收回了自己的手指,而后抱著手輕哼了一聲并別過了臉,眼中對于江成的鄙夷也猶如實質。
“還有完沒完了!”新八唧咬著牙怒吼,“玩兒了這么多梗,就算原本能蒙混過去現在也不好說了吧!”
“新八唧君!已經到了這種時候,為什么還是這種態度?!”復活的江成站起身來,凝重著表情一臉煞有介事地埋怨道,“這可是戰爭啊!與邪惡的地球人之間的戰爭啊!”
“雖說立場這么堅定確實讓我有些吃驚,但是反了吧!百分百反了吧!”新八唧瘋狂吐槽,“為什么你瞬間站到了他們的一邊?!請你擺正自己的位置啊!”
“擺正位置?你以為我是誰?”江成抱起手哼笑一聲,“哦咧哇剛薩姆噠!(我就是頑侍!)”
(注:原話是,哦咧哇剛大木噠!(我就是高達)出自《機動戰士高達00》的第19集,作為高達系列中并不多見的中二少年,在剎那的心中,高達就是維護和平的象征,也是他渴望成為的存在)
“都說了別再玩了啊!!”新八唧怒吼著的同時,阿魯莎白也白著眼向著江成怒吼著再次踹出一腳。
慘叫了一聲后,被踹出十數米外的江成,掙扎著抬起頭來,嘴角含血的喃喃了一句:“蓮蓬的戰士們…簡直就是怪物…”
說完,江成兩眼一翻趴倒在了地上再也沒了聲響。
“這個人…已經沒救了。”新八唧默默地吐槽了一句。
突然想到了什么的神樂轉過身來,一臉疑惑地看向不二子并開口:“不過話說回來,剛剛小舅舅就站在小伊的面前阿魯,還有在聚餐時候發生的事情,難道說小伊他已經發現我們了嗎阿魯?”
“他從以前就是工作上很厲害,但在這一方面特別遲鈍的人,”不二子語氣隨意地答道,“連自己女朋友的絲帶換了顏色也發現不了。”
“男人都是這樣呢,什么都察覺不到的一群白癡而已。”月詠冷冷地開口道。
“是呢~”不二子嘆了一聲,故作苦惱地附和了一句。
“不,這種事會有人知道才怪!”新八唧反駁道,“比聰明的沃利還要難吧!”
“這樣啊,那么就算新八唧換了膚色也不會被發現。”神樂瞇起眼睛一臉的微笑。
“會發現吧!”新八唧白著眼爆著青筋奮力吐槽,“光是新八唧凸出來這一點就該發現了吧!”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不二子認真著表情看著面前的月詠莎白與阿魯莎白出聲提醒道,“總而言之,能夠潛入到這里就是好機會。我會盡量想出破壞頑侍的方法,你們就和那四個笨蛋商量一下如何削弱駕駛員和先鋒部隊的力量吧。”
說著,不二子轉身揮了揮手,踩著鴨掌腳步輕快地離去了。
“小心點啊,不三姐~”神樂向著不二子揮了揮手。
“那么接下來,江成桑,銀桑剛才的話你們聽到…”說著,新八唧轉過頭看向了江成以及銀時一群人,不過…
“歐卡~歐卡~那個那個,”江成指著一旁的一臺頑侍,嘴角淌著口水,雙眼冒著小星星向著月詠興奮地喊道,“我可以把那個帶回家嗎?”
“現在是說那個的時候嗎?!”月詠瘋狂吐槽,“話說誰是你的歐卡~啊?!”
“我會負起責任喂他的!還會很認真地每天帶他去公園遛彎!教育他不隨地大小便!不在熟人來到家里的時候亂叫!掉在地上的毛發我也會負起責任清理的…絕對不會給家里添麻煩的!”江成的眼睛里就只剩下了興奮。
“既然你都這么說的話…”月詠皺起眉頭思索了起來,“那么沒辦…”
“歐多桑說不行啊啊啊!!”伴隨著新八唧與神樂的怒吼,阿魯莎白再次向著江成踹來一個飛踢將其給踢飛了出去。
無視了被踢飛十數米遠,撅著屁股翻了白眼的江成,新八唧嘆了一聲并看向月詠:“我說月詠小姐,你倒是再堅定一下啊,為什么他一撒嬌你就同意了啊?”
“月月,男人是不能慣的阿魯!”神樂點了點頭,單手叉腰,另只手停在胸前擺了擺,語重心長,“今天只是撿一只流浪的頑侍,那么明天就是一個撿一個流浪的女人了阿魯!”
“流浪的頑侍是什么?!”新八唧吐槽,“聽都沒聽說過啊!別說的跟流浪狗一樣啊!”
“之前日輪說…男人的話,如果是合理要求的話,可以三次至少有一次滿足他。”月詠回道,“而且剛剛也說他會負責這只流浪頑侍的。”
“總覺得…不知道該怎么吐槽呢,江成桑到底是被糊弄還是被愛戴已經完全搞不明白了呢。”新八唧推了推鼻梁上的空氣,默默地吐槽道,“完全就是被當做小孩子對待的吧?”
“男人的話不管到了什么年紀都是小孩子呢。”神樂擺了擺手,輕輕搖了搖頭并嘆了一聲,“拯救地球的話只能靠我們這些女人了呢~”
“哎——”新八唧面無表情地故意拖了個長音,“那還真是厲害呢——”
“話說,新八唧,我可以把那只流浪的定春三十三號帶回家嗎阿魯?”神樂指著某臺拉風的機體問道。
“你還不是一樣嗎?!”新八唧再次瘋狂吐槽,“而且連名字都起好了嗎?!銀桑,你快說說他們…”
還沒說完,在看到銀時幾人正在做的事情之后,新八唧再次面無表情了起來。
“我們忠誠勇敢的蓮蓬君戰士們啊!”銀時站在一眾蓮蓬士兵面前,表情嚴肅,十分認真地做著戰前動員,“現在地球的半數居民,被我們的伊麗莎白雨淋濕,消失在了寫字板的彼端。那片漂浮在地球上空的云,真是我們蓮蓬軍正義的證明!已經遭受重創的地球軍所殘存下來的兵力,已經是徒有軀殼了!直接了當的說,就是垃圾!”
(注:銀時的這番話是惡搞了第一次阿·巴瓦庫戰役前,拒絕和解弒父后的基連扎比對集結于此的殘存軍士發表的最后演說。)
“據說地球人有三個重要的袋子,”一旁的桂接過話來,一邊比劃一邊說,“工資袋,老媽袋,金他媽袋。首先…要瞄準金他媽袋來封住他們的行動,然后用他們的老媽做人質,最后再扣押他們的工資袋,這樣一定會讓他們無力化!”
“看吧?很靠譜吧?”不知何時起身來到阿魯莎白身側的江成,輕笑一聲說,“不過話說回來還真是懷念呢,這種久違了的戰前動員的光景。不過那個時候,一到這種時候我就有些犯困,哈~就像現在這…ZZZ…”
新八唧整張臉都黑了個徹底,
“戰場上只能依靠同伴們的呼喊,”坂本接過桂的話,同時扔掉了掏出了的寫字板,“記住要扔掉寫字板,互相吶喊支持。還有就是上戰場只能帶300元以下的零食,處于江成身邊的戰友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懷里的零食!切記!”
說著,坂本再次掏出一個大號塑料袋,“最后一點,不要忘了帶上對MS用的蓋爾格格(嘔吐)袋…”
不等坂本說完,忍無可忍的阿魯莎白便連帶著桂與銀時一起將三人給踹飛到了一旁。
“為什么你們要讓地球人無力化啊?!”新八唧瞪著通紅的大眼珠子,白著眼臉上暴起碩大的青筋奮力吐槽,“你們到底是來干嘛的啊?!完全站到侵略地球的一方了吧!”
“竟然打我!”銀時捂著臉一臉的委屈,“就連布萊德都沒有打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