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郊區某座監獄。
“撒,進去吧。”江成抬頭面前的探監室,輕聲道,“現在…他一定在等著我們。”
“嗯!”站在江成身側的神樂與新八唧同時點了點頭。
看著坐在探監口玻璃窗內一身灰色囚服的銀時,新八唧一臉開心得打氣:“銀桑,我們做到了!我們想盡了各種辦法終于給你爭取到減刑了!”
“只要監禁一年零十一個月又二十九天二十三小時五十九分五十九秒,一眨眼就過去啦!真是太好了阿魯!”神樂舉著小拳頭一臉的興奮。
“是么,只要不到兩年就好了啊…”說著,銀時突然反應了過來,臉直接貼在玻璃上唾沫橫飛地嚷道,“好個屁啊!為什么你們一臉高興地跑來告訴我的卻是噩耗啊!而且為什么還有零有整啊!一年零十一個月又二十九天二十三小時五十九分五十九秒是什么鬼?!直接說兩年不就可以了嗎?!”
“多虧了江成桑呢,在江成桑的周旋下將兩年變成了一年零十一個月又二十九天二十三小時五十九分五十九秒。”新八唧一臉感激地看向坐在一旁的江成。
“費了我不少功夫呢,要好好感謝我哦,銀時。”江成抱起手,輕笑一聲道。
“感謝你個頭啊!你剛剛說話的時候又減了很多秒了啊!”
“很不幸,很多資料都已經被暗中篡改刪除了。”新八唧解釋道。
“挑起事端的是銀醬,而且之前那個獄卒犯下的惡行也變成銀醬的了阿魯。”神樂補充道。
“那個混蛋…”銀時咬著牙恨恨地說,“不只是罪行,連他的變態行為也要栽贓在我頭上嗎?”
“那個典獄長,聽說以前是個碰不得的混蛋,靠著在警察廳當高官的老爹,才得到了現在的地位。”新八唧接著說,“幫他擦屁股的大概也是他的手下吧,現在看來也只能繼續追查那個典獄長的惡行了。總之,我們會繼續想盡一切辦法的,也請銀桑暫時忍耐一下。”
說著,新八唧擦拭了一下嘴角不知為何流下來的口水,迫不及待地站了起來。
“要保住菊花哦!”神樂提醒了一句后,同樣的擦拭了一下嘴角不知為何流出的口水并站起身來。
“兩年后,香波地群島見!”江成站起身來,向著銀時說了這么一句后轉身便要離去。
“兩年后你個頭啊!”銀時白著眼罵了一句。
“神樂,新八唧,我們動作得快一點了。”江成眼神認真地向著跟在自己身側的新八唧與神樂說。
“嗯嗯!”新八唧與神樂同時點了點頭一臉認真地應了一聲。
“對對!這種態度才對!快一點將我撈出去再說!”銀時抱起手點了點頭說。
“不然的話…烤肉就會被晴太吃光了!”
“你說的快指的就是這個嗎?!”銀時白著眼用力地拍了一下玻璃,“給我適可而止啊你們這些混蛋!新八唧,神樂,你們兩個剛剛的口水是因為烤肉嗎?!銀桑在你們心里還不如一頓烤肉嗎?!不過話說回來為什么非要趁著銀桑進監獄的時候吃烤肉啊?!我也好想吃啊!”
“不用擔心,銀時,兩年什么的一眨眼就過去了。”江成回過頭來,聳了聳肩攤開手說,“動畫里不是都這樣的嗎?”
看著自己頭上的字幕,銀時的額頭黑了一片,沉默了數秒后才抬起頭來爆著青筋怒吼一聲:“完全沒有任何變化啊!”
“不,只是你又被加了兩年刑期而已,其實時間已經過去兩年了!”江成豎起一根食指一本正經地扯謊道。
“沒錯!”新八唧與神樂同時點了點頭。
“沒錯你個頭啊!”
其實事件要從前天說起…
——回憶分割線——
晚上,江戶歌舞伎町某家cosplay俱樂部里,接到了電話委托的萬事屋三人組來到了這里。
“監禁play?”銀時拿著筆與筆記本一邊記一邊問向面前的小姐姐。
“沒錯,我當囚犯,他當獄卒。”穿著護士服露出深深事業線的小姐姐回道。
“關于這方面能再說的詳細一點嗎?”銀時接著問到,“都玩了些什么樣的play?不,這并沒有下流的含義。”
“跟Play沒有關系吧?”小姐姐環抱雙手,而后臉上顯露幾分的無奈,“每次我們店里的女孩兒都被戴上手銬蒙上眼睛,然后那個男人就趁機賴賬逃走。”
“還請再說得詳細一點,”銀時停下筆,顯露一臉的認真表情,“我來當獄卒,能把play重現一遍嗎?”
聞聲,從始至終紅著臉沒有言語的新八唧突然面無表情了起來,吐槽了一句:“銀桑你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據說他暗中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們也拿他沒有辦法。”一旁穿著兔女郎服裝的小姐姐雙手叉腰,略顯無奈得出聲道。
“不要緊的,我也是暗中的人。總之能請你在里面戴上手銬等我嗎?”
“銀桑,請你適可而止。”新八唧面無表情得提醒了一句。
“總而言之只要把之前欠的賬要回來就可以了吧阿魯。”依在墻邊的神樂開口道。
“歡迎光臨…”
聽到侍者的招呼聲后,護士服小姐姐向著銀時開口道:“他來了,接下來就拜托你了。”
俱樂部前廳,身穿獄卒服飾的中年男人向著柜臺處舉著服務項目的侍者開口道:“和平常一樣的監獄play。”
“客人,”銀時來到這位男人身后,開口道:“您穿著獄卒服光臨本店還真是感激不盡,但是非常抱歉,今晚的規則是…”
說著,銀時將手搭在了男人的肩膀,“…客人您是囚犯,我來當獄卒。”
“把你的臟手拿開,想被我關進懲罰室嗎?”男人頭也不回地提醒了一句。
“如果想繼續玩兒監獄游戲的話就把該付的錢給付了,”說著,銀時小拇指挖起了鼻孔,“不然要進局子的可是你哦~”
“你們這些囚犯能夠逍遙在外是因為有我的允許。”男人低著頭輕輕地勾了勾嘴角,“趁我心情還好快把那只手拿開。”
“看起來比起局子還有更適合你的地方呢。”銀時彈了彈小拇指,一臉的不以為然。
“這是最后通牒,把手拿開。”說著,男人伸手抓住了銀時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并回過頭來,“被關進去的話后悔就來不及了喲。”
“哼!有趣!”銀時緊緊地扣著這位中年男人的手,沒有絲毫讓步,“到底想把我關到哪里去?做得到的話就試試看啊!”
于是乎…銀時就被這位真正的典獄長以的罪名關進了真正的監獄之中…
——回憶分割線——
江戶某自助烤肉店。
“米里葛之助,那個監獄的典獄長。”新八唧看著手中的資料一邊吃一邊說,“父親是警察廳的高官…”
“那種東西你看再多遍也沒用的。”一旁的江成很是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不過話說回來你們兩個還真是什么都沒有調查出來呢。”
“小舅舅已經調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呢阿魯?!”神樂一邊往嘴里塞著烤肉,一邊口齒不清地說。
“咽下去再講話啊!”江成提醒道,而后抱起手一本正經地接著說,“總之,想要調查這件事還得從最初的地方調查起,俱樂部那里就放心交給我吧!我會進去將所有地方認真仔細檢查一遍的!而且我擔心那些姑娘們沒說實話,所以我會跟她們全部仔細交流一遍的!讓她們把該交代出來的東西全部交代的!”
江成話音剛落,瞬間翻了白眼,而后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
無視了江成后腦勺上扎著的苦無以及不斷往外噴的血,神樂向著取餐回來的月詠揮了揮手,“月月~”
“你干什么啊,月月,”江成一把拔掉后腦勺的苦無,爬起身來一臉不爽地辯駁道,“我只是在跟他們兩個商量策略而已啊。要知道事件開始的地點可是那個俱樂部哦,作為未成年人的他們又不被允許進入,所以也就只有我去了!我會里里外外仔細檢查一遍的!”
“你給我閉嘴。”月月將手里的肉放下之后來到江成身側坐下,冷冷地提醒了一句。
“明明吉原就有Cosplay俱樂部的說…”默默地吃著自己盤子里的烤肉的晴太說了這么一句。
“抱歉,我對熟人下不了手。”江成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不過緊接著突然反應了過來,連忙辯解道:“不不不,我剛剛的話可沒有那種下流的意思哦,我真的就只是想去調查而已!要知道,銀時此時一定非常煎熬呢!”
“是你自己非常煎熬吧!”在場所有人同時唾沫橫飛地嚷道。
“想要全部交代的是你才對吧阿魯。”神樂瞇著豆豆眼一臉的鄙夷。
晚上,吉原。
“放著不管真的沒事嗎?”月詠依在江成的房間門口,單手抱胸,另只手輕捏著煙槍,淡淡地開口道,“百華已經找到了那位典獄長篡改案宗的證據,只要抖出去他立刻就會被停職。他那個做警察局長官的父親早已經跟他斷絕關系…”
“哎?是嗎?”專注于游戲的江成,頭也不回地應了一句,就像是根本不在意一樣。
“需要我交給神樂他們嗎?”
“為什么要問我?”結束一局游戲的江成,放下游戲手柄的同時回過頭來疑惑地問。
“我只是…”月詠別過了臉,欲言又止。
想到了什么的江成輕輕地揚了揚嘴角,而后站起身來向著月詠緩步走來。
看著在自己面前的停下并直直地盯著自己的江成,月詠沒由來的臉一紅,“干…干什么?”
“嘛,總之,雖然是無用功,但是還是謝謝了。”江成輕笑一聲眼神柔和地輕聲道,“不用了…各種意義上。”
“你…”
“這個世界,誰都有自己必須要守護的東西,月月你也是吧?”
“吉原…”
“沒錯,所以…”說著,江成瞇起眼睛笑了笑,“你盯緊自己面前需要守護的東西就可以了。我的事情…不用在意,而且再說了我要守護的才不是這種雞毛蒜皮的東西。”
“是什么?”
“月月,千萬不要對一個男人產生好奇心哦,不然的話…”說著,江成表情微微一變,淡淡地提醒道,“可是很危險的。”
冷哼了一聲后,月詠直接起步,轉身緩緩離去,同時不屑地說了一句:“會對汝這樣的男人好奇的女人才是白癡呢。抱歉,吾不是。”
“那就好。不過還是謝謝了哦~”江成向著月詠微笑著揮了揮手。
月詠一邊走一邊心想到,而后從懷里掏出一張寫著那位典獄長的罪行的紙直接撕了個粉碎,
看著遠去的月詠,江成捏著下巴喃喃地說:“有時候還是挺像一個普通的女人的。”
“是呢~為了男人努力的月月呢。”不知何時推著輪椅到來的日輪,瞇著眼睛微笑著說。
聞聲,江成輕聲哼笑一聲,而后轉身緩緩地走進自己的房間。
關于監獄事件的后續…
江成聽說銀時只在監獄中關了一周就被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