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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一章:人只要活著就會有想要喝酒的時候。

  又是簡單的一炮,又子滿身黝黑,同時發型也變成了爆炸頭。

  “混蛋——!”罵了一聲后,又子沒有絲毫猶豫地拔出了雙槍。

  “又子!冷靜!你也不想我們全都被留下吧!”一旁的萬齋連忙地攔住了又子。

  “回去吧。”江成向著一旁的月詠說了這么一句后,率先轉身緩緩地離去。

  月詠瞥了一眼船上的高杉后,轉身率領著一眾百華成員跟上了江成。

  船上的高杉也在同一時間背過身去,靠在桅桿上抬起頭看向不知不覺已經降臨的星空。

  “真的可以嗎?”跟在江成身側的月詠淡淡地開口問道。

  “沒所謂。”江成不緊不慢地回道,“雖然稍微有些可惜,但是為了一件禮物還不至于讓我跟高仔干一架。”

  “你…是故意讓他劫走那只狐貍精的吧。”

  “說什么呢?那可是我廢了老大勁給某個一點也不可愛的外甥準備的禮物呢。”江成聳了聳肩語氣隨意。

  “你早就知道那個高杉也在找那只狐貍精了吧?”

  “不知道。”

  “明明知道卻還只讓兩名百華看守…你,一早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了吧。”

  “月月,女人還是稍微笨一點比較討人喜歡。”江成輕聲感慨了一句,而后豎起一根食指接著說,“當然,歐派跟臉也很重要。”

  “哼,不管你。”月詠冷哼一聲,“沒有讓百華傷亡,這次的事情我不會再過問。只不過…別再做一些危險的事情,我…百華會很困擾的。”

  “月月,你…”江成突然停下腳步,捏著下巴瞪著大小眼盯著月詠的臉。

  “怎么了?”被江成盯到感覺自己有些不自然的月詠故作鎮定的問。

  “該不會是生病了吧?”江成疑惑的問,“發燒了嗎?這些話無論怎么聽都不像從你嘴里說出來的。”

  “啊,生病了。”說著,月詠直接掏出兩只苦無恨恨地扎在了江成的腦袋上。

  “啊——!”江成尖叫一聲,倒在地上打起了滾,“你干什么呢?!混蛋!為什么就這么直接扎過來啊?!很疼的啊!雖然不會受傷,但是還是很疼啊!混蛋!”

  夜晚,吉原,江成房間內。

  成大字形躺在地板上的江成雙眼無神,直直地看著頭上的天花板以及頂燈。

  “怎么了?被狠狠地埋怨了嗎?”不知何時到來的月詠倚在門口,單手抱胸另只手輕捏著煙桿淡淡地問。

  “啊,說什么不講信用什么的,被狠狠地埋怨了呢。”江成隨意地應了一聲。

  “真的是,真是個溺愛孩子的舅舅呢。”月詠輕哼一聲,而后露出了幾分的認真臉,“江成,那個時候的你…我不想再見到了,再也不想看到了,你…痛苦的模樣…”

  說著,月詠想到了那天江成在面對那只名為辰羅的傭兵部隊的時候,沒有絲毫感情與光芒的眼神,就只是機械式的揮舞著手中的傘,機械式地奪去…一條條生命的單方面屠殺的戰斗。

  看著被敵人的鮮血噴滿整張臉,卻還在不斷的斬殺著的江成,自己…就只是沉默。或許…那個時候上前去站在他身旁比較好,月詠心里不禁這樣想,但是…好像并不需要。所有的攻擊都被他躲過了,所有的敵人…都被他沒有流露出任何感情地斬殺了,他的身邊…不需要任何人。

  但是正因為如此,那個時候的他…或許很痛苦,自己的心里同樣的感覺到了疼痛…

  “月月,”江成坐起身來,微笑著說了一句,“晚安。”

  說罷,江成起身,轉身向著臥室走去。

  看著江成那雖然看起來撓著頭打著哈欠顯露出幾分慵懶,卻分明流露著幾分無法言說的情緒的背影,月詠再一次地感覺到心里有種揪起來的感覺。

  “那個…今天要喝一杯嗎?”月詠突然開口問道。

  “哈?為什么?”江成停下腳步,回過頭來一臉的疑惑,“好像也沒有什么值得慶祝的事情吧。”

  說著,江成打了個哈欠,“嘛,算了,今天已經非常困了,晚安。”

  “哦…哦。”月詠支支吾吾地應了一聲,而后將手里拎著的酒又給放了下來,不過眼中卻明顯地閃過幾分落寞的神情。

  來到自己臥室門口的江成,剛剛要伸手拉開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再次回過頭來看向月詠,笑了笑說:“那個,剛剛被你那么一說,確實有點想來一杯了。”

  看了看手中被斟滿酒的酒杯,盤坐在屋頂的江成再次向著身側的月詠囑咐道:“喂,你可千萬不能喝哦!絕對不能喝哦!”

  “都說了好幾遍了,我知道了啊!”月詠別過臉,臉色微紅地回道。

  “呼~”喝下一整杯酒的江成,發出了舒爽的一聲,“酒有時候還真是個好東西呢。不,應該說人只要活著,就會有想要喝酒的時候才對。”

  剛剛說完,江成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你不行。”

  “你們以前的時候,也經常混在一起喝酒吧…”

  “以前的時候啊…”江成抬起頭來望向滿天飛繁星,略帶感慨地回道,“是呢,明明…那個時候可以坐在一起舉杯換盞的,但是,不知不覺就再也回不去了,就連我們也說不準究竟是什么時候開始變了的,當然也或許從一開始幾人就沒有朝著一個方向前進,我…或許從一開始就跟他們背道而馳也說不定。不過現在這種感覺也不錯,畢竟相比起那群壞小子,我還是更喜歡女人一點。”

  說罷,江成轉過臉看向了月詠,不過在看到紅著臉的月詠舉著酒瓶大口大口地喝著的時候,江成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哈哈哈…來,喝!”已經陷入醉酒狀態中的月詠,大笑著喊道。

  “真的是…”江成略顯無奈地搖了搖頭,而后伸手一個手刀劈到了月詠的脖子上。

  后者因為這一記手刀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并陷入了沉睡之中。

  “不…不會再讓…你一個人了…”月詠嘴里輕喃了一句。

  輕輕地揚了揚嘴角后,江成一只手扶起月詠,另只手接過了月詠手中剩余的那半瓶酒,“好了,終于可以睡覺了。”

  說罷,江成便從屋檐處跳了下去。

  “你們兩個,把月月送回房間。”江成將月詠扔給了兩名剛剛結束巡邏的百華成員,而后打著哈欠轉身離去,不過也沒忘抬了個招呼,“我也要回去睡覺了,晚安~”

  “晚安,江成sama。”×2

  次日,凌晨兩點鐘,江成被月詠給吵醒。

  “喂喂,饒了我吧,”江成睜開眼睛,換了個姿勢趴著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鐘,“才剛剛兩點鐘就把人吵醒,昨天為了制服喝醉的你,我可是花了很大力氣呢,讓我再睡會兒…”

  “你…你…”月詠紅著臉,指著江成結結巴巴地喊道,“昨天…昨天究竟對我做了什么?!為…為…為什么我的衣服被脫了!”

  “放心吧,我什么也沒有做,把你送回房間的是百華。”江成嘆了一聲,擺了下手隨意地回道,“總之,別煩我了,好困…不過話說回來,你在吉原都呆了這么久,為什么這一方面就像初中生一樣?你的生理保健課是不是從來沒有及格過?”

  “醒來后,看到自己沒穿衣服,并且覺得…惡心想吐,一般來說…”月詠別過臉,很小聲地接著說,“不都是…因為那什么嗎?”

  “饒了我吧…”江成發出了生無可戀的一聲,“就因為這種無聊的理由把我喊醒嗎?生理保健課再差也應該有個限度的吧?感到惡心想吐就只是因為宿醉而已,誰讓你喝下大半瓶高度白酒的。再說了,我看起來像是會對你做什么的人嗎?總之,勞煩快點出去,不出去的話就保持安靜,好困…ZZZ…”

  月詠低著頭,靜靜地思考了片刻后,在江成頭頂的位置跪坐了下來。

  “那個…要不你還是出去吧。”江成睜開眼睛,默默地說了一句,“剛才那句話算我沒說。”

  “不是哦,因為正好早上還要喊你起床,所以為了省事,還是直接在這里等著比較好。”月詠淡淡地解釋道,“正好我也睡夠了。”

  江成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喂!給我適可而止一些啊!為什么要為了那種無聊的理由在這里等著啊!睡覺的時候有人在旁邊坐著,那種感覺很詭異了!很難睡得著了!會很在意了!而且,能不能不要再抽煙了!咳咳,很嗆啊!”

  看著絲毫不為所動的月詠,江成直接起身,抱起自己的枕頭披著自己的被子直接起身向著門口走去。

  “這個房間暫時歸你了,我去你的房間睡。”

  剛剛說完,江成突然發現,月詠正緊緊地跟在自己的身后,“喂,你究竟想干什么?故意的嗎?”

  “不,剛剛已經解釋過了。”月詠隨意地回道。

  “你真的把我當做白癡嗎?”江成一臉鄙夷地吐槽。

  “我…睡不著。”

  江成:…

  “這樣就可以了,拜托了,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江成踩在地板上看著躺在被窩中的月詠點了點頭說,“閉上眼睛,讓自己什么都不要想。”

  哎?我…究竟在干什么?話說現在又是什么狀況?月詠突然反應了過來,心想道,這個男人…是準備做上次約會沒來得及做的事情嗎?!

  “哈~”江成打著哈欠從柜子里抱出來一床被褥,在一旁鋪好并迅速地鉆了進去,只是半分鐘過后,江成的鼾聲響起。

  就只是睡覺嗎?月詠睜開眼睛看了一眼一旁閉著眼睛流著口水打著呼的江成,心想道。

  噗——!

  “喂,還有完沒完啊!”江成一把拔掉頭上的苦無,白著眼爆著青筋怒吼道。“自己睡不著關我屁事啊?!”

  “不,因為是你讓我產生了不必要的誤會才導致我睡不著的,所以…得負起責任。”月詠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而后指了指江成的被褥,“跟我換一下,感覺那個比較好睡。”

  “最后一次…”江成額頭上跳著青筋,咬著牙回了一句。

  重新換過床褥的江成,又是幾秒鐘后,便再次進入了夢鄉。

  不過還沒安穩兩分鐘,江成便再次被喊醒。

  “喂,有完沒完了?”江成睜開滿是血絲的眼睛,強忍著怒火盯著自己頭上的月詠。

  “感覺還是這個被褥比較好睡。”月詠指了指江成的被褥說。

  “總之,就是我睡那個那個比較好睡你是這個意思吧?”江成額頭上的青筋不停的跳動著。

  月詠想了想后,輕點了點頭,“好像是這樣的。”

  “那就來吧。”說著,江成一把將月詠拉進了被窩里。

  “我…”

  “晚安…”說了這么一句后,江成背過身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三秒鐘過后,江成的鼾聲再次響起。

  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月詠紅著臉,心臟狂跳,我就只是想…哎?我想做什么來著?現在這種狀況搞得我把原來想要做什么都忘記了啊!

  早上八點鐘,江成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一旁睜著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的月詠。

  “早…早上好。”月詠斷斷續續地說。

  “你…真的是個笨蛋呢,”江成沒忍住笑了笑,而后伸出一根食指,“月月,看這里。”

  “怎…怎么了?”

  “當然是…”說著,江成偷偷伸出另一只手,對準月詠的后頸便是一個手刀。

  “唔…”嘴里嗚咽了一聲,月詠迅速地陷入了昏睡中。

  輕輕地搖了搖頭,江成坐起身來一個公主抱將月詠抱了起來,起身便向著門口走去。

  早飯時間。

  “月詠姐呢?”晴太好奇地問。

  “昨天好像失眠了,剛剛睡著。”江成隨意地回了一句。

  “為什么月詠姐失眠你會知道?”

  “你以為她失眠之后折騰的是誰?”江成面無表情地反問道,“你知道我凌晨兩點鐘看到床頭有個黑色人影是怎樣的感受嗎?”

  “嗯…”沉默了片刻后,晴太才小聲回了一句,“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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