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剛剛從蛋糕店走出來的銀時右手插著和服兜,隨意地向著一旁的椿平子提醒道:“下次再有黑道行為的話,就在你名字里多加一個「平」,只有名字會變得越來越像女孩子哦,萬平平平平平平子。”
“哪里像女孩子了啊!已經可以算是「鮑魚」妖怪了吧!”新八唧奮力吐槽,“而且都叫你再說「平」了啊!”
“喂,那邊有間可愛的干菜店阿魯喲,”神樂突然指著馬路另一側的干菜店說道,“要去看看嗎?OO。”
“別把平字全都去掉啊!”新八唧指著神樂,咆哮一聲。
無視了新八唧吐槽的神樂來到干菜店,拿起兩條曬干的海帶,捏的咔咔作響,“你看你看,萬平子,是干的哦~咔嚓咔嚓的哦~”
“呀~好可愛~為什么會這么干呢~”萬…抱歉,搞錯了,椿平子捂著臉頰扭捏著說。
“話說你從剛才起就只是在選自己想去的地方吧!為什么干貨店是最有女人味的地方啊!”新八唧爆著青筋很大聲的吐槽道,“話說剛才就連三次元的那頭猩猩都把名字搞錯了啊!”
“大哥…”
椿平子轉過頭來向著銀時剛剛想說些什么,卻被一名滿臉橫肉的光頭刀疤大叔給撞了一下,連同著想要說的話也沒說出去。
“啊,對不起…”椿平子向著該名刀疤男致歉。
話音剛落,后者捂著剛剛撞到的左半邊的臂膀直接慘叫一聲向著身后倒了下去。
“嗚啊——!!”刀疤男一臉痛苦地在地上翻滾著,同時還在不斷地慘叫著。
一旁的戴著墨鏡的平頭小胡子跟班連忙地俯下身子大喊道:“大哥!怎么了啊?!”
“斷了啊!收到剛才的沖撞完全斷了啊!”光頭男的演技十分地逼真,就像是真的斷了一樣。
真的黑道出現了啊!!銀時與新八唧兩人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過就在這個微妙的時刻,一只腳輕輕地踩在了還在地上打滾的光頭男左臂上,同時眾人好像還聽見了一聲類似于“咔嚓”一聲的聲音。
“嗚啊——!!真的斷了,真的斷了!”光頭男臉上的冷汗唰的一聲鋪滿了全臉。
“哎?厲害呢這個小女孩,”那只腳的主人——江成看著一旁的椿平子故作驚訝道,“竟然就是那樣輕輕一撞就讓他骨折了呢。”
比黑道還要麻煩的家伙來了!!銀時與新八唧兩人的臉已經黑了個徹底。
“喂,你搞錯了,”不知何時到來的月詠看著地上因為骨折疼到尖叫的光頭男淡淡地提醒道,“斷掉的不是左臂嗎?你捂著右臂干嘛?”
“大概是太痛了顧不上那么多了。”江成捏著下巴隨意地說,而后再次抬腳沖著光頭男的左腿踩了下去。
咔嚓,又是一聲所有人都能聽到的骨折的聲音。
“嗚啊——!!”光頭男的眼睛瞬間睜大,江成踩斷自己左腿的通感令這個男人的聲音都開始嘶啞了起來。
“哈哈哈,真是抱歉呢,竟然又搞錯了。”江成摸著后腦勺干笑了兩聲,而后再一次地抬起了自己的腳,咧著嘴笑了笑,“喂,快點告訴我,是那條胳膊胳膊斷了,這次我絕對不會搞錯了。”
光頭男就只顧著慘叫…
“沒辦法,既然這樣的話就只能一條一條試了,五肢還剩下三肢,三選一的選擇題呢。我做這種題的時候還是很厲害的。”說著,江成再次踩向了光頭男的右腿,“這條最長選這個肯定沒錯。”
咔嚓。
“唔…”光頭男的嘴里就只能發出輕輕的唔聲,連大叫也做不到了。
“小舅舅,不對阿魯,應該是左臂才對。”神樂走了過來,伸手直接將那名戴著墨鏡的跟班的左臂硬生生的給掰斷了。
你填什么亂啊!!銀時與新八唧心中狂吼。
“不對哦,神樂醬,”江成豎起一根食指搖了搖,“兩個人面對面站著的時候,應該是反過來的才對,也就是說…”
說著,江成直接踢出一腳將這名跟班的左小腿腿骨給踢斷。
“應該是左腿才對!”
你才根本就是大錯特錯啊!銀時與新八唧在心中吼道。
“不,不對,”月詠叼著煙桿走近,而后沖著墨鏡跟班的股間直直地踢出一腳,“應該是這里才對。”
碎了啊!!銀時與新八唧同時感覺到下體一涼。
“喂喂,這兩個家伙也太慘了~”江成看著躺在地上連翻滾都做不到的兩個小混混,攤開手唏噓一聲,“這個小女孩也太過分了,竟然把這兩人給撞成了這個樣子,銀時,這是萬事屋的新成員嗎?”
“你這混蛋說什么?!”銀時瞬間咬牙切齒了起來,一把拽起了江成胸前的衣服,“全都是你一個人做的吧?!跟我們還有那名女孩沒有任何關系!”
“我做什么了?”江成露出一臉的無辜。
“什么也沒做,我們就只是路過而已!”一眾百華小姐姐同時出聲喊道。
銀時這才反應過來,原來百華成員們,早已經緊緊地將自己等人圍成一圈。外邊街道上的人根本看不見里邊的情況。
“你這混蛋究竟想要干什么?!”銀時壓抑著怒火從喉嚨里擠出來一句話。
“你在說什么呢?銀時?”江成甩出一副天然呆的模樣,而后瞇起眼睛笑了笑,“就只是剛巧路過看到你家的新成員在欺壓無辜的小混混而已。”
“跟萬平平平平平平子沒關系!”銀時咬著牙回道。
“厲害呢!她竟然長著那么多的…”江成轉過頭看向平子驚呼一聲,“不愧是你們萬事屋的新成員呢,不過話說回來跟她沒關系,也就是說是你一個人做的了?”
“喂,你才不會無緣無故做這種惡作劇一般的事情,你的目的究竟是…”
“銀時!你竟然指示自己的小弟對著路邊兩個只是路過的小混混出手!”江成捂著嘴驚訝道,“你…竟然都墮落到如此地步了嗎?!”
“你這混蛋!!”
“總之,先替這兩個無辜的小混混叫個救護車吧…”說著,江成隨意地打掉了銀時的手并將自己的手機掏了出來,很好心的為兩個小混混叫了救護車。
“嗨嗨,歌舞伎町三丁目,有兩個無辜的就只是路過的小混混被某個經營著萬事屋的二十多歲快要三十歲的銀發天然卷武士指揮手下給打成了全身骨折。”
說罷,江成掛掉了電話并再一次地向著銀時露出一個清爽的微笑。
“不要緊的,銀時,救護車馬上就會來。”
說罷,沒有機會銀時的大吼大叫,江成帶著月詠以及一眾百華成員直接轉身離去。
臨走前,江成輕輕地瞥了一眼一旁從自己到來后始終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的椿平子,輕輕地勾了下嘴角并向著對方擠弄了一下眼睛。
“等下,”銀時突然喊住了江成,“你…要去干什么?竟然把吉原的所有防衛全部拉了出來,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給外甥挑禮物而已。”江成頭也不回地應了一聲,而后嘆了一聲接著說,“畢竟是那個家伙從小到大第一次向我開口要禮物呢,作為長輩,怎么著也要滿足一次他的愿望才對吧?”
“神威嗎?!”神樂瞬間不爽了起來,“為什么要給那種白癡挑選禮物阿魯?不用了!給我就可以了!”
“抱歉呢,神樂,給你買的禮物已經足夠多了。”江成抬手向著身后揮了一下,“這次輪到那小子了。”
看著江成逐漸遠去的背影,銀時的表情欲漸凝重了起來。
“銀桑,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注意那邊的事情了。”新八唧推了推眼鏡面無表情地提醒道,“還是注意一下我們眼前的情況比較好。路人都在圍觀并且指指點點呢,剛才江成桑的一番話,現在我們已經完全被路人當做罪魁禍首了呢。而且,如果這兩個家伙是次郎長一家的人的話…”
“那個混蛋,絕對就是故意的!”銀時咬著牙低聲罵了一句。
“要趕在救護車到來之前把事情解釋清楚才行。”新八唧小聲的提醒道。
“新八唧,對方有兩個人骨折,我們這邊也必須有一個人全身粉碎性骨折才行!”銀時一臉嚴肅地開口道,而后側過臉來看向新八唧,“新八唧,需要你為老大獻身的時候到了!”
“給我適可而止一些啊!”新八唧爆著青筋喊道,“這種情況為什么讓我一個人背鍋啊!我根本不想骨折啊!”
“那么你說怎么辦?!”銀時瞪著通紅的大眼珠子,死死的瞪著新八唧,“那個混蛋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根本就不想后果的好不好!現在就算辯解是那個白癡做的,也沒有人會相信的情況下你讓我怎么做啊!新八唧,就你了!為了我們萬事屋能暫時地請你全身粉碎性骨折一下嗎?我會給你算作工傷的!我珍藏的寫真集也會全部送給你的!拜托你了!”
“那種東西鬼才要啊!”新八唧大聲的吼道,“該粉碎性骨折的是你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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