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悟:…
“嘛,算了,”江成聳了聳肩后,輕輕瞥了一眼總悟接著說:“我能提醒你的就只有——自己的屁股自己擦干凈,然后…完事記得洗手。好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你們了,不管是想讓他們上邊的嘴閉上還是想堵上下面的嘴,都隨便你們了。我可不會幫忙的哦…”
說完,江成無視了一眾癱倒在地上褲子全部被扒掉的浪士們,轉身向著神樂的方向走去。
“交給我吧,這個小丫頭。”不知何時來到神樂身旁的月詠將手中的煙桿重新別回了腰間,而后伸手將神樂背上的霧江給接了過來。
“老板…”總悟攤開手頗有些無奈的說,“這種被你嚇到兩腳癱軟戰都站不起來的,小便失禁的家伙們,你讓我怎么下手?看起來就很惡心了,感覺砍完他們不泡個一年溫泉根本洗不干凈了。”
“放心吧,這種家伙跟你的屁股比起來明顯的要干凈得多。”江成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某種意義上。”
“確實是呢阿魯,大便失禁的家伙。”神樂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都說了沒有失禁啊…”總悟瞇著豆豆眼面無表情的回道,“那是策略,作戰策略而已。”
說著,總悟握緊了手中的刀,轉身向著一眾浪士的方向緩步走去,“但是…即便是這樣…也需要讓你們永久的閉上嘴啊,畢竟那次的事件我也做了很多的偽證,如果被土方知道的話,不被開除是不可能的…”
“你什么時候變得著這么喜歡自己的工作了?”江成饒有興趣的問。
“投降!我們投降!”嘗試了數次想要起身爬起來卻始終沒能站起來的蒼達,連忙向著正在一步一步朝著自己走來的眼神冰冷的總悟,“我們會跟你們回去真選組的!拜托了!”
“武士啊,在上戰場就已經做好了覺悟,”總悟一邊走一邊不緊不慢的接著說,“奪去別人性命的覺悟…以及被奪去性命的覺悟。”
“不…不…不要!!”
看著面前已經大便失禁的蒼達,總悟眼神冰冷的揮起了自己手中的刀,不過…最終還是沒有落下。
“那個,老板,”總悟轉過頭來看向了身后的江成,“還有什么好方法嗎?實在是太惡心了。”
“當然有了,”江成瞇起眼睛笑了笑,而后指向了總悟的一側,“你可以問問你身邊那個V字劉海小哥或者另一邊的那頭猩猩。”
“哎?”總悟瞬間變得面無表情起來。
“混小子…”穿著一身便裝的十四,爆著青筋咬著牙恨恨地罵道,“竟然敢做偽證,現在就給我切腹去啊!”
“冷靜一點,十四。”全身只有重要部位被樹葉遮蓋住的近藤,一邊吃著香蕉一邊勸慰道,而后看向總悟接著說,“這次可不是寫悔過書就能解決的哦,總悟。”
看著一旁穿著便服的一眾真選組隊士們,總悟頗有些無奈的轉過頭看向了江成:“老板!”
江成聳了聳肩,瞇眼笑著說:“我可從來沒說要幫你擦屁股哦,不過他們…可是每個人都替你準備好高級衛生紙以及痔瘡藥了呢。然后…拜拜”
說著,江成直接轉身,淡淡的瞥了一眼一旁抱著霧江的月詠以及站著的神樂。
“走了…”
看著抱著霧江不緊不慢的走著的月詠,又看了看插著和服兜悠哉悠哉的江成,神樂突然停下了腳步并癱坐在了地上。
“怎么了嗎?”江成回頭問。
“肚子…好餓,”神樂揉著肚子委屈巴巴地說,“中午飯跟晚飯都沒有吃阿魯,一點力氣也沒有,還背著霧江跑了那么久…”
“那你休息一會兒自己再跟上來吧,再見。”江成點了點頭回了一句后再次回過身來向著前方走去。
“喂!笨蛋小舅舅!混蛋!”神樂白著眼嚷道,“為什么就那么自說自話的走了阿魯?!故意的吧?!絕對故意的吧?!”
聽罷,江成的腳步逐漸放緩,同時頗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隨后抬起手頭也不回的勾了勾食指。
“快點跟上,不然的話就真的丟下你了哦。”
見狀,神樂面色一喜,而后瞬間起身,歡呼一聲后沖著江成飛奔了過去,一個小跳便已穩穩的落在了江成的背上。
“真的是,這么大了竟然還撒嬌,”江成緩緩動身,同時悠悠的嘆了一聲,“如果可以的話,我才是想要撒嬌的那個呢。”
“氣味,”神樂將腦袋放在了江成的肩膀上,很沒良心的咧著嘴笑了笑,“小舅舅身上的氣味跟媽咪很像阿魯。”
“你的媽媽她…也有大叔臭嗎?”月詠看著神樂,一本正經的吐槽。
“喂!什么意思?你是說我身上有大叔臭嗎?”江成白著眼沖著一旁的月詠大聲的嚷道,“臭女人!誰身上有大叔臭啊!”
“不是大叔臭的話…”月詠低著頭,細細的思索著,“那是宅臭味嗎?”
“真的宰了你哦!!”江成白眼怒道。
“都不是,”神樂搖了搖,而后閉上了眼睛,小聲的呢喃了一句,“是家人的氣味。”
江成有些詫異的瞥了神樂一眼,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不過最后還是放棄了,輕輕的笑了笑后漸漸地加快了腳步。
“小舅舅,為什么那個人不想讓別人知道霧江的爸爸所做的事呢阿魯?”神樂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誰知道呢。”江成隨意的應了一句,“要知道武士那種家伙,可都是十分固執的家伙呢。”
“雖然我不知道她的爸爸做了什么樣的壞事阿魯,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但是…”說著,神樂瞥了一眼正在月詠懷里酣睡的霧江,“就這樣對霧江隱瞞真相,自己一個人背負罪名,這樣對霧江個那個人來說,真的是最合適的做法嗎阿魯?”
“小舅舅可不是武士哦,”江成隨意的回道,“那些固執的武士大人心里在想什么可不是我這種OTAKU可以知道的哦。但是…嘛,結果不是挺好的嗎?正好隨了那個小鬼的本愿,事態按照那個小鬼所希望的那樣發展下去了。對于他來說,這一點才是最重要的。所以理由什么的,其實根本沒有必要去問。世界上有很多事,知道了也只是徒增不必要的煩惱而已。”
“小舅舅也有嗎阿魯?不想知道的事情卻知道了的事情。”
“沒有,”江成一臉隨意的回答道,“我可是最討厭麻煩的事情跟煩惱了。”
“這樣啊…”
“還有,男人還是需要保持一點神秘感才會比較受歡迎。”江成接著說,“像某只整天懶懶散散不修邊幅一點干勁也沒有腦袋跟被火燒過的整天瞪著死魚眼的銀發天然卷可是最差勁了哦,這種事情要好好記住才行。”
“但是小舅舅也是整天懶懶散散不修邊幅一點干勁也沒有阿魯。”神樂無情的出聲道。
“神樂醬,你沒有聽懂我的意思,”江成搖了搖頭,而后一臉認真地接著說:“最重要的就是后邊的幾個字,腦袋跟被火燒過的整天瞪著死魚眼的銀發天然卷…還有…差勁。”
“感覺你說的完全就是銀醬呢…”神樂默默地吐槽一句。
“原來連神樂醬也覺得銀時差勁呢。”江成有些感慨地說,“啊哈哈哈…”
“喂!”
“還有禿子也要注意,”江成補充道,“抖S跟戴著人類的眼鏡也要躲閃開,碰上這幾種男人的話,一生都不會幸福的。”
“毫不留情的把自己也給包括進去了呢。”神樂笑著吐槽了一句。
“畢竟小舅舅也算上什么優秀的男人呢,”江成笑了笑,而后瞥了一眼將頭埋在月詠懷里的霧江,“還有…那邊的那個小丫頭,想哭的話就哭出來吧,如果你連想哭的時候都不敢大聲哭出來的話,那個小鬼也一定會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沒有意義的。”
“霧江…”神樂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了霧江。
“道謝?道歉?不,那個小鬼希望看到的可不是那種東西,”江成淡淡的接著說,“他想要的就是,下次堂堂正正的出現在他面前,再一次的朝向他揮出自己的武器就好。苦無也罷,短刀也好,是你自己的就可以了。”
霧江沒有回話,只是肩膀的抖動幅度欲漸地劇烈了起來…
就在這時,銀時懶洋洋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喲,神樂,我們來救你了。”站在眾人不遠處的銀時抬手向著神樂揮了揮。
“是呢,神樂醬,不要緊吧?”站在銀時身旁的新八唧一臉關切的問道。
不過當看清楚兩人那圓鼓鼓的肚子之后,神樂是怎么也感動不起來。
“你們這兩個混蛋,是不是背著我出去吃好吃的了阿魯?!”神樂從江成的背上跳下來,白著眼沖向了兩人。
“怎么可能了,我跟銀桑可是找了你們一整天呢。”新八唧連忙擺了擺手眼神躲閃地回道。
“是呢,可不能隨便誣陷別人哦,”銀時接過話來,故作埋怨道:“我跟新八唧今天一天可是很辛苦呢。”
“少扯謊啊!”神樂嗅了嗅小鼻子后,白著眼怒吼著將兩人踹倒在地,“你們兩個的衣服上沾滿了敘敘苑店里的氣味阿魯!滿滿的都是烤牛里脊跟烤牛舌的味道啊!混蛋們!竟然拋下我兩個人去那種高級餐廳!洗內洗內洗內!”
“不是!這個只是去敘敘苑找你的時候粘上的氣味而已!”銀時大聲的辯駁道。
“是啊!神樂醬!只是一家店一家店找你的時候粘上的而已!”新八唧附和道。
“鬼才信啊!!”
另一邊,十四指揮著一眾真選組隊士們將這些放棄反抗的浪士們一個個的押解上警車后,來到了總悟的面前,點燃一根香煙攝取了兩口尼古丁后才淡淡的開口問道:“怎么樣?這么久了試探出什么了嗎?那個男人。”
“下次自己去啊,土方,”總悟攤開手有些無奈的說,“感覺老板要是想干掉我的話,我早就死過八百次了。那個人…啊,還真是不想承認那種家伙是人類呢,那種強悍明顯已經超出了生物的常理。那種怪物可不是我們這些人或者是這個國家可以對付的哦,”
“當然是讓你去最為合適了,你們不是朋友嗎?”十四勾起嘴角,一臉調笑地說。
“只是相性比較和而已,”總悟回答道,“作為人類的相性。但是老板的另一面我可不敢輕易去試探,不過話說回來,土方又為什么對老板的執念那么深?難道說是寂寞了?想要加入我們一起玩耍嗎?如果是的話可以說出來哦,只要好好說的話,下次的聚會也可以帶上害羞的你的。”
“不是了!”十四白著眼反駁道,“是那個大叔了!都是那個大叔讓我做的了!”
“松平大叔嗎?他又想做什么?”
“不知道。”十四隨意的回答道,“大概就是想尋求合作什么的吧。如果把那種對幕府上層擁有不得了的威懾力的家伙拉到自己一方陣營的話,將軍大人的處境或許會好一些什么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可以勸他放棄了。”總悟攤開手回道,“老板可做不來那種麻煩的事情。”
“切…”
兩周過后,穿著一身便裝被十四責罰了三千份悔過書的總悟趴在屋子里的桌子上呼呼大睡。
總悟的一旁是正在案頭奮筆疾書的一身便裝的神山。
“說起來,隊長,那之后您有再見過六角屋的那的小丫頭嗎?”神山突然想到了,停下筆看向了一旁的總悟。
“不,沒見過。”總悟摘下眼罩,打了個哈欠后應了一聲。
“哎?!那難道說她還誤會隊長是她的殺父仇人嗎?!說不定她還會再盯上您的性命啊!”
“聽說她被鄉下的親戚接走了,應該不會再有見面的機會了,真是個會給人添麻煩的小鬼。”總悟有些無奈的回答道。
“要是她能幸福地生活就好了,幸福到把隊長的事情給忘掉。不過說起來,隊長你的個性太讓人難忘了啊!”
“我才不想被你這么說呢…”
總悟話音剛落,一只苦無從門外朝著總悟直射而來,不過速度…稍微的有些慢,一看就是新手。
總悟不慌不難的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苦無,并取下了上邊綁著的小紙條。
“敵襲?!在真選組屯所里面?!”神山瞬間起身沖到了門外。
“啊,是呢,敵襲。”掃了一眼紙上的內容后,總悟將紙條折好隨意的塞進了懷里,而后笑了笑接著說,“真是麻煩呢,又被一個難纏的敵人給盯上了呢。”
“哪里?!在哪里?!”
此時,感覺到懷里手機振動的總悟將手機給拿了出來,點亮屏幕后看了一眼,是江成的簡訊。
「一半的酬勞已經打進你的賬戶了,下次再介紹更好的女孩子來吧。然后,最后提醒一句,跟那個菊花mountain做完讓自己快樂的事情之后,記得清洗干凈。」
“神山,你到底跟老板說了什么?”收回手機后,總悟面無表情的問道。
“什么?當然是向他展示了我們兩個只見堅定無比的戰友情象征!”神山立正站好敬了個禮并大聲回答道:“屁股上那被隊長鋒利武器所留下的!能證明我跟隊長是能把后背與菊花放心大膽的交給對方的關系的象征!”
“洗內——!!”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