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樣一輩子都不要回來…”
總悟這邊話音還未落,神山已經彎腰湊近,看著總悟手中的卷宗自顧自的說道:“這是六角事件的資料嗎?還真是很久以前的事件哦…”
說著,神山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真是意外呢,在下還以為隊長是位不會回頭回首過去的人呢。”
“為了向未來邁進,偶爾回首一下過去也是必須的。”總悟微微側身,繼續翻閱著手中的卷宗同時隨意的回道,“給我記著。”
“YesSir!在下會做筆記的!”神山立正站的筆直,兩只手緊緊的貼著褲縫,同時喊話道。
“明白了就那樣按原路掉頭滾回去回首過去,一生也不要從過去回來。”總悟頭也不抬的接著說。
“YesSir!在下會做筆記的!”神山認真的喊道。
“都說了不是讓你做筆記,而是讓你滾回去…”
“可是真是讓人懷念啊,六角事件…”神山自顧自的接著說。
“喂,你聽到了嗎?”總悟有些不耐煩的側臉看向神山提醒了一句。
不過后者就像壓根沒有聽到一樣,微微仰起頭,像是沉浸在某種感動中一樣自顧自的接著說:“…不瞞您說,在下開始崇拜沖田隊長,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你繼續瞞著好了,算我拜托你了,你給我去神隱吧。”總悟有些煩躁地瞥了神山一眼,“拜托你了,神啊。”
“但是面對的是最兇惡的攘夷浪士,眼前的同伴一個接一下的倒下,最后剩下的就只有隊長和在下,”神山右手緊握停在胸前,閉著眼睛自顧自的感動道:“兩個人互相將后背交予對方,守護彼此。通過那次激戰,在下才終于意識到,在下與隊長已經成為了命運共同體!!”
“我說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吧…”總悟無情的出聲吐槽,“與其將后背交給你還不如交給儲物柜來得好。”
說著,總悟將手里的卷宗重新的放回了架子上。
“可是為什么現在還要調查六角事件呢?”始終保持著立正姿勢的神山,疑惑的問。
總悟不緊不慢的從懷里掏出一把短刀(脅差)并將其遞向了神山,同時開口道:“我被人用這個刺殺了。說是為了報父親的仇,我被六角的女兒刺殺了。”
“被刺殺了?!您沒事吧?!”神山瞬間慌了神,很夸張的喊道,而后瞬間趴倒在總悟身后,盯著總悟的股間,關心的問道:“究竟哪里被刺了?!是屁股嗎?菊花嗎?臀部嗎?!還是說是肛門嗎?!”
說著,神山一把拽下了總悟的褲子,開始仔細的檢查起來。
“你說的全部都是屁股吧。”再一次從架子上翻出另一本關于六角事件卷宗翻閱起來的總悟頭也不回的提醒道,“我說啊,你再不適可而止我就真的刺你了哦。”
“請刺吧!”神山瞬間起身背對總悟并伏下半身撅起屁股,有些興奮的回道:“如果是隊長的話在下由衷地渴望著!”
畫面一黑的同時響起了“噗呲”一聲的什么東西刺入什么東西之中的聲音…
“當時告訴六角屋的遺孀,宗春是被攘夷浪士所殺,為什么現在又舊事重提?”再一次立正站好同時屁股上還插著著短刀的神山面向總悟,不緊不慢的說,“六角宗春的死不是沖田隊長您的錯,那是…”
“先別管那個,”不知何時提上褲子的總悟看著手里的卷宗頭也不抬的說,“那個不是主要問題。”
“不管是什么意思啊?隊長,難道說您不打算逮捕那姑娘就這樣放了她嗎?”
“我是說那種小姑娘來幾個都不成問題。”
“可是…隊長”神山剛想辯駁,不過突然之間想到了什么,“難道說您是在意自己害死她父親這件事嗎?如果是這樣的話…”
“不是那樣。”
“那么是為什么?!”神山表情激動的接著說,“在下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在下要去證明沖田隊長的清白!”
說著,神山向著總悟鞠了一躬,而后直接轉身踏著正步便要離去,不過剛剛踏出一步便被總悟喊停。
“根本就沒什么清白可言,”總悟頭也不抬的說,“這一點你是最清楚不過的。”
“隊長沒有做錯任何事!”神山轉過頭來有些激動的辯駁道,“在下要全部說出來!在下已經沉不住氣了!”
說罷,神山再一次轉身便要離去,不過這次還未踏出一步便被總悟摁住了肩膀。
“都說了讓你別管了沒聽到嗎?”總悟不緊不慢的說道,“那是活下來的只有我們兩個,只要我們閉嘴,就不會招來什么麻煩的事情。”
神山轉過身來有些激動的說:“可是要這樣讓隊長背負殺人犯的罪名…”
不等神山說完,總悟便伸手一把捂住了神山的嘴,輕輕勾著嘴角,眉間微微皺起,兇狠的眼神直直的盯著神山,威脅道:“殺人犯也好什么都好我就做給你看好了…如果你再不閉上你那大嘴巴的話。”
頓了頓,總悟松開了神山,自顧自的接著說道:“問題是…沒錯,那個小姑娘究竟是從哪里聽到那些話然后找上我的,有人利用那件事煽動他女兒想要我的性命。”
“所以您才看那些資料…”神山反應了過來,喃喃的說。
“你看一眼那把短刀,”總悟輕瞥了一眼還扎在神山屁股后的那把短刀,“是一把用了很久的好刀了,但是區區一個平民的小女孩在頒布了廢刀令的現在是怎么弄到這把刀的?還有不得不讓他們閉嘴的家伙,那個時候在六角屋活下來的可能不只是我們真選組。”
說著,總悟面向神山,吩咐道:“神山,再把這整個事件洗一遍,還有你那沾滿鮮血的骯臟菊花也一樣。”
“YesSir!”敬了個禮后,神山轉身捂著屁股一瘸一拐的離去。
只不過總悟與神山不知道的是,在兩人身后不遠處的一個書架后,山崎正躲在這里豎著耳朵聽著兩人的談話…
“總悟在偷偷摸摸地干著什么?”
還在不斷攝取尼古丁的十四盤坐在地板上皺著眉頭一臉疑惑地看著跪坐在門口正在向自己作匯報的山崎。
“是的,”山崎點了點頭回答道:“總覺得有一些奇怪的舉動,什么的,什么的,什么的,和神山兩個人在偷偷摸摸地說什么。”
“山崎,”十四輕輕的嘆了一聲,閉眼回道:“就算你是監察,那種…隱私…性取向什么的,連這種東西都去探查的話似乎也太那啥了吧?”
“副長?”
“總之,這次的事情就當我沒有聽見,就藏在我和你的心里吧。”十四單手撐著腦袋,隨意的提醒了一句。
“副長,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山崎出聲提醒道,“看來是沖田隊長的性命被誰盯上了才對。”
“嗯?”十四這才抬起頭來睜開眼睛看向了山崎。
“還記得六角事件嗎?”山崎問。
“那個事件已經解決了吧?”
“是呢,”說著,山崎從身后掏出了今天總悟翻閱的那本卷宗并輕輕放在了門內的地板上,同時小聲的接著說:“但是沖田隊長又去調查了這個資料,好像有什么聯系,本來那個事件的生存者就只有他們兩人,報告上也有很多可疑的地方,那兩個人說不定還隱藏了什么…”
已經來到門口,蹲下身子看著地板上在封面上寫著的十四,表情也稍稍的認真了起來。
“六角事件…嗎…”
敘敘苑烤肉店里。
某只眼鏡低著頭像是有些失落的向著對面坐著的某天然卷開口道:“銀桑,到頭來我還是…”
“小八,”銀時輕輕搖了搖頭,“不要再想那種事情了。”
“但是,真的可以嗎?”新八唧低著頭說。
“只有今天的話可以的…”說著,銀時抬起頭來,一本正經的喊道:“就算再叫上幾盤牛里脊也可以的!”
“真的可以嗎?!銀桑!”新八唧抬起頭來一臉興奮看著銀時,“吃牛里脊吃到飽真的可以嗎?!”
“啊!可以的!雖然只限今天,但是,可以的!”銀時回道,而后抬手向著不遠處的店員喊道,“私密馬賽!這里再來牛舌五人份和牛里脊三人份!拜托了!”
“銀桑!!”新八唧興奮的歡呼一聲,“真是太棒了呢!”
“吃吧!今天就盡情地吃吧!”說著,銀時伸出筷子夾起了鐵板上剛剛烤好的牛舌,粘上醬料淋上檸檬汁后就著米飯送進了嘴角,“啊,賽高”
“美味”夾起一片里脊肉吃起來的新八唧捂著臉一臉興奮的說。
“客人,你們點的肉。”推著小推車到來的店員小姐姐很親切的笑了笑,而后動作輕柔的將小推車上的里脊肉與片好的牛舌放在了桌子上,同時將摞起來的高高的空盤子給收了去。
“新八唧!敞開肚皮多多的吃吧!”銀時喊道,“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哦!”
“我知道了!”新八唧重重的點了點頭。
“啊哈哈哈…”
“啊哈哈哈…”
整個店里似乎就只剩下了兩人的歡笑聲、肉被烤的滋滋作響的聲音以及兩人狼吞虎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