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是一夜之間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嗎?嗯…”江成抱起手的同時閉上了眼睛,緊鎖的眉頭昭示著他在思考。
沉默了將近半分鐘,江成才睜開了眼睛,緊接著端著手敲了一下手掌。
“想到什么了嗎阿魯?!”神樂連忙問道。
“嗯,找到了最大的問題!”江成一臉煞有介事的說,“我終于回想起來了,現在最深刻的問題!”
“是什么?”神樂接著問。
同時其余人也紛紛的看向了江成,并同時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那就是…”江成的表情愈漸凝重了起來,不過緊接著卻又露出一臉的憨笑并揉了揉肚子,“我們好像還沒吃晚飯呢,啊哈哈哈…”
“洗內!你這廢柴OTAKU!”喊著的同時,銀時瞬間起身一腳將江成踹翻在地并不依不饒的踩踏著。
“笨蛋小舅舅,虧我還以為你真的想到了什么呢阿魯!”神樂也加入了踩踏的行列,“你對得起你這么可愛的外甥女的期待嗎阿魯?洗內洗內洗內!!”
就在幾人鬧騰著的時候,端著盛放著幾杯茶的托盤的周身自帶粉紅色的花瓣特效的新八唧從門外走了進來。
“阿拉,竟然連近藤桑、小猿小姐還有月詠小姐也來了呢。”新八唧略顯驚訝的微笑著說,“這樣一來的話茶就不夠了呢。但是不用擔心,我馬上再去泡。”
“等下!新八唧!”銀時連忙停下腳下的動作,并向著新八唧喊道,“不用了!那種事情根本就無所謂!”
“銀桑說的對,新醬,已經累了一天了,快點去休息吧!”阿妙緊接著說道。
“是呢,新八唧,快點去休息吧,好好睡一覺的話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全部都會過去的!要振作起來啊!”銀時來到新八唧面前,有些慌張的接著說,“求求你了,快點去休息一下吧,明天給你一天假期!是帶薪休假哦!社長同意了!”
“真的可以嗎?銀桑?”新八唧歪了一下腦袋,有些疑惑的問。
“當然了!社長關心自己的員工是天經地義呢!”銀時連忙拍了拍胸脯,滿臉瀑汗的接著說,“總之,在你恢復正常之前都算是帶薪休假!求求你了!快點去休息吧!”
“恢復正常?”新八唧疑惑道,“我怎么了嗎?我一直都很正常呢。還有銀桑跟大家,你們的表情都好奇怪呢,是發生了什么讓大家苦惱的事情嗎?”
“沒有沒有沒有!總之,新八唧你快點去休息吧!”江成連忙起身回道,“什么都沒有發生!絕對沒有覺得你奇怪!大家就只是在討論一會兒吃點什么而已!”
“真的嗎?”
“千真萬確!”銀時連忙點了點頭,而后轉過頭看向江成,“那個,一會兒還是去吃拉面吧?那一家的拉面我還挺喜歡的。”
“哦哦哦,那一家啊,我也挺喜歡的。”江成連忙回道,同時順勢的掏出了自己的手機,“不過這么晚了出去吃的話很麻煩呢,還是叫外送吧。”
“原來真的只是在商量吃什么呢,”新八唧笑了笑,“那我就放心了。還以為大家有什么苦惱的事情呢,那么我就先去休息了。”
說罷,新八唧很客氣的向著眾人躬了躬身,而后才轉身向著門外走去。
一副職業教師裝的江成站在不知道從那里拖出的小黑板前,拿著教鞭指了指上面的四個選項,推了推臉上的眼鏡后向著眾人開口道:“總之,這是我分析出來的四個可能性。一、生病!二、重病!三、絕癥!四、性…等下,我明明寫的是未知病毒,誰把它給改成了性病?”
坐在桌子前的近藤抱起手哼笑一聲,開口道:“只是簡單的分析而已。阿妙小姐?為什么一臉微笑的看著我?是被我突然展現出來的聰明才智折服了嗎?是被我給吸引了嗎?那么現在投入我的懷抱還來得及哦,啊哈哈哈…”
沒等近藤笑完,便被一臉微笑的阿妙將腦袋給塞進了地板里。
“那個,其實你寫的這幾種可能性在我看來沒有任何區別。”銀時挖著鼻孔瞪著毫無干勁的死魚眼出聲道。
“是這樣嗎?”江成瞇起眼睛笑了笑,而后豎起一根食指,“其實我還分析出來了很可能已經接近真相的可能性,你想聽聽嗎?”
“切,就憑你那種腦袋?”銀時擺了擺手一臉鄙夷的說。
“啊,比如說某個人渣天然卷混蛋社長隨意壓榨員工,隨意欺凌員工,無端克扣員工工資,在這樣的極端精神壓力下,某眼鏡員工精神失常,變成了…”
江成還沒說完,便被瞬間起身的銀時一把捂住了嘴。
“喂!別說了!”銀時很小聲的提醒道,“你想讓我被阿妙給宰了嗎?!而且平時欺負新八唧的時候也有你那個笨蛋外甥女的份啊!”
“在我看在你根本就死有余辜,人渣天然卷混蛋社長。”江成默默的吐槽了一句。
“哎?怎么了嗎?”阿妙一臉疑惑的看向江成與銀時兩人。
“沒有沒有沒有,我只是覺得這幾種可能性非常大呢!”銀時連忙回道,“確實像是生病了的樣子呢!新八唧他!”
“其實我也不是沒有想到過這種可能性,”阿妙微微皺著眉頭,有些無奈的開口道:“也跟新醬說過希望他能去醫院做個體檢,但是新醬說不要緊,無論如何都不肯去醫院。”
“那么也就只有強制性的把他綁到醫院了!”江成凝重著表情開口道,“為了新八唧的性命,也就只有這么做了!阿妙小姐!雖然可能有些粗魯,但是除了這個方法以外沒有別的方法了!”
“是呢,大姐頭,必須快點送新八唧去醫院才比較好呢阿魯。”神樂附和道,“趁著現在新八唧去休息了,我們抓緊時間把他綁到醫院做一個全身檢查吧!”
“阿妙,已經沒有時間猶豫了。”九兵衛搖了搖頭,沉聲道:“現在分秒必爭。”
“但是…綁起來有些…”阿妙欲言又止。
“已經沒有時間想那些了!阿妙!”銀時厲聲道,“最關心新八唧的不就是你嗎?!”
“沒辦法了!畢竟是為了新醬,為了我唯一的親人!”阿妙咬了咬牙,而后開口道,“就算是事后怨恨我,我也認了!大家,請幫助我!”
“哦!”×n
新八唧的房間外,拿著一捆繩子的江成湊到拉門上,豎起耳朵聽著里面的動靜。
半分鐘后,江成轉過頭來沖著身后的眾人比了個OK的手勢,很小聲的提醒道:“OK!已經完全睡著了。按照剛剛商定的計劃,在他睡著的時候將他綁起來送到醫院!”
其余人點了點頭表示了解。
隨后,江成小心翼翼的一點點的拉開了新八唧的房門,并第一個壓著腳步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
其余人也紛紛的大氣也不敢出的偷偷摸摸的走進了新八唧的房間。
眾人圍在新八唧的床褥周圍,低著頭看著睡得無比香甜的新八唧。
“我…動手了哦。”江成掃了一眼眾人,并將身后的繩子給拿了出來。
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而后同時點了點頭。
不過就在江成俯下身子準備將新八唧給綁起來的時候,卻突然的發現了什么,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快一點,你在干什么呢?”銀時很小聲的說。
“等下,這個…”說著,江成伸出手指了指新八唧放在胸前的右手,“手里好像有什么呢。”
“哈?可能是忘記扔掉的衛生紙吧。”銀時隨意的回道。
“不,不是那種東西。”
說罷,江成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將新八唧手中緊握著的那張如同照片一般的紙張給抽了出來,同時站起身來,將照片翻到正面借助窗口微弱的月光看了一眼。
不過剛剛看到照片上的內容后,江成直接張大著嘴愣在了原地。
“怎么了嗎阿魯?是什么啊?里邊還有新八唧未能處理掉的子孫嗎阿魯?”神樂疑惑的問,而后湊到了江成身旁并瞥了江成手中的照片一眼。
不過剛剛掃了一眼之后,神樂同樣的張大了嘴愣在了原地。
察覺到兩人狀態不對勁的銀時等人也紛紛的湊上前來,掃了一眼江成手中的照片,并在看過照片之后如同江成與神樂一樣紛紛的張大著嘴,愣在了原地。
照片…不,應該說是還未分剪開來大頭貼合集,大頭貼上比著剪刀手的新八唧身旁還有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兩個人正對著鏡頭笑的無比的開心。
那是一個穿著淡粉色浴衣的看起來跟新八唧差不多年紀的女孩子,齊劉海、黃褐色的披肩長發,長發的末端綁著兩條粗粗的辮子。女孩兒的鼻翼周圍還分布了一些淡淡的雀斑,不過因為這些雀斑,女孩兒顯得更加有親和力了…
次日,早飯后。
“我出門了。”
說了這么一句后,新八唧抬腳走出了自己的家門。
不過就在新八唧剛剛離開不久后,門側卻突然露出了幾個腦袋,分別是江成、月詠、銀時、神樂、阿妙、近藤以及九兵衛與小猿。
“沒有錯,一定是約會,今天絕對也是約會阿魯!”神樂看著新八唧越走越遠的背影,小聲的分析道。
“話說,我們在干什么?”江成有些無語的問。
“這是作為姐姐的使命啊!”阿妙握著拳頭一臉認真的回道,“新醬現在可是在戀愛哦!作為姐姐,一定要幫幫他才對!”
“那個,昨天晚上是誰因為激動差點忍不住把自己家里都要拆了的?”江成瞇著豆豆眼面無表情的吐槽,“誰來告訴她一聲。”
“也是作為姐夫的責任!”穿著一身還在布靈布靈閃著光的西裝的近藤,嘴中還叼著一只玫瑰花,擺了個耍酷的poss。
“又不是你約會,為什么要穿那種衣服?”江成一臉鄙夷的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