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真是讓人火大呢…”新八唧面無長情的吐槽道。
“不用擔心了,因為稍微有點擔心你們兩個孩子需要照顧一個成年人,來的路上我可是做了萬分的準備呢!”江成拍了拍胸脯說。
“萬分的準備?什么意思?”新八唧不解。
“哼哼…”江成哼笑兩聲,而后從身后掏出了裝著數根大蔥的購物袋,“當當當當!治療感冒的民間療法!”
“噗!”新八唧狂噴,“民間療法?!那種亂來的民間療法真的可以嗎?!話說到了這種時代你還相信那種東西嗎?!”
“超市的店員說這個可是最管用的哦!”江成抱著手點了點頭,而后將手中的購物袋遞給了新八唧,“撒,別客氣,隨便用吧。”
“隨便用指的是…”新八唧看著手中的大蔥,面無長情的推了推眼鏡,頓了幾秒鐘后,一把將手中的購物袋給摔在了地上并拼命的搖著頭,“不行不行!那種畫面實在是太糟糕了!就算是銀桑也不可能接受那種亂來的治療方法的!”
江成哀嘆一聲:“所謂的良藥苦口指的就是這個了,雖然方法可能不太雅觀甚至有些粗魯,但是為了身體能快點好起來,也只能嘗試一下了。”
“說的是呢,”脖子上已經系上一根大蔥的神樂抱著手點了點手附和道,“你也太寵著銀醬了阿魯,新八唧。”
“為什么沒有感冒的你第一個戴上了啊!”新八唧嚷道,不過緊接著,新八唧突然反應了過來,心中也松了一口氣,“原來江成桑指的是將大蔥系在脖子上啊…那種程度的話,銀桑應該也能接受。”
“哎?當然了!”江成理所當然的說,而后露出一臉的揶揄,“不然你以為是什么?”
“我還以為是將大蔥插到銀桑的那里呢…”新八唧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好方法呢!”同樣在脖子上系著大蔥的江成,端著手一敲,夸贊道:“沒想到新八唧君對民間療法也這么有研究呢!”
“不,我不是…”新八唧剛想出聲解釋,不過緊接著就暼到了一旁的神樂已經率先將暈過去的銀時給翻了個身,此時的銀時撅著屁股趴在床鋪上。
“喲西!”說著,神樂一把扯下了銀時的睡褲,另一只手抓著一根長長的大蔥…
“給我等一下啊!”新八唧連忙抓住了神樂,“別亂來了啊神樂醬!太糟糕了啊那種畫面!讀者看到會投訴的了!”
“良藥苦口啊!新八唧!”神樂一臉嚴肅的說。
“那種詞根本就不適合用在這種地方了!那種民間療法根本算不上是什么良藥了!”新八唧死死的拽著神樂。
不過最終,神樂還是掙脫了新八唧,將大蔥插到了銀時的某個部位,當然,為了保持藥效,神樂還給銀時的脖子上也系上了一根。不過好像勒的有點緊導致昏迷中的銀時臉色有些發青…
“這下就可以了,剩下的就看這個男人的意志力了。”江成抱著手點評了一句。
“呼說的是呢我也是很辛苦的阿魯。”神樂擦了一把臉上不存在的汗水并說道。
“我看就算沒事,也會被你們兩個折磨死…”新八唧面無表情的喃喃道,而后指著地上的銀時大聲嚷道,“為什么要在一章的最開始就讓讀者們看到這種糟糕的畫面啊?!很苦惱的吧!讀者們也會很苦惱的吧!”
“那種事情無所謂了,”江成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的接著說,“而且我可是為了恢復銀時的健康很努力的在做了呢。”
“根本就沒有一點作用啊!那種努力!”新八唧嚷道,“而且萬事屋的玄關已經被你破壞多少次了啊!就不能正常的推門進來嗎?!”
“你說的是那個啊,哈哈哈…”江成摸著后腦勺憨笑幾聲,“那個確實抱歉了,但是為了表達歉意今天帶你們去吃烤肉吧,吃了以后把這些不愉快的事情全部忘記了吧!”
“真的嗎?!”神樂的嘴角已經滲出了口水,新八唧也一樣。
“喲西,出發吧!”江成率先轉身,神樂與新八唧緊隨其后。
不過剛剛走了兩步,新八唧率先反應了過來,“等下!銀桑怎么辦?!雖說這種雨天不會有委托,但是銀桑該怎么辦?”
“沒什么的,那個男人的命可是很硬的哦,”江成轉過頭來,擺了擺手一臉無所謂的說,“那種小感冒對他造不成什么威脅的。而且他現在不是睡得挺香的嗎?”
“說…說的也是呢。”新八唧打了個哈哈,“那我們出發吧。”
說完,新八唧關上了銀時的臥室門,完全沒有注意到已經被神樂系上的大蔥憋的滿臉發青口吐白沫的銀時…
走出萬事屋的門后,新八唧還不忘將地上的門重新給安裝好。
“不用了啊,那種事,”江成很是無所謂的說,“這種門裝不裝的也沒什么關系吧?畢竟這個家里也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就連小偷也不會光顧這種一貧如洗的房子了。”
“雖然說是這么說,但是最基本的門還是需要有的吧。”新八唧安好門轉過頭來微笑著解釋道。
“隨你便了,”江成聳了聳肩,而后再次轉過身,“準備ok?”
“喲西!我們上!”說著,江成直接起步走向一旁的樓梯,神樂與新八唧一臉興奮的跟了上去。
不過剛剛到了樓梯口,江成迎面便遇到了一位剛剛踏上樓梯的手中抱著兩個孩子同時背上還背著一個孩子的年輕少婦。
“是你們的熟人嗎?”江成轉過頭,面向身后的新八唧與神樂問道。
兩人打量了一眼該少婦后,同時搖了搖頭。
“或許是推銷報紙的吧,”新八唧有有些不確定的說,而后微笑著沖著該少婦說道,“那個,辛苦你跑上樓了,但是我們家沒有那么多閑錢訂報紙的。”
“報紙?”年輕少婦疑惑道,“啊,不是了,我是任務的委托人了,昨天不是打過電話了嗎?”
“哎?”新八唧有些蒙圈,“完全沒有聽銀桑說過呢,今天有委托這種話完全沒有說呢。”
“加油吧。”江成拍了拍新八唧的肩膀,隨意的說了一句后踏著臺階走了下去。
緊接著,神樂也拍了拍新八唧的肩膀,說了一句“加油哦,新八唧。”后,也跟上了江成。
“給我等下啊!”新八唧連忙喊道,“江成桑也就算了,但是為什么連你這樣啊!神樂醬!我們萬事屋不是一個整體嗎?!為什么要把工作全部都推給我啊!”
“因為,在這種無關緊要的工作與烤肉之中,只要是個思想成熟的人都會選擇烤肉吧阿魯?”神樂理所當然的回道,“而且,這種委托是銀醬自顧自的接下的吧?那么,也應該讓銀醬一個人負責啊。”
“給我適可而止啊!”新八唧嚷道,“反正最少你也得給我留下!不能讓我一個人面對這種情況!”
“你還想要撒嬌到什么時候啊新八唧?”神樂輕輕皺著眉頭,長嘆一聲,“銀醬不是說過嗎阿魯?男人啊,那里變成天然卷之后就該學會自己負責自己的人生了!全部交給他吧,我相信銀醬能解決的!”
“根本就沒說過那種話吧!還有他現在還在昏迷好不好?!究竟要怎樣才能在那種狀態下完成雇主的委托啊?!”新八唧爆著青筋嚷道,“總而言之!你必須留在萬事屋跟我一起完成委托!”
“麻煩死了阿魯,新八唧,”神樂嘟著嘴一臉的埋怨,而后指著剛剛走下樓梯站在登勢小店門口的江成,“為什么小舅舅就可以一個人去吃烤肉?”
“因為江成桑跟我們的工作沒有關系了!”新八唧回道,“但是你不一樣!”
“明明只是一個負責吐槽的眼鏡而已阿魯,還那么囂張,切,”神樂皺著眉頭不屑的啐了一口,“明明只是一個負責吐槽的眼鏡而已。”
“這句話很過分啊!”新八唧氣急道,“還有為什么要重復一遍啊!”
“等下,我從頭聽到尾都沒有說話,但是聽你們的意思是不想接受委托了嗎?明明昨天在電話里都答應了!”年輕少婦氣沖沖的插話道。
“喂,神樂,新八唧,還沒好嗎?”站在樓下撐著傘的江成抬起頭來沖著兩人喊了一聲,“你們兩個字也太慢了吧?如果不去的話我自己去了哦。”
“交給你了呢!新八唧!”說著,神樂轉身就要下樓。
“給我等下啊!”新八唧連忙拽住了神樂,同時朝向該少婦,賠笑道:“不是了,關于您的委托我們會努力完成的,請先進屋里稍作等候。”
“看起來你們一時半會兒好像抽不出身來,那我一個人去咯。”說著,江成揮了揮手,而后轉身離去。
不過剛剛走了一步,就被暴怒的神樂舉起傘轟了一發。
轟!!!
“別想一個人偷跑阿魯!!”
“江成桑!”新八唧看著被炸的滿身黑并且變成爆炸頭的江成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