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原。
“回來了哦。”江成隨意的喊了一聲后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啊咧,月詠呢?”日輪的聲音從江成房門口傳來。
“好像在跟小鬼玩小蝌蚪找媽媽的游戲,”江成隨意的說,而后一人來到了房門口,入眼就是坐在輪椅上的日輪,日輪的腿上還放著兩瓶中國白酒。
“這個是…”江成喃喃的說,而后突然反應了過來,“難道是專門給我送的嗎?!真是太感謝了!”
說著,江成便要伸手去拿,不過日輪卻是掩面一笑打掉了江成的手。
“不是,這個是給門口保安的慰問品了。你現在還在禁酒期。”日輪笑著解釋道。
“切,”江成撇了撇嘴角有些無奈,“禁酒什么的讓月詠一個人來就好了,我的酒品那是相當的不錯。”
“可是一點都沒看出來呢,”日輪捂著嘴笑了,而后伸出兩根手指,“一次是把吉原給拆了,另一次是把地面上的一個店給拆了,這就是你所謂的酒品不錯嗎?”
“那是…”江成訕訕的笑了笑,“那都是有原因的!全部都是月月的錯!”
“呀咧呀咧,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把原因怪到女人頭上,這可不算是一個成熟的男人呢。”日輪掩嘴輕笑道,“而且,以你的力量,壓制住醉酒的月詠應該不成問題才對吧?”
“哈哈哈,”江成憨笑兩聲,“即使喝醉之后也只是女人而已,成熟的男人是不會跟女人一般見識的,而且…”
頓了頓,江成的表情柔和了許多,“偶爾一次的放縱也很適合她。她的心從來就沒有放松過。”
“你這么說也是呢,但是,讓她放松下來的話僅僅是一頓酒也是不夠的呢,還請你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呢,”日輪接著說道,“如果某人能夠努努力的話,吉原也會更加的安全吧?”
“代理而已!我可不是一個喜歡穩定工作的人!”江成憤憤的說。
“關于這個,我可是一直都知道的哦。”日輪看著江成的臉,說實話,日輪能看清楚很多人,但是唯獨江成,日輪總是看不太確切,“但是,在跳槽之前不也應該努力工作嗎?”
“說的有道理呢,”江成抱著手喃喃的說。隨后看向了日輪,語氣一變,“需要我推你去門口嗎?”
“不用了,我也需要一點鍛煉了。”日輪擺手拒絕了江成的提議,按下了輪椅上的按鈕,只見輪椅慢慢的自己動了起來,“月詠選的這一款電動輪椅真是超級便利呢”
看著速度幾乎比得上汽車而且距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日輪,江成滿頭黑線,“說好的鍛煉呢!!!”
吐槽完,江成輕笑一聲再次踏入了自己的房間,不過剛剛進入房門,江成的手機響了兩聲,江成拿出來看了一眼,是一條簡訊。
附帶的照片是被五花大綁的松田老爺子。
不過發送的人明顯不知道,江成他壓根就不認識這個松田老爺子。
江成一頭霧水的向對方發送了一條簡訊,
“現在這都是些什么人啊,發送恐嚇綁架訊息都能發錯人,真是的,這年頭就連綁匪工作都這么糊弄了嗎?這個社會還真的是病態呢”江成小聲的埋怨道,而后重新走到電腦前坐了下來。
另一邊,一名浪人舉著手機對著岡田似藏說道,“岡田先生,我們好像搞錯了郵箱地址,會不會是萬齊先生給錯郵箱地址了?”
岡田似藏:“???”
繞是岡田似藏也有些疑惑了,自己命令手下從鬼兵隊本部那里要來了江成的郵箱地址,沒想到竟然是錯誤的。
“岡田先生,別急,我這就給萬齊先生重新發訊息!”拿著手機的那名浪人緊接著說道,岡田聽到之后點了點頭沒有言語,為什么沒有言語,因為自己也怕尷尬啊!
“萬齊先生回訊息了!”那名浪人興奮的說,“”
岡田似藏:“…”
不過最后,岡田似藏還是站了起來走到了一旁被綁著的松田老爺子面前,怪笑兩聲并輕聲說道,“那么,就拜托您把所有的財產都轉移到鬼兵隊名下吧,不然我這次出差一趟一無所獲豈不是太掛不住面子?”
“鬼兵隊?!你這家伙是鬼兵隊的人?!!”松田老爺子喃喃的說,作為一名有頭有臉的人物,松田老爺子對鬼兵隊也有所耳聞,尤其是鬼兵隊的高杉晉助,最兇惡最激進的攘夷浪士,做過的事情松田老爺子也是聽過的。
“養了只烏鴉卻被烏鴉啄了眼睛,”松田老爺子沒有如岡田似藏想的那樣會對自己跪地求饒或是怎么樣,而是釋懷的笑了,“我的所有財產早就轉移到了我的孫子堪七郎的名下,我的血脈,我那逝去的兒子的血脈,會傳承下去!我不怕死,來吧!”
此時的松田老爺子,已經不再恨那個將自己孫子偷偷帶出去的那個不被自己承認的兒媳婦了,而是默默的希望,希望那個女人能帶著自己的孫子走的越遠越好。活下去,帶著自己兒子的血脈活下去就好!
“你不后悔嗎?后悔招募這些來歷不明的浪人?”岡田似藏饒有興趣的問,“我一直都很好奇,你,憑什么認定自己可以操控他們?你難道真的認為你的錢能操控他們的人心嗎?”
這個問題一下子問倒了松田老爺子,一股名為后悔的情緒充斥在松田老爺子的心底,“說的沒錯,一直以來我都以自己的想法安排別人的人生,不管是員工,傭人,以及自己的兒子。或許真的跟你說的一樣,人心不可控,謝謝你讓我在最后時刻認清了自己。”
“真是讓人火大呢,”岡田似藏舔了舔嘴唇,“最后竟然向我這個要奪取你的生命的人說謝謝。”
“當然要說聲感謝了,”松田老爺子瞪著岡田似藏接著說,“因為,這樣一來,我也能去見我的兒子了,作為一個普通的父親那樣,雖然不知道他會不會原諒我,但是,現在的我,無比的想要在他面前說聲對不起…”
“那么,拜拜喲…”說著,岡田似藏就抽出了自己的劍,而岡田老爺子也閉上了眼睛,一臉釋懷的迎接自己的結局。
就在這時…
“那個…”銀時的聲音傳來,“似乎是打擾了你們的Party,但是請問有沒有見到一個跟這個孩子長得有些相似的老爺爺?孩子好像是想爺爺了。”
“白夜叉…哼哼哼…”岡田似藏笑了,把頭轉向了門口處。
“你們!為什么要來這種地方?!把我的孫子帶到這種危險的地方干什么?你這不知好歹的女人,既然跑了就努力的逃下去啊!”松田老爺子看著抱著自己孫子的那個女人,流著眼淚吼道。
“老爺子啊,有時候選擇死亡可不是一個好方法呢,既然要贖罪,那么不如活著贖罪才更好吧?”銀時挖著鼻孔漫不經心的說,“就算是你這幅模樣下了地獄見到自己兒子,我想他也不會原諒你的。那么,不如跟媽媽一起將這個孩子養大。我相信,待你壽終正寢后,你的兒子一定會用滿臉笑容來迎接你的!”
“你一個外人知道什么?!”松田老爺子嚷道。
“堪太郎他一定是這么想的!”阿房出聲道,“我相信!”
“可能是打擾你們家庭團聚了,但是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岡田似藏說著便沖著銀時沖了過來,“白夜叉!!”
見狀,銀時也握緊了自己木刀,擺好了架勢,將眾人護在了身后。
“到此為此了,”江成的聲音傳來。
“呀嘞呀嘞,沒想到您都來了,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岡田似藏停了下來并說道,“這樣一來,看樣子無論是誰我都殺不了了。真是讓人…”
說著,岡田似藏往身后猛刺了一刀。
“很危險呢,”江成用手握住岡田沖著自己心臟刺來的的刀,手稍微一用力,整個刀身應聲而碎,“所以說盲人就不要玩這種東西了,多危險呢。”
“不愧是您,”岡田似藏往后轉過頭來說道,“晉助閣下如果知道您現在這么有活力的話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那么就替我給他帶聲問候吧。”江成咧著嘴笑了。
“就這么放他們走真的沒關系嗎?”銀時走到江成的身旁出聲問道,不等江成回答,銀時接著說,“出了什么問題我可不管哦。”
“早知道就應該在房間里專心玩游戲才對,摻和這種破事,”江成輕嘆一聲,而后看向了正在給松田老爺子松綁的阿房,“但是,這樣一來的話,那一家子…”
“走了哦,月月。”江成說著便轉身離開了,臨走前,月詠看了一眼地上被江成弄斷的刀身,不過什么也沒說。
幾天后,江成在電視上看到了松田老爺子召開的記者招待會,好像是把自己的所有財產捐給了福利機構。出席的不僅有松田老爺子還有阿房與堪七郎…
“什么嘛,也只不過是一個慈祥的老頭子而已嘛…”江成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