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屋的早飯時間。
“喂喂喂,偶像組合里的肛門好像要等奉子結婚了阿魯。”神樂裝出一副大人模樣,看著手中報紙喃喃的說。
“爛掉了啊。”銀時嗅了嗅自己手里的布丁接話道。
“現在的社會真是爛掉了啊,一會兒同居一會兒懷孕,倫理都被搞亂了啊。”新八唧一邊夾菜一邊語重心長的說,“而且,神樂醬,那個不是肛門,而是GOEMON才對。不要總是學江成桑說話!話雖這么說,但是那個GOEMON真的不是好人這一點我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我不是說那個了,”銀時依舊在看著自己手里的布丁,“上邊都有白點了,這個就是發霉吧?”
“確實,可能我的想法是有些老舊就像發霉一樣,但是人類要是沒有自律精神就完蛋了呢。”新八唧一邊吃一邊隨意的說。
“我不是說那個啊!”銀時有些無語,舉著自己手里的布丁,“這個什么時候買的啊?保質期都過了很久了。”
“沒錯!那些女人都太在意自己的保質期了阿魯!”神樂閉著眼睛不予置否的點了點頭,“怎么可以那么輕易的就出賣自己呢?!”
“喂,你們適可而止吧,”銀時輕嘆一聲指著自己手里的布丁,“這個爛掉了啊!到底是誰把這個拿出來的?”
“真的是爛掉了啊。”新八唧與神樂同時點了點頭附和道。
“是爛掉了,”銀時真的是有些崩潰,“你們的腦袋真的是爛掉了!!”
在結束完這么一個不太愉快的早餐后,銀時正準備出門溜達時…
叮咚,叮咚。
“嗨嗨,來了來了。”
聽到門鈴聲之后,新八唧連忙跑去開門。
“呀,江成桑與月詠小姐。”新八唧打開門后驚喜的說,“歡迎光臨,快請進。”
“哦,銀時呢?”江成隨意的問,并踏進了屋內。身后的月詠也走了進來。
“那個家伙在客廳。”新八唧回道,并朝著屋內喊了一聲,“神樂醬,銀桑,江成桑與月詠小姐來了哦。”
“小舅舅”神樂甜甜的喊了一聲并沖著江成奔了過來。
“喲,神樂醬。”江成露出一臉溫暖的笑容,不過還沒等江成感動,神樂的小手已經率先伸進了江成的懷里,并掏出了江成懷里的錢包。
“切,就只有這么點嗎?”神樂不屑的啐了一口,不過還是將江成錢包里僅剩的不到一萬元給拿了出來裝進了自己的懷里。
“喂,面對好久不見的小舅舅,你就是這種態度嗎?神樂醬,小舅舅真的超級傷心哦”江成感覺自己的內心受到了一萬點傷害。
“神樂,這么做是不對的哦。”銀時也走了過來,抱著手一臉嚴肅的表情。
“對對,人家把可愛的外甥女寄存在你這里,你偶爾也要教一教她正常的禮儀才對。”江成點了點頭說,此時的江成以為接下來銀時一定會嚴肅的批評神樂,沒想到…
“這個家伙可是會把身上的大部分錢都藏到身上的哦,錢包里總是這樣的。”銀時繼續說道。
“真的嗎阿魯?!”神樂有些難以置信,隨后一臉兇光的看向了江成,緊接著就將江成撲倒了。
“不是那里!鞋子才對神樂!”銀時在一旁指揮著。
“鞋墊下邊!”
“另一只鞋也不要放過!”
“內衣里邊也可能藏!”
“五五分賬喲,神樂!”
江成一臉生無可戀的坐在萬事屋客廳里的沙發上,一副被玩壞了的表情。
“神樂醬,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新八唧正在嚴肅的批評正在與銀時興奮的分賬的神樂。
“你也想分一點嗎阿魯?”神樂完全沒有聽進去,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新八唧,“那么如果你要是喊我一聲工廠長的話,或許我會大發慈悲賞你一張的”
“真的嗎?!我也有份嗎?!”新八唧瞬間叛變,看到這一幕的江成只能重重的嘆息了一聲。
最終,在分享了江成的小金庫之后,萬事屋三人組重新坐到了沙發上。
“現在可以說了,是要委托什么工作嗎?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可以給你打個折哦。”銀時兩只手支著下巴同時說道。
“沒有那種事了,”江成輕嘆一聲,“只是出來隨便轉轉而已。”
“話說真的是很久沒有見過江成桑了呢。”新八唧感慨道。
“先不說這個,”江成一臉凝重的看向了新八唧,“你的姐姐現在復工了嗎?”
“你怎么會知道?話說江成桑也知道微笑酒吧出事了嗎?!是在擔心我家失去收入來源嗎?”新八唧有些感動,不過隨后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笑了笑接著說道,“不用擔心了,休整后的微笑酒吧已經重新開業了,姐姐也去工作了。休業期間也被當做帶薪休假了。”
“這樣就好…”江成拍了拍胸脯,一臉的后怕。
“想不到江成桑這么關心我們姐弟倆…”
“不是這個原因!”銀時指著江成接著說,“這兩個人才是害的微笑酒吧停業的罪魁禍首!”
“哎?!我怎么一點也不知道?!!!”
“不要在意那么多了,”江成擺了擺手,“只要結局好,就不要在意那些細節了。”
“不是在不在意那些細節的問題…”新八唧默默地吐槽道,“據說那個時候的微笑酒吧變得跟經歷過黑道火拼一樣…原來全部都是你們做的嗎?!”
“別在意別在意,再說了也不能全怪我。”江成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而且我已經被禁足了這么久,那些無所謂的事情就忘記吧!”
“根本不是無所謂吧!店長現在還沒完全康復呢!上班都是自己帶著輪椅去上班的吧!你們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新八唧嚷道。
“說實話我也不記得了,畢竟喝醉了嘛。”江成一臉的無辜。
“完全不敢想象…”
“哇哇哇…”娃娃的哭聲突然響起,將在座的萬事屋三人組嚇了一跳。
“哎?怎么回事?怎么會有小孩子的哭聲?”新八唧站了起來,同時開始尋找發出哭聲的聲源地,終于,新八唧在月詠懷里看到了一個嬰兒。
“這個是…”銀時看了一眼江成,又看了一眼月詠,隨后閉上了眼睛思考了兩秒后又睜開了眼睛,剛要開口說些什么,不過月詠沒給銀時這個機會。
月詠抬手掏出兩只苦無,直接甩向了銀時…
“我還什么都沒說呢!”銀時拔掉自己頭上的苦無同時說道。
“你的話全部寫在了臉上。”月詠反駁道。
“我明白我明白,畢竟你們兩個也算是成年人,”銀時點了點頭接著說,“住在一個屋檐下難免會發生一些,干柴烈火什么的。我能理解。”
“你理解個屁,”江成面無表情的賞賜了銀時一拳頭,而后跳腳道,“誰會看上這只母暴龍啊!”
“誰是母暴龍啊!”月詠站在江成身后一拳ko江成并罵道。
“咦,這個孩子…”新八唧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月詠懷里的孩子,又仔仔細細的對比了一下銀時,瞬間在腦海里聯想出了一部大型倫理狗血電視劇,劇名就叫。
“請!”新八唧遞給江成一把匕首,同時把銀時按在了桌子上,自己同時下跪,“我也沒想到銀桑能做出這種事!怎樣泄憤都沒關系,還請留他一條性命!沒有教導好他也是我的錯!”
“真的超級失禮啊!你到底在腦補個什么啊!”江成唾沫橫飛的吼道,而后輕嘆一聲,“這個是在你們樓下撿到的,話說銀時你也真是的,竟然拋下女人,讓女人自己撫養孩子。”
“橋豆麻袋…信息量有點大,”銀時抬起頭來啊不確定的說,“你讓我捋捋…你是說這個孩子是在萬事屋樓下撿到的?”
“嗯嗯。”江成點了點頭,不過隨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從身上摸出一張紙,“還有這個。”
萬事屋三人組看著這張紙,許久都沒有抬起頭來。
“銀桑,你能解釋一下嗎?”新八唧第一個出聲道。
“不,不會,不會的,這不可能…”銀時顯然還沒有回過神來,滿臉都是不敢相信,“這也太扯了,不不不不不!!不可能的!那個時候是那樣的!!根本不可能的!!”
“那個時候?”眾人都抓到了關鍵詞。
“那個時候是指?”新八唧扶了扶眼鏡,鏡片閃過一層光。
“那個時候就是那個時候了,雄蕊與雌蕊…”神樂點了點頭,作出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不過還沒說完就被江成捂住了嘴。
“不,這種事情你不用解釋的!在你二十歲之前是不用了解這樣的事情的!小舅舅是不會允許的!!”江成厲聲道,而后看向了銀時,露出一臉的埋怨,“這種事情沒有必要隱瞞吧?現在好了,人姑娘把孩子都給你送回來了。”
“根本不可能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銀時有些抓狂,不過眼睛卻時不時的瞥向月詠懷里的孩子,目中無人的表情以及那一頭銀色天然卷。銀時的虛汗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