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一次!”銀時滿臉的猙獰,看起來應該是心在滴血,“麻煩再給我上一桶水!”
“你要一桶水干嘛?”正在拿瓶吹的江成放下已經空了的酒瓶疑惑道。
“已經喝光了嗎?!!”銀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拽著江成的衣領吼道,“這可是用我的錢買的酒!你小子竟然全給喝光了!我還一口都沒有喝呢!!!”
“哎?我記得銀時你不是不喜歡喝中國酒嗎?”江成故作疑惑道。
“那跟喜不喜歡沒有關系!只是因為那是我的錢買的!我的錢!”
“你的錢!”江成震驚道,而后一臉感激的看向了銀時,“想不到你竟然請我喝這么貴的酒…”
“你就只有七秒的記憶嗎?!你是魚嗎?!不要裝傻好不好!”
“哎,真是太倒霉了…一杯酒都沒喝,整個錢包已經空了…”銀時低著頭失落道。
“有什么關系嗎?那些只是身外之物了。”一旁的阿妙安慰道。
“身外之物?”銀時抬起頭送去一個呵呵,“那對于你們來說是身外之物,可對與銀桑來說,那是我的全部財產啊!上一次已經在江成手里栽了,沒想到還沒過幾天又在他手里栽了,我真是無可救藥的大笨蛋!!”
“想不到你對自己的定位已經準確到這種地步了,恭喜你,銀時。”江成率先鼓起了掌。
“不要讓我看到你這張臉!我現在超級火大的!”銀時吼道,而后一臉鄙夷的看向了一旁的阿妙并揶揄道,“消費了那么多錢,有什么服務嗎?摸摸屁股什么的可以嗎?”
剛剛說完,阿妙微笑著送了銀時一個肘擊。這下,銀時也不敢亂說話了,拿起桌上的餐巾紙擦著自己被打出來的鼻血。
“開玩笑啦,與其摸你一看就是窮酸相的屁股,我還不如捏面粉團呢…”銀時撇了撇嘴,碎碎念道。
“是這樣嗎?”看著鼻血流到停不下來的銀時,阿妙一臉鄙視,“看著人家就開始流鼻血,真是讓人討厭。”
“這個人可不是一般的強,兩三秒前的事兒就忘了…”銀時默默的吐槽道,“跟某個七秒記憶的魂淡簡直一模一樣…”
“真是位有趣的客人,總之先來喝點什么吧~”阿妙微笑著跳過了這個話題,“有香檳王,香檳皇,超級香檳…”
(ps:冬佩利,一種很貴的香檳,某寶大概人民幣一千多塊錢。)
“燒酒兌水。”銀時果斷的回道,“現在就只夠喝點這個了。”
“我明白了,”點了點頭,阿妙沖著一旁的服務員喊道,“請來一杯香檳王!”
“有沒有人能幫我找一個翻譯啊!”銀時果斷的舉手求助。
“香檳王啊?真是懷念呢~”長谷川有些感慨,“以前呆在幕府的時候倒是常喝,現在就碰不起了啊。還是來點便宜的就好了,比如啤酒什么的…”
說著,長谷川拿起了一旁的點酒單,翻開第一頁,第一頁是剛才江成翻開看到的中國酒,“第一頁就是中國酒嗎?”
“不要!那種死貴而且度數超高的酒就算了!”銀時果斷的搖了搖頭,沒有理會一旁江成表達出的不滿。
“說的也是,看看其他的,”說著,長谷川翻開了第二頁,“香檳王,兌香檳王淡香檳王,非啤酒的香檳王,香檳王,只有香檳王好不好,當然要香檳王,快點香檳王啊,啊咧香檳王到底是啥米啊,我已經一頭霧水了,香檳王,香…”
“只有香檳王啊!!”銀時與長谷川兩個人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黑店!這里絕對是黑店!”銀時附在長谷川耳邊提醒道。
“怎么能這么說阿妙她怎么會…”長谷川回道。
“可是,兌香檳王淡香檳王是什么啊?這樣怎么沖淡啊!我心情的糟糕也無法沖淡啊!”銀時反駁道。
“銀桑,”阿妙坐在卡座上露出一臉的嬌羞,扭捏道,“人家好久沒喝香檳王了呢,好想喝~”
“人家也是~”江成有樣學樣,“人家也想喝~”
“香檳王你個頭啊!什么叫好久沒喝,根本一次都沒喝過吧!”銀時吼道,而后看向了江成,“你喝那種東西干嘛?!是想把這個店拆了嗎?!”
“想不到銀時你竟然這么關心我,”江成捂著臉抽泣了兩聲,而后微微抬起頭,“那就再來兩瓶五糧液!”
“那個也不需要了!話說你真的能喝出白酒的區別嗎?!”銀時抓狂道,而后附在江成耳邊輕聲提醒道,“你沒注意到這里就是個黑店嗎?怎么可能就只有五萬日元一瓶的酒?我們還是先撤吧,我記得你以前不是喜歡一種叫做二鍋頭的中國白酒嗎?我可以請你喝那個!”
“瞧不起誰呢?銀時!”江成哼了一聲,趾高氣揚的繼續說,“我可是嘗遍了中國白酒的男人!不管是濃香型的跟清香型的我一聞就能分辨出來!”
(ps:撲街作者有個領導,領導酷愛喝酒,而且只要一聞就知道酒的牌子。不跟我一樣,什么白酒一聞就只有酒精味,關鍵那位領導只要一喝酒就拉上我…)
“在這里說這個沒什么用吧!”銀時再次抓狂。
而一旁從開始就坐著的阿涼也開始瘋狂攻陷長谷川。
“長谷川的墨鏡啊太陽鏡啊遮陽鏡啊,看上去和香檳王超配的說。”阿涼微笑著說。
“佩里?(的說)?”這個語癖聽的長谷川有些不舒服,“太不正常了吧?!而且你夸了半天只是在夸我的墨鏡啊!”
之后,看著對銀時與長谷川展開洗腦攻勢的阿妙與阿涼,江成輕嘆一聲起身走向了附近的卡座,如果說江成有什么技能能考滿分的話,那么就只有喝白酒跟白喝酒。當然白喝酒這個技能也是銀時根據江成的特征量身定做并傳授給江成的。
“美女們,請問這里有人嗎?”江成露出一臉清爽的微笑,沖著正在陪客人喝酒的兩名長得還不錯的小姐姐說道。
“沒有!”兩名小姐姐果斷的回答道,并將之前的那名客人給揍飛了出去。
“那么我可以坐在這里嗎?”江成又問,臉上依舊是那副清爽的笑。
“當然了!”兩名小姐姐一左一右拉著江成入座。
其實銀時交給江成的訣竅非常簡單,首先是表情要清爽,眼睛要真誠,然后,哄著這些女人乖乖掏出錢給自己買酒喝就可以了。
“喂,你們沒發現少了一個人嗎?”銀時提醒道。
“這么一說…江成桑去哪里了?”阿妙這才注意到一旁的江成已經不知所蹤。
“阿妙,你看那里…”阿涼指著某個方向說道。
“那是…”說著,阿妙就望了過去,只見江成一邊喝酒一邊陪著身旁的兩名小姐姐說說笑笑,“那個家伙,是不是把這里當成了別的店?比如牛郎店那種?”
“喂,為什么要把我拽回來?好不容易才混上酒的說。”江成一臉的不情愿,努了努嘴埋怨道。
“在陪酒屋哄騙女人給自己買酒喝,可算不上一個真正的男人喲,那只是人渣而已。”阿妙瞇著眼睛說。
看到阿妙那散發著危險的笑容,江成吞了吞口水,連忙解釋道:“那個可是銀時教我的!開始的時候我可是十分抵觸的!”
“是嗎?”阿妙維持著笑容將頭轉向了銀時。
“沒辦法,誰讓那個時候比較窮了,”銀時隨意的說,一點也沒注意到阿妙身上燃燒起來的莫名氣焰,“能活用他的條件喝上免費的酒,有什么不對嗎?”
“想不到這里還有一個真正的人渣呢~”阿妙一邊說一邊舉起了自己的拳頭…
“啊——!!”銀時慘叫。
就在銀時剛剛慘叫完的時候,一股比銀時慘叫聲更大的歡呼聲響起。
“哇——!!是阿松大人!”一眾陪酒女圍在門口處的松平公身旁歡呼。
“papa~你真的來了啊~人家好開心~”阿音一路小跑沖到了松平公面前,而后攬住松平公的胳膊,“對不起哦~打擾你工作了呢~”
“那種會議無所謂啦,反正江戶也不會滅亡,”松平公吐出一口煙圈,而后接著說,“可不來這兒叔叔我就要滅亡了。”
“呀~人家好開心啊~”阿音撒嬌道。
看到這一幕的江成與銀時均是被這個巫女給打敗了。
“那是松平大人!”阿涼出聲道,“那個大叔可是出了名的色,玩兒起來可是不得了呢!”
“這樣啊…”江成喃喃的說,“但是總覺得有些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見過似得…”
“哎?那是江成桑的熟人嗎?”阿妙捂著嘴,有些驚訝,
“哦!想起來了!”江成這才想起來上次游樂園的事情,“那是那個時候一起玩射擊游戲的那個大叔!”
“射擊游戲?”銀時瞇著眼睛看向了江成,陷入了遐想之中,畢竟射擊游戲也分很多種,尤其是用自身帶的那把男人專屬的槍,“你們…”
“放心吧,只是純粹的射擊游戲了,絕對不是你想到的那種色色的游戲,或者說殺手游戲才對。”江成果斷的打斷了銀時的幻想,“真是開心呢,那個時候~讓我幫忙干掉自己女兒的男朋友什么的~”
“喂,怎么又變成什么刑事案件了!剛剛不還說是游戲嗎?!你這家伙到底幫別人做了什么啊!”銀時罵道,“而且,那個大叔不是警察廳的人嗎?怎么會拜托你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