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腰間挎著一把鏟子,背上背著一個小藥婁,看起來像是一個采藥的藥農。
小女孩倒顯的活潑可愛,濃眉大眼,眼中閃著純真的靈光。
兩人都是粗布衣服,衣衫都被暴雨淋濕了,女孩走在老者前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眾人手中的烤肉。
呆萌的一幕倒是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宇智波雨把手中的烤肉遞向她,“要吃一些嗎?小家伙…”
“忍者大人,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老朽來此避雨,我們…”老者注意到宇智波鼬護額上的樹葉,以為是木葉的忍者,便帶著小女孩走了進來。
走近之后才發現,五人的服飾極為怪異,最讓老者吃驚的是,宇智波鼬的木葉護額竟然劃有一道橫線。
那個長相怪異的忍者,額頭上帶著別的村子的護額,同樣有一道橫線。
如果僅是普通的村民,老者也許根本不知道忍者的護額代表什么含義,但是他的兒子和兒媳曾是木葉的忍者,劃一道橫線可就代表著村子的叛忍。
老者一時僵在原地,冷汗滲出,就此離去不妥,待在此地也不妥。
小女孩顯然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接過宇智波雨的烤雞腿,陶醉的聞了聞,就開始啃了起來。
“不用緊張,我們沒有惡意,這是忍者間的事情,與你們無關。”宇智波雨注意到老者的異樣,他開口解釋道,遞給老者余下的烤肉,然后自顧自吃了起來。
“呃…謝謝,謝謝…”
老者松了一口氣,道了聲謝坐下來,吃了起來,他帶著孫女外出一天了,吃的都是自帶的干糧,喝的是竹筒中的泉水,也有些饞了。
吃過飯后,鬼鮫開始閉目休憩,宇智波鼬看著火堆發呆,泉和小女孩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不時能聽到小女孩的銀鈴般的笑聲。
老者漸漸放下了心中的警惕,將藥匡中的草藥取出,檢查有礙無礙。
“崗松、地耳草、藤苓…”白看著擺在地上的中草藥,好奇的喃喃道。
老者聽到白準確的念出這些草藥的名稱,反問道,“哦?忍者大人也認識它們嗎…”
“對的,它們的功效應該是消痛與活化查克拉的…莫非老爺爺家中有忍者受傷了。”白拿出自己的草藥書,對著上面的圖案說道。
他不會醫療忍術,也不接受香磷的治療,和川之國的民眾一樣,每次訓練受傷后都是使用草藥治療的,漸漸的也懂了不少的知識。
“老頭子的藥草是為了醫治家中的兒媳,她早年也是忍者,后來腿被炸斷了,就不再做忍者了…”老者檢查了一遍,把草藥收了起來。
聽到此處,原本閉目養神的鬼鮫睜開眼睛,瞥了老者一眼,他想起任務的主要目標就是一個斷腿的女忍者,而且尸體就在自己的卷軸中,說道,“你們村子是在山腳下…”
“呃,對,忍者大人去過那里嗎…”
“鬼鮫!”宇智波鼬制止了起身的鬼鮫,“不要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山洞中的氣氛微妙起來,宇智波雨感覺到事情的異常,從遇到鬼鮫與宇智波鼬之后,他再沒有見到什么村子,老者所說的村子應該在五人相遇的地方。
至于那個村子,估計已經被鼬和鬼鮫毀了,泉和白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沉默下來。
鬼鮫緩緩坐起,眾人不再說話,開始閉目養神起來,直到后半夜的時候,雨點的聲音小了起來,他睜開眼睛,昏暗中老者偷偷把熟睡的孫女抱起,躡手躡腳走出了山洞。
天明時,宇智波雨醒來,雨聲未歇,山洞中的眾人都還在熟睡著,唯獨不見宇智波鼬。
山洞外,宇智波鼬站在大雨中,仰頭看向空中的雨點,緩緩閉上的眼睛。
這時他感覺到有人靠近,耳邊有人說道,
“淋雨對身體不好的,鼬。”
鼬睜開眼睛,發現宇智雨撐著一把紙傘,站在他的右側,遮住兩人。
“嗯,沒什么的。”宇智波鼬淡淡回答道。
“你們的任務是毀了那個小女孩的村子嗎。”宇智波雨看前老者的腳印問道,如果想要追蹤,老者和小女孩是逃不掉的。
“或許是吧,我們的任務,由一個忍者組織發布,對那個村子進行報復…”
相比起手刃他人家園的負罪感,讓宇智波鼬更痛苦的,是這個爭亂不休的忍者世界,哪怕忍者已經退出,他所帶來的仇恨也會殃及自己身邊的人。
“忍者的制度本身就有問題,不是嗎。”
就拿滅族之夜的宇智波一族來講,他們看似是整個事件的受害者,但宇智波雨記得,原著中,宇智波一族可是親自將血之池一族驅逐到地獄谷,趕盡殺絕。
唯留一下一個叫作千乃的小女孩流落在外,過著顛沛流離,被人利用的生活。
忍者的世界并沒有無辜者…
“嗯…”宇智波鼬輕輕的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五人在山洞中待到了下午,雨勢才漸漸停歇,這段時間內,鼬和泉一句話都沒有說。
宇智波雨重新背起泉,往川之國的方向走去,二天后,宇智波雨來到了川之國,他與宇智波鼬二人分別,先帶著泉和白回到住所。
“香磷呢,人又不見了…”宇智波雨把泉送回她的房間,找了一圈,發現香磷耐不住寂寞,又偷跑出去了。
“算了,先不管他了。”安頓好兩人,宇智波雨直接來到雨之國,他用手指接過些許雨點,環視一圈,并沒有什么大的變化。
下一刻,他來到小南的辦公室,小南與佩恩不再此處,宇智波雨將兩箱傭金放在桌上,留下張紙條,便再次消失。
他回到自己的住所,頓時一陣飯香撲面而來。花玲在廚房中忙活著,宇智波雨打了聲招呼,沒有理會對方的驚訝,就去了衛生間洗漱,洗去數日來的奔波。
宇智波雨洗完澡后,穿著浴袍坐在沙發上,攤開一個卷軸,思考著上面的印式。
花玲則系著圍裙,面帶微笑,將一疊疊飯菜放到桌上,宛如這個家的女主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