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斬低沉的聲音讓宇智波雨陷入沉思。
他對水影的暗殺不是單純的搶奪統治權,而是希望干掉水影來結束霧忍不見天日的時代。
只是再不斬的勇莽已經蒙閉了他的雙眼,他仍舊天真的以為一切都是水影個人的意愿,殊不知躲在暗處的帶土才是最終的黑手。
這一切,不過是帶土對霧隱的報復。
“鬼人再不斬…如果有一天你沒有去處,可以來到曉組織找我…”
宇智波雨的部分身體如同枯木一般化作紙片,在他的周圍飛舞起來。
昏暗的空間中,只有雪地反射出瑩瑩光芒,宇智波雨浮在半空中,如神袛一般的忍術帶給再不斬很大的壓力。
“哼,外村的忍者,裝作神神秘秘的樣子,你來這里有什么目的。”再不斬扛起斬首大刀,對著宇智波雨喝道。
他話語說著,先誤導宇智波雨的思考。放在后背的手則單手掐決。
“霧隱之術!”
四周迷漫起濃霧。
“外村的忍者,我要把你登記在本大爺的手冊中,接招吧。”
宇智波雨被大刀砍中,整個人又重新凝聚在雨不斬身后。
“可惡!”再不斬再次揮刀砍來,宇智波雨則如同紙片一般,砍碎后重聚,任由再不斬打斗。
再不斬看似毫無章法的攻擊,實際上一直在觀察宇智波雨的忍術特征,這是紙片嗎,看來無懼物理攻擊。
“水遁,水陣波。”
只是宇智波雨早已不是當初剛會紙遁的少年,現在的他已經學會了不下千種忍術,輕易能將查克拉轉化成水遁水珠,或油珠,附著在紙片上。
幾道水柱沖向宇智波雨,把紙片沖的四散開來,不一會又重聚在再不斬身后。
“你…,到底是什么人…”無懼水遁的紙遁,再不斬感覺一絲不妙。對方到現在還沒有出手,如果他出手,自己可有能撐不住一回合,這絕對是影級的強者。
“再不斬,現在的霧隱村已經腐蝕不堪了,曉組織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宇智波雨仍淡淡的說道。
“我是霧隱村的忍者,鬼人再不斬,混蛋,不要在我的面前侮辱我的家鄉…”
原著中再不斬口口聲聲講忍者是工具,忍者沒有意義這樣的話,好像他恨忍者這個職業入骨一般。實際上看來,他并不討厭忍者,真討厭忍者他完全沒必要系著故鄉的護額,更沒必要使用忍術到處殺人。
當時的他老老實實賺錢也只是為了組建自己的忍者勢力,重新返回自己的國家,只可惜,最后與白一塊死在了無名之地。
下一刻,宇智波雨化作的紙片襲卷而來,束縛住了再不斬的手腳,直至脖頸處。
“什,什么!”
雨的上半身懸浮在空中,拿著紙手里劍指著再不斬的脖頸。
“再不斬,你果然是一個很矛盾的人,記得我,你會有需要我的一天…”
話音落下,束縛再不斬的紙片重新化作紙片,自動折疊成紙鶴,飛向天空,漸漸消失不見…
“本大爺,竟然真被秒殺了…”再不斬立在原地,不敢相信的看著遠去的紙片喃喃道。
“曉組織,看來也要關注一下了…”
宇智波雨走在雪夜的街道,四周忽然詭異的安靜下來,只剩下雪花伴著冷風撒下的聲音。
“外村的忍者,已經好久沒有見到了…”清冷的聲音傳來,宇智波雨的周圍漸漸走出一眾忍者,說話的正是領頭的女子。
他們穿著忍者馬甲,帶著霧隱的護額,將宇智波雨包圍在中間。
“嗯,有意思了…”宇智波雨看著面前的女忍者,黑夜下只能看清她大致的容顏,與扎起的長發。
霧隱中,有號召力的女忍者可不多。
“綁起來!秘密帶走。”照美冥沉聲下達命令。
根據探子來報,這個外村的忍者接觸再不斬,不知道有什么目的,照美冥凝住眉頭,再不斬是她看中的人,是試探水影實力的重要一環,現在的霧隱是一個多事之秋,這個外患還是掐掉為好。
僅僅是綁起來嗎。宇智波雨很識趣的沒有反抗,任由幾人綁住他的身體與雙手,這樣的束縛對于他來說形同虛設,紙遁是不需要用手結印的。
很快,宇智波雨被蒙上雙眼,帶到了一處地方,押送的忍者直接將其扔在了草堆中…
待忍者走后,宇智波雨分離出部分紙片,形成一個紙分身,他打量起這里,黑漆漆的一片,類似監獄一般的地方,入口處只有一扇門,門上有個小窗戶,被鐵絲網圍著,門下方則有個四方空洞,不過從外界鎖住了…
“沒想到有朝一日,我也會坐牢。”宇智波雨無語道。與泉約定的時間還有兩日,他倒是不急,實在大不了,直接開啟萬花筒離開這里就行了,他隱隱猜出了領頭的女忍者是誰了。
這種黑暗的氛圍一直持續到第二天中午,宇智波雨被帶出牢房,雙手被拷起,連帶著頭顱也是,他感覺自己遭受到鬼鮫臨死前的待遇了…
“這是送我去刑場了嗎?”宇智波雨沖著周圍說道。
沒有人搭理他。
“到了,”有人揭開了他的眼罩,這里仍是一個類似審迅室一般的昏暗空間。
他的左右各有一名忍者。宇智波雨的面前,則是一張大的審迅桌,坐著幾個忍者,為首的正是昨晚的女忍者。
“外來的忍者,你來自哪個村子?”照美冥微微一笑,帶著幾絲嫵媚,他走到宇智波雨面前,昨晚到是沒看清楚,這個忍者長的倒是挺帥的…
這時雨的肚子忽然咕嚕的叫了起來。
“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