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呢?”溫默涵巧笑嫣然的道;
“我們當然不住一個房間,我的房間不需要房卡,用我的指紋就可以了,是這家酒店里,我的專屬房間。”
“當然,你的那個房間也不錯,就在我隔壁,屬于這里最好的套房之一了。”
“在這里你盡管放心大膽的住,反正這家酒店都是我家開的,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給你全部免單。”
聽到這里,計玄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又四顧環視了酒店一圈,這才咽了口唾沫道;
“你、你是說,這家酒店,都是你家的?怪不得,你一直讓我來這里住,早知道是這樣,我…”
看計玄這個樣子,溫默涵掩嘴笑道:“是不是后悔了?所以說啊,以后我的建議,你要多采納才行。”
“好了,我們快上去吧,今晚早點休息,明天一起吃早餐吧。”
說著,兩人已經乘上電梯,往樓上去了。
這一晚,計玄睡的很安心,第二天醒來,剛洗漱好,敲門聲就響起了。
打開一看,是溫默涵,在她后面,還有一個服務員,推著一個餐車,上面擺滿了精致的早餐。
明亮的落地窗旁,兩人一起共進了美味早餐。
吃完后,他們開始計劃,按照一個什么樣的順序,去拜訪那些之前沒接受約訪的名醫。
確定好路線,兩人立刻行動,還是溫默涵開車,載著計玄在首都城東奔西走起來。
沒有提前約好的拜訪,難度確實要比之前大很多,一上午的時間,才成功了一家。
然而結果還是那樣,老先生看了計玄母親的病例,先是露出滿臉驚訝,隨后又是搖頭嘆息。
中午匆匆吃了點飯,下午繼續踏上行程,可連續拜訪了兩家,連兩位老先生的面都沒見上。
就這樣,后面一連好幾天,兩人都以“不速之客”的身份,去拜訪各種老名醫,但都是被拒絕的占多數。
直到某一天,終于又有一位老先生,愿意見他們了。
坐在別墅客廳里的沙發上,計玄內心著急,表面卻還有故作平靜的等著。
這位老先生姓唐,據說沒退休前,是首都城里一等一的名醫,為人也特別高傲。
唐老面見客人前,有熏香的習慣,所以客人要等著,不能等的、耐不住性子的,唐老都不會見。
不知不覺,十分鐘就過去了,唐老還沒出現。
這時,一個身材姣好的女子,用托盤端著兩杯茶走上來。
女子看上去與溫默涵的年齡相仿,同樣非常有氣質,只是類型完全不同。
端茶女子身穿一身青色旗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弧度,將無可挑剔的身材完美呈現而出,甚是嫵媚。
如果說,溫默涵是美麗大方、干練漂亮的女人,那端茶女子,就是風情萬種、嫵媚動人的女人。
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這樣的女人,都會忍不住的多看兩眼,計玄也不例外。
“咳咳…”
但計玄的眼睛才瞟了一下,旁邊的溫默涵就故意咳嗽起來。
計玄趕緊將目光收回,隨后尷尬的看向別處,還偷偷的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
旗袍女子來到茶幾前,將兩杯茶放到了計玄和溫默涵的面前,并輕啟櫻唇道;
“計先生,溫小姐,你們先用點茶水吧,爺爺還要有一刻鐘才會出來,請稍等片刻。”
端茶女子不僅人長得好看,聲音還那么悅耳動聽,且非常禮貌。
出于禮節,計玄目光轉回,對著端茶女子微笑點頭,道:“沒事,我們不著急,唐老先生有自己的規矩,我們當然要遵守。”
旗袍女子嫣然一笑,從另一邊的沙發坐下了,悅耳的聲音又響起;
“兩位不必那么客氣,我叫唐婉如,計先生如果不介意,叫我宛如就可以。”
“聽說兩位這次前來,是因為計先生的親人患有重疾,能否先和宛如說說,是什么樣的親人,讓計先生如此用心呢?”
聽到詢問,計玄猶豫了一下,回答道:“宛如小姐,實不相瞞,患病的人,正是我的母親。”
“母親的病其實已患多年,只是近期突然爆發,危在旦夕。”
“所以我才放下一切事情,來到這首都城,就是希望能找到治好母親疾病的良方。”
聽到這里,唐婉如若有所思的點頭,接著又微笑道;
“計先生真是一位孝子啊,稍后希望我爺爺,能夠有辦法醫治您母親的疾患。”
計玄點頭道:“謝謝,借您吉言,希望如此吧…”
旁邊,溫默涵看兩人如此聊得來,臉色有些不高興了,但她并沒有表現出。
茶過三巡后,唐老先生終于出來了,還沒走到這邊,一股濃郁的藥香味就提前撲面而來。
唐老先生是少數中醫、西醫雙通的名醫,在整個國內醫學界,都有著極高的地位。
計玄恭恭敬敬的將病例、與血樣都遞了上去,唐老先生先翻看了下病例,平靜的臉色,逐漸變成驚訝。
等唐老先生看完后,他突然變得有些生氣,冷哼一聲道;
“你們是來拿我尋開心嗎!如果真的有人,是這份病例的情況,根本沒可能活到今天!”
“甚至,二十多年前,在第一次爆發的時候,應該就已經…”
說到這里,唐老先生的目光,轉移到了桌子上的血樣,聲音頓住后,猶豫片刻,他拿起血樣,起身道;
“病例上是真是假,我一驗便知了,你們再等一會兒吧。”
說完,唐老先生轉身進了一間屋子,客廳里又只剩下計玄、溫默涵、唐婉如三人。
唐婉如對計玄歉意的一笑,道:“計先生,我爺爺就是這個脾氣,還請您多見諒。”
計玄趕緊搖頭道:“沒事,之前我也拜訪過不少名醫,各種情況都有,所以能夠理解。”
“只是看唐老先生的反應…唉,估計這次希望又不大了…”
說到最后,計玄的情緒低落下來,他已經默默做好,再次一無所獲的心里準備。
唐婉如抿了抿嘴唇,道:“爺爺這個樣子,我也的確是第一次見,但計先生也不用太悲觀。”
“以爺爺的醫術,我相信,沒有什么病,是連爺爺都醫治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