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計玄準時出現在了藍星銀行總部。
這藍星銀行的總行,真是要比瑯琊市的市級銀行,大了不知多少倍,也豪華了不知多少倍。
在這首都城cbd核心區域,藍星銀行總部,竟能有一整棟的寫字樓,且光是一樓的辦事大廳,就足足上萬平米。
剛進大門,一個身穿正裝的成熟美女,就迎了上來,臉上帶著令人很舒服的笑容道;
“先生,請問有什么可以幫您的?”
計玄脫口而出道:“我是來…”
但是,他的話才剛開口,沒到一半便戛然而止了,因為這成熟美女的聲音有些熟悉,不正是之前和自己通電話的那個副總行長嗎?
不過,計玄又不敢肯定,畢竟,哪有副總行長,在這一樓大廳里,親自迎接往來客戶的啊。
見計玄有些猶豫,成熟美女馬上笑著道:“您就是計玄先生吧,我是剛剛和您通電話的溫默涵,很高興見到您。”
說著,溫默涵已經主動把手伸過去,做出要握手的姿勢。
聽到準確答復,計玄臉上的驚訝表現出來,下意識把手伸過去,與溫默涵的手握在一起的同時,他問道;
“你…不是這里的總副行長嗎?怎么會在門口做這種工作?”
聽了計玄的疑惑,溫默涵笑著回答道:“計玄先生,我當然是為了在這兒等您。”
“您是我們非常尊貴的客戶,約好與您見面,我怎么能不過來,第一時間親自迎接您呢。”
“好了,其他的事情,請您到我的辦公室里,我們再具體詳談吧,您請。”
說著,溫默涵非常有禮儀的向側后方退了一步,然后引導著計玄往電梯方向走去。
五分鐘后,計玄和溫默涵來到了十二樓,1201房間,就是溫默涵的副總行長單獨辦公室。
這個辦公室里面,也非常寬敞氣派,辦公桌、書架、沙發、茶幾等,一應俱全。
溫默涵請計玄坐到了沙發上,然后自己也從斜對角的沙發,優雅落座。
一位秘書,為兩人端上一壺茶、兩個茶杯,剛要幫著給倒上茶,溫默涵就讓她先下去了。
屋子里就剩下兩人,溫默涵親自站起,為計玄倒茶。
不得不說,溫默涵全身上下,都透露著一種職業女性的成熟魅力。
看上去,溫默涵的年齡應該不超過三十歲,但絕對比計玄要大一點,差不多大兩、三歲的樣子。
雖然計玄現在的心思,沒太多精力欣賞美女,可溫默涵那舉手投足間獨特的氣質,還是令他忍不住的多看了兩眼。
倒好了茶,溫默涵親手遞上,并輕啟櫻唇道:“計先生,這是今年新下來的黃山毛尖,請您品嘗一下。”
計玄接過茶杯,沒有喝,而是放到了桌子上,略微著急的道;
“我來這里不是為了喝茶的,溫行長,還請您告訴我,您認識的那幾位退休名醫,都在哪里?我想盡快去拜訪他們。”
看計玄那么心急,溫默涵很理解的點點頭,坐回沙發上道;
“計先生,我能明白您擔心親人病情的心情,不過,想要拜訪那幾位名醫,急不得。”
“我家在這首都城,雖然排的上中等階層,家父也有些人脈,但還是要提前預約,才能拜訪到那幾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
“現在,預約已經發出了,剩下的我們只能等,等哪位老先生先答應我們的拜訪請求,我們再前往登門拜訪。”
聽了溫默涵的解釋后,計玄不得不收穩心神,理解的道;
“你說的對,是我剛剛太著急了,沒把事情考慮清楚,不好意思。”
這回總算是能靜下心來,安靜的喝茶,過了一會兒,溫默涵問道;
“計先生,您親人的病情究竟如何,方便和我說一下嗎?”
聽到詢問,計玄猶豫了一下,搖頭道:“不好意思,我親人的病情,只能給隱世名醫看。”
“至于到底是什么病…你就當成是一種,比癌癥還要棘手的疾病吧,其他的,請原諒我,真的不方便多說。”
老媽的病情、病因,涉及到很多事情,所以計玄并不想過多解釋。
只有遇到隱世名醫,計玄才會把老媽的血樣、還有裝有病例資料的優盤拿出來。
其他時間,肩包一直被計玄放在身上,貼身保管,一刻也不會離開自己的視線。
見計玄那么謹慎,溫默涵倒也沒過于強求,這時候,她的手機正好響了。
看了下來電號碼,直接接通,等掛斷后,溫默涵欣喜的對計玄道;
“計先生,有一位老先生同意我們的拜訪了!而且這位老先生今天下午就有時間,我們準備一下,然后就過去吧。”
聽到這個消息,計玄也喜出望外,連連點頭贊成。
同時,他不自覺的握緊了系在身上的肩包,真希望,能夠早一點找到能醫治好母親的辦法。
坐上溫默涵開的瑪莎拉蒂,路程中,計玄了解到即將要拜訪的那位老先生的信息。
據說老先生,是國內最早一批的醫學博士專家,在各類醫療領域,都做出過杰出貢獻。
要不是溫默涵的家族,與那位老先生的家族,是世交關系,一般人真見不到他。
然而,就是這樣一位德高望重的名醫,在看了計玄母親的病例資料后,卻深深皺起了眉頭。
在老先生家里,還有一間獨立的研究室,他采集了計玄帶來的一點血樣,最后從研究室出來后,無奈搖頭,道;
“我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從病例資料和血樣來看,我甚至想象不出來,這位患者,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當告辭了老先生,走出來時,計玄的臉上多少帶著些許失落,一旁溫默涵安慰他道;
“計先生,請您別灰心,還有幾位德高望重的名醫,我已經讓人加緊聯系了,一定能找到治好您親人的辦法。”
對于這樣的安慰話,計玄也只能勉強的回了一個微笑。
但就在兩人剛要離開時,一輛法拉利敞篷跑車,響著發動機巨大轟鳴聲,開到了溫默涵和計玄面前停下。
很明顯,法拉利就是要攔住兩人,車上駕駛位坐著一個吊兒郎當的青年男子,單手握著方向盤,朝溫默涵吹口哨道;
“好巧啊默涵,上次我送你的花收到了嗎?這都一個星期過去了,我還沒得到你的答復呢。”
“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你就給我個答復吧,我現在就訂盤古酒店的座位,今晚共進晚餐如何?”
看到這名男子,溫默涵的臉色漸漸陰沉下來,冷冷的聲音傳出;
“戴少,還請你自重!我早就說過,我們之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