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十五分鐘前,旅館內的某一個房間里,白珍珍躲在浴室內,外面王沖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白珍珍!我數到三!如果你再不出來!我就要進去了!”
“一!二!三——!”
三個數吼出,可浴室的門,仍然是紋絲不動,里面除了嘩啦啦的淋浴聲,也沒有白珍珍的任何回答。
嘭——!
狠狠的一拳,敲在了浴室門上,隨之響起的,還有王沖的咆哮聲;
“白珍珍!我告訴你!別耍什么花樣!你今天是逃不掉的!那個計玄!他也再不會出現在瑯琊市了!”
“因為我讓那些人,把他賣到了非洲去,在那里,他會沒日沒夜的挖鉆石,直到在戰亂中,被亂槍打死,嘿嘿!”
說到這里,浴室內終于有白珍珍的聲音傳來了,她氣憤的道;
“王沖!你混蛋!你明明答應了我!只要我什么都聽你的!你就不會傷害他!”
王沖陰險的笑了;“呵呵!沒想到,我說過的話,你還真會信啊,我不傷害他?怎么可能?!”
“我不僅要傷害他!我還要徹底的鏟除他!白珍珍!你對那小子!趁早死心吧!”
嘭——!
又是一拳,王沖不停的砸,浴室的門很快就搖搖欲墜起來。
躲在里面的白珍珍,被這恐怖的聲音嚇壞了,本就躲在角落里的身子,又往后縮了縮。
不過,浴室的門還挺結實的,王沖砸了好久,都沒能打開。
手疼了、人也累了,氣喘吁吁的王沖,目光轉向了別處,當他看到屋子里的一把椅子時,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短暫的停頓后,白珍珍以為王沖放棄砸門了,還不等心里松口氣,突然間,一個更大的砸門聲響起。
哐——!
這次很明顯,是王沖用什么硬物,在使勁的砸門。
鈦鎂合金、加鋼化磨砂玻璃的浴室門,頓時不堪重擊,在中間的一塊磨砂鋼化玻璃上,出現了一條裂紋。
如此下去,門肯定堅持不了太久,白珍珍也驚恐的尖叫起來。
然而,白珍珍越是尖叫,王沖便越來勁,輪著板凳砸了十幾下后,咔嚓一聲,磨砂鋼化玻璃,終于碎了。
玻璃破碎的地方,正好讓里面的白珍珍,能看到外面王沖那張充滿猙獰笑容的臉。
“啊——!”
最高的一聲尖叫響起了,那是恐怖到極致,才能發出的聲音。
王沖繼續用手里的板凳,把那些門框上的碎玻璃砸掉,等玻璃全部清除的時候,就是他闖入浴室的時候。
白珍珍在尖叫了一會兒后,她突然撿起地上的一塊碎玻璃,緊緊握在手中,用盡所有力氣威脅道;
“你、你不要進來!別逼我…我會殺了你!”
出口的聲音雖然顫抖,但白珍珍臉上的表情,卻極為認真,好像王沖要是真敢闖進來,她也真敢拿碎玻璃去刺他。
可是,這樣的威脅,王沖還沒放在眼里,他臉上依舊掛著猙獰的笑容,動作不緊不慢,將門上碎玻璃一塊塊的全部敲掉。
等門上再也沒有玻璃后,王沖直接走了進來,一邊靠近向白珍珍,還一邊肆無忌憚的笑道;
“挺有骨氣的嘛,但你真的敢刺我嗎?我就站在這里,你過來刺刺看呢?”
說著,王沖甚至張開了雙臂,將身體正面完全暴露在白珍珍面前。
看到王沖這么底氣十足的樣子,白珍珍的身體開始顫抖了。
是的,刺人沒有那么簡單,當你手里真正握著一把尖銳的東西時,即使對方不設任何防備,放任你去刺,普通人也難以下手的。
畢竟,人不是野獸,骨子里,有深深烙印的一條底線。
更何況是平日里,連殺只雞都不敢殺的白珍珍,這么一個從小到大、嬌生慣養的大小姐,頂多也就會嚇嚇人罷了。
王沖把白珍珍看的,真是透透的,他在白珍珍全身顫抖到最厲害的時候,抓住一個機會,瞬間沖上去,一把抓住那只拿著碎玻璃的潔白手腕。
“啊!”
白珍珍一聲痛呼,她手里的玻璃,因為手腕的疼痛,松開掉落到地上了。
去除了碎玻璃的威脅,王沖拉著白珍珍,強硬的將她拖出浴室,然后來到床邊。
白珍珍一個柔弱的女子,怎么能反抗了王沖這個正值強壯的青年男子呢,沒兩下,就被推倒在了床上。
噗通——!
床雖然是柔軟的,但猛地這么一摔,白珍珍還是有點頭腦發懵,一時反應不過來。
等她稍微清醒一點的時候,王沖已經在床邊脫去了身上的外套,隨后又脫鞋子、襪子、再是褲子。
很快,王沖全身上下,就只剩一件襯衣,還有一條褲衩了。
沒等他繼續脫,白珍珍一聲尖叫,從床上爬起來就想跑。
但王沖時時刻刻都盯著她呢,一看白珍珍要跑,王沖趕緊停下脫衣服的動作,一把攔住了白珍珍,再次把她丟到床上。
“我讓你跑!這次我先把你的衣服扒了!看你還怎么跑!”
一聲如同野獸般的咆哮,王沖撲上了床,直接“騎”在白珍珍的身上。
下一刻,他伸出一雙“魔爪”,朝著白珍珍身上的衣服撕扯去。
“哇——!嗚嗚嗚、不要…嗚嗚嗚嗚…”
被王沖壓著,白珍珍絲毫動彈不得,她只能發聲大哭,同時也猜到,接下來自己將面對什么了。
外套被脫去,毛衣被撕開,白珍珍身上最后一道防線,只剩一件薄薄的保暖秋衣了。
王沖看著白珍珍上半身,越來越明顯的凹凸身材,他臉上的猙獰笑容也越來越盛,就像是一只看到了羊的狼。
白珍珍還在哭,這點好像令王沖很不滿意,他揚起手,啪的一聲,抽了白珍珍一個耳光,惡狠狠的道;
“臭婊子!別再哭了!能上老子的床!那是你的福氣!”
“一會兒好好伺候老子,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就放你一馬,不然的話!哼哼,管你在瑯琊市里,是什么樣的人物,有什么樣的爹。”
“我玩兒過的女人,馬上就消失的,也不在少數,只要我回了三亞,任誰也不能拿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