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樣安寧的環境下,隱靈島開始慢慢移動,在混沌迷霧之中尋找起來鴻蒙紫氣水晶。
徐凡坐在宗門主峰之上看著隱靈門外的混沌迷霧,突然感覺沒有大白蛇的日子真好。
現在徐凡以為這種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的時候,被一艘帶有元始宗標志的巨舟打破。
“天滅前輩,好久不見”徐凡笑的招呼說道。
“我這次過來是叫你回去,你前些年把那白蓮巨蛇所引到的區域,是一處天然的混沌空間洞。”
“被另一頭的神魔帝國發現,你們發現這時已經在那里建好了前哨。”天滅解釋說道。
“很嚴重嗎?”徐凡眉頭微皺。
“很麻煩,前哨已經建成,有大圣人級別神魔在此坐鎮,很難摧毀。”
“而且前哨周邊的各大界,都會受到干擾,那些混沌神魔會驅使著無窮無盡的混沌巨獸沖擊各大界。”天滅解釋說道。
“所以現在三千界需要你這位陣法神師,建立起三千界的防護法治。”
這是天滅過來找徐凡的原因。
“幾大族聯和其他界的大圣人,當真就摧毀不了那前哨嗎?”徐凡很是疑惑。
看看那群混沌神魔的戰力也不算是特別強,大圣人級別的混沌神魔也沒有幾個。
完全可以多來點大圣人耗死那些混沌神魔。
“付出的代價太大,而且真的把那前哨摧毀,很有可能會引出混沌圣人級別的神魔,三千界中沒有哪個種族敢賭。”天滅說道。
聽到這里,徐凡還有一點不明白。
“那些混沌神魔建立前哨的目的是什么,摧毀三千界嗎?”
“不是,那些混沌神魔帝國才不會搭理咱們這樣的小世界,驅趕混沌巨獸摧毀周邊的世界,只是順手為之。”
“他們真正的目的是為了與其他混沌神魔帝國戰爭。”
“咱們的三千界,就相當于兩大帝國之間的小部落。”
“能清理就清理,清理不了,放在那里對整個戰局也無影響。”天滅說到這里語氣之中有一絲嘆息,仿佛一個小國國民在談論兩大帝國之間的戰斗一般。
徐凡也聽出了其中的味道,這就相當于部落中的長老來找他,讓他回去加固一下部落的防御,免受野獸的攻擊。
“我回去之后,我好兄弟的那些紅顏知己,不會再找事了吧?”徐凡說道。
“當然不會,到時候元主會告戒他們。”天滅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宗門現在就啟程回去。”徐凡點了點頭說道。
最后那艘刻有元始宗標志的巨舟落到了隱靈島上。
三千界,元始宗之中,徐凡見到了人族最為頂尖的那一批陣法神師。
徐凡就是當中的一位。
在陣法神師前,是一座整個三千界的縮影圖。
黃山站在縮影圖旁邊,為眾人解釋說道:“上面標紅的位置是我們人族所要負責的三千界邊界。”
“到時候會給你們每一位神師分派一片區,只需要加強三千界的邊界,不讓混沌巨獸闖過來即可。”
源于徐凡加強了元始宗探測整個三千界的混沌大陣,人族這邊所需承擔的區域要輕松不少。
徐凡看了他所負責的區域,幾乎是緊貼著元始宗周邊區域。
就在這時候,那三千界的微縮圖人族所負責的邊界區域,出現了幾處紅點。
隨后閃爍了一段時間后,便消失不見。
“這探測陣法是哪位神師的手筆,看起來比以前好用不少。”一位人族陣法神師,看著那三千界微縮圖說道。
“王神師私底下自己去詢問便可。”黃山笑了笑說道。
“現在,請各位神師把所需要布置神陣的材料清單給我,我派人送到你們所負責的區域。”
10多枚玉簡化作流星飛向黃山,隨后陣法神師便散去,元始宗安排的他們去所分配的區域。
徐凡所負責的防區距離元始宗很近,不用專門送。
一處三千界邊界處,徐凡把繪制好的陣圖交給了元始宗專門布置陣法的陣法大宗師。
隨后就沒有徐凡什么事了,只需要在這里鎮守一段時間,保證陣法不出問題即可。
“相比于界外之地,還是三千界中比較舒服。”徐凡看著星域遠處的星河說道。
此時一位身穿青衫的女子出現在隱靈門外。
“不知是哪位前輩大家光臨”徐凡的聲音響起。
徐凡從這位女子身上感受到了不弱于那元主的氣息。
“打擾了,可否讓我見一下我的夫君。”青衫女子說道,面露微笑,猶如一位很有涵養的大家閨秀一般。
“可以,只希望前輩不要做出過激之舉。”徐凡點頭說道。
一處仙靈秘境之中,正在受虐收集戰斗數據的王羽倫被中途停止拽過來見青衫女子。
歐陽倩兒端上兩杯清茶后,看了兩人一眼便離開了。
直到慕容倩兒離開之后,那青衫女子露出澹澹的笑容。
“你挑道侶的目光一向是不差,但為何這一次沒有特別之處。”青衫女子露出一絲疑惑的目光。
“只是緣分到了而已,跟我的目光無關。”
看著這青衫女子,王羽倫臉上盡是感慨之色,千言萬語都化作沉默中。
眼前的這位女子,是王羽倫那萬世唯一一個沒有用旁門之術侵染的女子。
原因無他,眼前的女子,讓王羽倫的前世真我把握不住。
“你現在是真我,還是這一世。”看著王羽倫,青衫女子感興趣說道。
“重要嗎?你在乎的那個人已經融合在那萬世真我中。”王羽倫說道。
“被我所愛的男人,怎么能輕易消散在這世界。”
“我過來只想跟你做個約定,最終的結果無論是你或是真我,你們都要分我一成的本源。”
“我從那邊回來,也變強了,原來不可能的事情,現在也可以做到了。”
一顆如臺球大小的水晶球浮現在女子手心中,在那水晶球之中仿佛封印著一整條如三千界一般的時間長河。
“一成本源?”
“我答應你”王羽倫想了想說道。
與這位青衫女子相愛的那一世,可謂全程都是處在被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