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破解組辦公室里面的調查員。
直播間的觀眾同樣想要知道,到底常昆找到的人是什么人,為什么會知道那么多外人不可能知道的事情。
大概率是公寓的住戶這一點肯定沒有錯。
可到底是誰呢?
是哪一個公寓住戶背叛了其他人,偷偷在給報紙雜志泄露信息,最后,甚至還告訴了常昆一系列的事情?
“居然有叛徒!公寓里面居然有叛徒!”
“還沒有確定就是公寓里的人泄密呢,你不要這么激動嘛。”
“肯定是公寓里的人吧,不是公寓里的人,外面的人也不了解情況呀,絕對是公寓里面的住戶泄密。”
“沒錯,如果不是公寓住戶泄密,我愿意直播吃兩百斤的糞。”
“好家伙,好家伙,我直呼樓上的大佬牛皮,我們村莊一個月都產不出這么多糞,你怕不是想要騙吃騙喝?”
“講道理,騙吃騙喝不存在的,我估計他是想要騙化肥,這年頭化肥很貴,估計搬上我們貢獻的糞他就會撒丫子開跑。”
“有畫面感了,有畫面感了,只是這畫面味道有些重呀。”
“別說些有的沒的,泄密者很好猜啊,知情而又離開了公寓的人,不就是那個之前搬走了的單親媽媽么。”
“也對,她好像是個主播,還是電臺播音員來者?確實能和媒體扯上關系,這個解釋說的通呀。”
“單親媽媽這個猜測,說實話,感覺應該八九不離十了,很多地方都很符合,沒有比她更可疑的懷疑對象了。”
“我也覺得是單親媽媽。”
“懷疑單親媽媽1,不是她我直播…算了,我不直播,讓那個吃糞哥吃播吧,我只跟你們賭一包小魚干。”
“單親媽媽是很可疑,但是,也有說不通的地方啊,剛才常昆說過,關于案子如何接二連三的發生,信息提供者也是不清楚,只是知道公寓住戶們,開了一個小小的會議,然后死亡的案件就開始接二連三的發生。
然后。
那個信息提供者還給常昆看了一些紙條,上面寫的都是受害者的名字,這些東西跟單親媽媽有些不匹配呦。”
“嗯?你這么一說…好像地確有道理?”
“我不知道這說的有沒有道理,我只知道你的字多,所以我判斷應該是有道理,我選擇相信字多的人。”
“仔細想一想,單親媽媽是知道交換殺人游戲的事情,也知道有個幕后真兇,沒道理只告訴了常昆殺人游戲的事情,而沒有將一直有個幕后真兇,在推動死亡的事情說出來,畢竟都說了那么多東西。”
“對啊,對啊,還有給常昆看了紙條,單親媽媽可沒有收集紙條,所以綜合判斷應該不是那個單親媽媽。”
“可是只有她一個人搬出去了啊。”
“搬出去了也不代表什么吧,又不是說搬出去了就必定是公寓住戶里的叛徒,兩者之間完全沒有絲毫的因果關系。”
“有紙條…還沒有把信息訴說完全,我知道是誰了!”
“誰?”
“是幕后真兇啊,為的就是干擾破解組,不讓破解組查找正確的線索,讓破解組在錯誤的方向白費功夫。”
“嗯…不帶腦子聽的話,會猛然覺得很有道理,可稍微用一點腦子,你這個邏輯里面的錯誤就立馬浮現出來了。”
“邏輯錯誤?我不認為我的推測,有什么邏輯錯誤的地方。”
“你這自信梁靜茹給不了,只有楊雪峰能夠給你…本來破解組就什么都沒查出來,幕后真兇是傻還是蠢,非得自己給破解組透露一些信息?不管怎么說,這也還是推動了破解組的調查進度好不好。”
“你們說的都有道理…我已經不知道該相信誰了。除了這兩個人以外,你們覺得泄密的人可能是誰啊?”
“我覺得應該是葉翎!”
“理由?”
“沒有理由,我就是單純覺得,就是葉翎在泄密。”
“滾吧,你這個香蕉皮,你覺得?你覺得個屁哦,動不動就是葉翎,你嘴里面還能吐出別的名字嗎?”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只要想不通的東西,就一律甩鍋給葉翎,難道不是我們直播間的傳統嗎?”
“那只是個梗,別動不動就用啊,喂。”
“就是,好好的猜一猜不行么,非要來攪合場子,不知道就閉嘴噻,嘴里面冒出來的東西沒有一點價值。”
“呦,好大的官威啊,直播間的房管都沒有封我的號,你憑什么讓我閉嘴?直播間是你家開的?”
“真是服了這種人,動不動就說這種話,自己做的事情到底多有病,難道你心里面就一點兒都不清楚嗎?”
“我喜歡,你管得著嗎?有本事順著網線來打我啊。”
直播間的觀眾們雖然一開始,各種猜測或多或少都有問題,但好歹那個時候大家都還死在討論劇情。
研究泄露信息的住戶到底是誰。
可到了后面。
卻是因為一個沖突,爆發成了一場罵戰,各種牛鬼蛇神都出來了,直播間彈幕里一片烏煙瘴氣宛如在打二戰。
要不是房管及時出手。
怕是就要演變成一場大型罵戰,明天登到各大媒體的頭條上去了。
“話說,如果是交換殺人的話…怪不得,怪不得這些受害者,看起來都只是和不相干的人有聯系了呢。”
站在不遠處的圓臉調查員忽然出聲。他就站在點子屏幕上面,手指不斷滑動,將一些住戶頭像拉到了受害者下面。
“這就是他們各自寫下的名字,然后讓別人動手殺的人。”他聲音很是篤定,電子屏幕上已經大變了樣子。
每一個受害者下面都只對應了一個人。
李醫生——外科醫生。
飯館老板——越南妹。
演員李曉倫——普通職員 大抵就是這么一個情況,比之前錯綜復雜的連線,要瞬間簡潔了很多倍,就是不知道真實性到底是否如此。
觀眾們對此抱有懷疑的態度。前面的幾個人倒是對的,可后面的一些,比如女幼教對應的居然是女幼教老公這一點。
就讓觀眾們有些難以認同了——當然,他們是作為上帝視角的人,知道女幼教老公跟案子一點關系都沒有。可畢竟破解組屬于局內人,信息有限的調查員們不知道情況,便以為女幼教老公也參與了會議。
在觀眾們看來很離譜,可在調查員們看來卻很符合邏輯。畢竟,女幼教老公早就想要甩掉女幼教這個包袱了。
很有殺人動機。
說是女幼教老公寫的女幼教完全沒毛病——這也從側面說明了信息提供者,不知道具體參與最初會議的住戶到底有哪些人,所以,常昆和破解組調查員們,才懷疑到了女幼教老公的頭上。
“不管怎么說,交換殺人游戲這種事情…很讓人毛骨悚然呀。”瘦高調查員和方臉調查員對視了一眼。
都是看到了對方臉上的苦澀——他們是去公寓次數最多的人,卻沒有發現這一點,屬實有些讓他們覺得尷尬。
“也不怪你們,正常人,也想不到這種情況。”常昆安慰了他們一句,表情苦笑,他得知情況的時候也懵逼。
要讓一群人交換殺人…這需要多大的契機和對人心的掌握?葉翎到底是耍了什么鬼把戲做到了這種事情。
常昆百思不得其解。
“老大,提供信息的人到底是誰啊?”
“就是,居然知道這么多東西。”
瘦高調查員和方臉調查員又是接連開口問道。其他調查員都是想要問,所以,此時都是看向了常昆。
“這個我不能說。”
常昆又往嘴里面塞了一個小龍蝦,很是干脆的回答,讓直播間的觀眾,一個個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調查員們也是如此。
“我們又不是間諜,隊長你沒必要防著我們吧。”
“對啊,我們可不會說出去,組里面都是自己人噻。”
調查員們有些不滿意了。
瘦高調查員和方臉調查員也是覺得常昆瞞著的做法有些過分。
他們都是調查員。
怎么還擔心有叛徒么。
調查員們對于常昆很不滿,自然是停止了伺候常昆。怎么說呢,需要人家的時候,給人家剝蝦錘背。
不需要的時候就變臉了。
男人呦。
和女人還是有很多相同之處。
“我答應過對方要保密,自然不能告訴你們。”常昆看到大家不給自己剝蝦了,只能是自己手動開始操作。一邊剝蝦一邊主動解釋,他可不想被調查員們不滿,那樣的話,往后的隊伍就不好帶了。
“他還要求對我們保密?”
調查員們紛紛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嗯,還夾帶著幾分無語,以及有些懵逼的味道。
是真的始料未及。
提供了信息。
還不想要調查員們知道身份。
這么古怪的行為有些奇特,很難理解。
是在怕什么?
還是單純不想要被打擾?
可既然都給破解組打起了小報告,那自然不應該是慫的連身份都要保密啊,破解組又不像是一些警匪片里面一樣有犯罪分子的臥底。
“是啊,對方說以后會持續給我們提供信息,但是我必須對所有人保密其身份,不能夠告訴任何人。
不然的話,就別想再知道其它消息了。”
常昆苦笑了一下。
他當然知道調查員們的情緒。
可是沒辦法。
先不說信守承諾不信守承諾的問題,光是為了后續能夠得到的信息,也是不能夠將信息提供者的身份說出來。
不然的話。
要是對方不同意繼續提供情報,那就完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對此,權衡了一下之后的調查員們也能理解。
“那人是公寓里的住戶嗎?這一點總能夠透露了吧?”
站在不遠處,正端著一杯枸杞水,一副人到二十不得不補姿態的圓臉調查員,忽然小心翼翼的開口問了一句。
瘦高調查員和方臉調查員都是眼前一亮。
給了這個圓臉調查員一個贊許的眼神。
隨即。
又轉過頭。
和其他調查員一起目光期待的盯著常昆,那表情,就像是常昆不說的話,他們能夠就這么盯一整晚的樣子。
被大家看的發毛。
常昆也是不得不松一點口,“沒錯,是公寓里的住戶,但你們不要繼續問了,還是對方未來提供的信息比較重要。”
這一點調查員們都能夠理解,得到明確回答,提供信息的人,就是公寓住戶后,一個個都是陷入了猜測的沉思當中。
沒有一個人回答常昆。
瘦高調查員和方臉調查員也是如此。
看著大家一臉若有所思,陷入了思考推測的情況,常昆撇了撇嘴,開始瘋狂消滅起自己桌子上剩余不多的小龍蝦。
破解組辦公室里面。
陷入了一種比較安靜的氣氛當中。而至于直播間的觀眾們,在被封了一批人后,自然而然就已經沒有繼續爭吵。
他們持續觀看著直播劇情,卻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只是幫他們確定了泄密人,就是公寓里的住戶而已。
確認了比不確認好一點吧。
直播間的觀眾們心里安慰著自己,而就在這個時候,鏡頭開始慢慢移動,大概是破解組這一邊的劇情差不多結束了。
所以。
在鏡頭移動到外面黑漆漆的窗外之后,就開始沿著街道不斷的變化,顯然,是一個無人機穿梭所拍攝的畫面。
倒是新穎。
之前觀眾們沒看過這樣的切換鏡頭方式。
“這是要回公寓嗎?”
“應該是要回公寓吧,今天晚上不會再死人了。”
“也說不定。”
“就是,萬一再死一個呢。”
“我覺得死十個不錯。”
“那游戲直接gg,我們明天還看個屁,公寓里住戶都團滅了。”
觀眾們在彈幕里各種發言。
直播鏡頭。
也是伴隨著無人機,穿梭于這個城市的街道當中,并沒有回到公寓,很快,觀眾們就知道無人機的目的地了。
也知道為什么鏡頭,會以這種方式呈現了——敢情,是在尋找野貓打架的位置啊,看樣子今天的直播是結束了。
觀眾們都是老觀眾了,即便是新觀眾,也知道這個節目開始野貓打架,就預示著這一天的直播宣布結束。望著畫面當中的七八只打群架的野貓,春天來的背景音樂,自動在觀眾們腦海里播放。
拿給貓看的話。
這畫面還是很刺激的,只是給人看的話就差強人意了,貓娘還差不多,貓就算了,還是一群臟兮兮的野貓。
不少觀眾都是一個個的退出了直播間,這個時間也是很晚了,所以看完直播,大多數人都要選擇去睡覺。
以迎接第二天的工作,以及第二天的直播。當然,還是有一群夜貓子觀眾,在今天的直播結束之后沒有離開。
依舊是在各種聊天打屁。
罵戰是不可能繼續罵戰的,雖然直播間的夜班組,沒有白班組那么嚴格,但還是要小心翼翼避免被封號才行。
剛才好幾千個賬號就是血的教訓,有的人可是都升級到了直播間的高級觀眾,擁有了不一樣顏色的彈幕。
可一招直接回到解放前,這在不能靠氪金,提高直播間等級的觀眾們看來,絕對是一個非常有利的威懾。
因此。
罵戰不會出現。
他們只是伴隨著野貓打架。
開啟了一些春天的話題。這些人估計都是老司機了,開車比白天直接的多,習慣了夜路駕駛時候的感覺。
車技暴躁,橫沖直闖,討論的話題,從頭到尾,從里到外,除了不露骨以外,誰都看得出來充滿了顏色的氣息。
“這些家伙都是人才。”
“車技了得。”
導播室里面。
導演一行人早就離開了。
換來了夜班組。
他們來的時候居然自帶著夜宵,除了小龍蝦以外還有其他吃的,都是一邊吃一邊看彈幕里的人開車。
都來上夜班了。
自然是佛系。
他們不會去提醒觀眾,不要開車之類的,甚至于有的房管還加入了聊天,將直播間的風氣進一步的帶偏了。
當然。
也就敢在半夜做這種事情了。
白天的話。
非得被導演扣工資不可。
對于他們夜班組而言,這是他們上夜班的樂趣。
畢竟。
誰都有年輕人的時候。
只要不是非常明顯露骨的車,那其實開一開也是無傷大雅的事情,他們只會封禁一些直截了當毫無車技的人。
這種人現在在直播間已經不多了,以前就基本上封禁的差不多了。
這些人。
就算重新注冊賬號回來,那也是會三思而后行,避免再次痛失寶貴的賬號,車技也是鍛煉好了才敢開上夜路。
就這么。
人與自然…和諧開車。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
很快就來到了半夜三點過的時候。
還是有很多觀眾沒有離開。
這些觀眾之所以還沒睡,自然是有著大家都懂的原因,他們是在等著分析帝,等待分析帝幫他們理劇情。
然而。
這一夜的分析帝出現的比昨晚還晚。
好在并沒有缺席放鴿子。
不至于讓觀眾們白等一場。
在直播間堅守的觀眾們千呼萬喚當中。
分析帝的分析。
終于是姍姍來遲。
在不知道被人刷新了多少次的評論區,或者是論壇貼吧,悄然出現,一出現沒多久就被頂到了最熱門的位置上。
各種轉發到其他奇奇怪怪的地方自然是常規操作。
那一刷新。
就翻幾倍的轉發次數就是證明。
現在《最強推理》的觀眾,但凡看了一兩天的人,就沒有不知道分析帝的,大家都知道分析帝是一位大佬。
對于他的分析那叫一個關注…甚至還有不少睡了的觀眾,定了提示,在分析帝發布分析貼之后爬起來 這一次的分析帝依舊穩的一批。
還是干貨滿滿。
不少人都是看都沒看,就先是第一時間點贊,然后再去細細品讀,看的比看經典推理小說的時候還要認真不少。
確實沒有讓觀眾們死亡。
不過短短的五分鐘時間。
分析帝的評論就有了好幾萬的點贊就是最好的證明。
“大家不好意思,今天又來晚了,主要還是研討會的問題,昨天沒有結束,今天也只能是百忙之中抽空看一看直播,在直播結束后,再看回放,這才導致了我來晚了,希望大家見諒一下。
以后我會盡量注意,提前通知大家,我什么時候會發帖,避免大家不必要的等待,謝謝大家的支持和愛戴。
還是那句話。
雖然已經不是一次兩次。
可看到了大家等待我的分析,依舊是感覺不勝惶恐。在分析之前,再次提醒大家,我的分析大家就且看且樂呵一下就行,我并不能保證百分百的正確,所以,被打臉了之后還請大家口下留情。
好了,廢話不多說。
讓我來為你們理清楚今天的劇情發展,今天的信息量雖然并不是很爆炸,可也還是有不少需要注意的地方。
由于這一次我趕稿比較急的原因,所以可能說的有些凌亂,就先說死亡預兆吧,之前普通職員和前夫哥沒有死亡預兆,這一點確實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也證明了,我的分析不一定全都是正確的。
沒有職員和前夫哥的死亡預兆,不得不說使我去考慮,這一起雙殺案,或許真是順風車殺人的情況了。
破解組會屢屢如此懷疑,應該也不是沒有道理,至于到底是誰搭了順風車,線索不夠我暫且也沒有懷疑的對象。
這個猜測甚至還不知道有多大可能,所以這里我就不來誤導大家了,接著來說一下最新的那一瓶液體吧。
我看了一下那個時候,大家發的彈幕,沒有任何人注意到,那個瓶子,是家用廚房清潔器的瓶子。
只需要將瓶蓋轉動下來,然后插上噴嘴,就能夠變成一個噴壺,噴壺噴灑液體的方式和西裝男死的時候吐血的場景非常相似,算是一個比較形象的預兆了吧,再說一說那個瓶子里面的液體。
大家覺得是綠色的液體,其實不然…他是綠色和藍色的混合物,只是綠色的成分加的可能多了一些而已。
嚴格來講應該算是青色,畢竟,綠加藍就是青嘛,這一點可以從一閃而逝,陳嬌那一張工作臺上的兩瓶液體來證明。
那兩瓶液體就分別是藍色的和綠色的瓶子,和裝有混合液體的是一種瓶子,想來也是在暗示我們那時混合物。
之所以我要在這上面解釋這么多,完全是因為青,諧音是氰,其實這一次的死亡預兆不僅預測了死狀還預測了死因。
算是比較好猜的死亡預兆了——有人覺得不好猜的話,那應該是沒有動腦,開動一下小腦筋就能夠想明白。
好了。
再說一下路曉,沒錯,就是我最近盯上了的懷疑對象,今天她又有疑點了,大家可以倒放回去看一下。
外科醫生和越南妹一家爭論的時候,她從電梯里面出來,那個畫面里,能夠看得出來電梯是從五樓下來的。
也就是說,路曉,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去了一次五樓,要知道,那里還住著的人就只有卷發男了。
她去五樓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這就讓我不得不猜測,她是去了中年兒媳的家里面,至于目的,大概是處理一些自己之前犯案時留下的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