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胖子被一群二流子拿刀追著砍,他也能撲上去勇救胖子挨千刀,割闌尾時不嗷嗷,何況…咳,何況現在是法制社會,打不過還能找警察叔叔幫忙嘛…
所以當時凌云就沒給丁莉好臉,直接冷笑譏諷。
“您不也沒換衣服嗎?上次是雞,這次還是雞!永遠都是只雞!”
哈哈哈…
臺下的觀眾原本都是有專人負責指揮的,統一鼓掌,統一喊加油,當然,被唱哭的加50塊,能流出眼淚的加100塊。
可現在根本忍不住啊,一個個笑的前仰后合,尤其是該死的攝像,簡直太特么秀了,聽凌云這么一說,非常精準的又把鏡頭推了個近景,懟到丁莉衣服的炸雞上了。
不過這次她私帶進來的炸雞英文單詞倒是改好了,但仔細一看也能看到,最后的那個‘n’是她用白色指甲油寫上去的。
回去之后其實她也想換掉這件衣服的,但奈何合同都簽了,如果不繼續帶廣告進來,那是要高額賠償人家的,所以…這基本是她死穴,只能被凌云壓著打。
看著懵逼的丁莉,凌云也給了她一個玩味的表情,隨后轉身,燈光暗下,再次亮起,他的手上像變魔術一樣多了一副手銬,把自己烤了起來。
“啊!他…他怎么把自己拷起來了?”
“這又玩的哪一出啊?”
“真人秀啊?第一看到唱歌帶手銬的。”
緩緩的,低沉的音樂聲響起,半空中響起了凌云磁性而地神的聲音獨白。
“人生最大的悲劇,莫過于失去自由,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于失去親人和朋友…”
冗長的前奏結束之后,凌云嗚嗚咽咽的歌聲終于響起。
“鐵門啊鐵窗鐵鎖鏈…”
“手扶著鐵窗我望外邊…”
“外邊的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何日重返我的家園…”
聽著一句句歌詞,南哥皺眉和旁邊的云彩對視了一眼,露出了一個詢問的表情,云彩偷偷看了看丁莉,只見她青筋狂冒,但好像并沒有關注這邊,所以云彩略微偏頭壓低聲音對南哥解釋。
“哥,您不上微博啊?這兩天又炸了,丁莉被懟了之后估計找了劉俊幫腔,劉俊在微博發了一百多條罵凌云的話,從最開始不帶臟話,到最后都能罵成百科全書了,凌云今天就是用歌曲在打臉呢…”
“打臉?”
“是啊,劉俊以前不是坐過牢嗎?您瞧凌云手上的手銬,道具都帶來了,很明顯他是有備而來啊…”
說完云彩又撅著嘴嘀咕。
“想不到這小子真損,他一直都沒回應,我以為他慫了呢,沒想到有罵必懟,有仇必報,倒是個從不吃虧的主。”
同一時刻微博上也炸了,劉俊的那些罵人博文后面,幾乎全都是調侃的。
“趕緊去給凌云磕個頭吧,他替你寫了個歌!爆贊!”
“真別說,這個歌配劉俊簡直是絕了!以后沒事就多聽幾遍,鞭策一下自己,省的到時候再給人搞去吃牢飯撿肥皂。”
“劉俊要是唱這個歌,特么不紅我吃屎!”
“這凌云簡直是奇才,小三罵他,他給人家唱了一首《小三》,劉俊罵他,他又給人家唱了一首這個!打人打臉、殺人誅心!他是唱歌專門揭人短啊!!!”
秦越辦公室。
“這個凌云還真是個音樂奇才啊,我本來只是讓他上臺隨便露個臉,沒想到他倒能抓住機會,呵呵,不過也要感謝陳娜和劉俊這種上桿子送人頭的。”
王萱笑著點頭附和。
“是啊臺長,原本凌云唱的是另外一首歌,結果劉俊在微博罵了他之后,當天晚上他就重新給我們發了新歌伴奏,把之前的伴奏給替換了。”
秦越一愣,半晌之后才狐疑的問。
“你的意思是…凌云這個歌…在當天被罵之后臨時寫出來的?”
“應該是。”
秦越倒吸了一口涼氣,王萱還以為秦越在驚訝凌云的才華,不料秦越說的卻是。
“這個人還真是攢不住隔夜仇,有仇當天就報啊!而且還不明著來,都是背地里直接搞陰的,出手都是大殺招,看來…以后對凌云還是得小心點,能不得罪盡量別得罪,要是得罪…就得一次得罪死,絕對不能讓他喘過氣!不然咱們就得死!”
王萱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當然了,這小子壞著呢,去電臺上班,把同事差點送進監獄,把領導差點逼的上吊,后來去電視臺上班,又把臺長逼的精神分裂,那個王軍在精神病院見人就下跪,還好他沒來我們臺…”
臺上,凌云動情的繼續唱道。
“脫胎換骨變新人…”
“月兒啊圓圓照我心…”
“盼望你早出監獄大門…”
“浪子回頭金不換…”
歌聲慘慘戚戚,隨著音樂的旋律緩緩結束,臺上南哥、云彩二人起身拍手。
南哥點評道。
“這首《鐵窗淚》唱出了一種悔恨,唱出了一種悲傷,更唱出了一個浪子回頭,說實話,我進入歌壇三十五年,這首歌是我聽到過第一首,也是唯一一首和囚徒相關的歌曲,我覺得應該全國推廣,對迷途的年輕人教育意義很大啊,所以就憑這首歌背后的意義,我都得給你過!!!”
嘩嘩嘩…
下面掌聲一片,云彩笑著接口說道。
“南哥說的很多,這首歌確實唱出了誤入歧途者內心深處的獨白,但不僅如此,這首歌從音樂角度去分析也非常好,首先就是歌詞貼合最真實的情感寫照,其次是曲,一吟三嘆、婉轉凄凄,每一個旋律中都充滿了悔恨和哀傷,光聽這首曲子,相信很多人都落淚了吧…”
下面很多年紀大的觀眾擦著眼淚紛紛附和點頭。
云彩朝鏡頭笑道。
“詞好、曲好,唱的更好,如南哥所說,這首歌的教育意義也非常高,所以它已經超出了一般歌曲的高度,我給凌云!晉級!!!”
嘩嘩嘩…
臺下掌聲如潮,這時候就剩下丁莉一個人了,她也沒打算說話,但這一次,主持人何豐似乎并沒有打算稀泥抹光墻的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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